赫邶辰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又在醫院待了三天,赫邶辰堅持要出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其實除了每天必須要掛兩瓶消炎藥水和換藥後,赫邶辰在醫院裡也沒別的事。
醫生特意交待了不能有大動作,阿莎今天是陪著蔣黎一起來的,她把這話翻譯給蔣黎,蔣黎再看看醫生揶揄的目光,鬧了個大紅臉。
她這幾天只是和赫邶辰接了個吻而已,她對天發誓沒幹別的,卻幾乎都被醫生逮了個正著。
蔣黎也很是無語。
回去的路上,赫邶辰一臉的輕鬆。
回到城堡,蔣黎一句話沒說就回了房間,赫邶辰摸摸鼻子,有些跟不上她的腦迴路。
阿莎看著赫邶辰上樓的背影,把他叫住,「先生,順便把果汁給太太捎上去。」
在城堡的後面種著很多水果,蔣黎以前只是喜歡喝果汁,現在是果汁成癮了。
赫邶辰進屋,把門關好,朝著蔣黎走過去。
蔣黎坐在床邊上,雙眼望著窗外,赫邶辰把果汁放到桌上,輕輕的挨著她坐了過去,把她環在懷裡。
「想什麼呢?」
「想家了。」
「那我們回去?」
蔣黎搖搖頭,她其實不是想家,她就是害怕,前幾天赫邶辰一直傷著,她也沒心思想這些事,現在好過來了,蔣黎心裡滿滿的難過。
「老公……」
赫邶辰微微皺眉,把身子稍微往後退了退。
和赫邶辰在一起,蔣黎經常是連名帶姓的叫著,偶爾柔柔的來一聲邶辰,就能讓赫邶辰偷著樂好一會兒。
如今蔣黎這麼婉轉的一聲老公,直接把赫邶辰叫硬了。
蔣黎卻沒有感覺,她把整個身子都放鬆下來,靠在赫邶辰懷裡,聞著他的氣息,「我有什麼好,值得你對我這麼好?」
赫邶辰微微翹了翹嘴角,把蔣黎掰過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你哪兒都好,你值得我給你全世界的好!」
前幾天在醫院,赫邶辰都沒有發現,蔣黎竟然做惡夢了。
赫邶辰心疼的難以自已,這麼多天了,蔣黎每天白天都去陪她,還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可她的恐懼卻藏了這麼深。
赫邶辰把蔣黎摟在懷裡,輕聲的哄著,直到她再睡著。
吃早飯的時候,阿莎看著赫邶辰萎靡不振的模樣,笑著打趣,「先生,醫生可是說讓你不要有大動作的。」
蔣黎低著頭吃飯,裡面默念一百遍,我聽不到,我聽不到……
赫邶辰也是一陣無語,他身體還沒有恢復好,才睡了不久就被蔣黎吵醒,等哄好了天已經泛了魚肚白,便索性起來和國內視頻,看看他們那邊的進展。
吃過飯,赫邶辰想去休息,蔣黎同意,有了赫邶辰在身邊,這是出事以來她睡過的最好的一個覺。
等赫邶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他起床下樓,竟然沒有見蔣黎。
有人捂著嘴笑著指了指後花園。
赫邶辰挑挑眉,出去。
看到那場面,赫邶辰先是一愣,然後笑彎了腰。
蔣黎正帶著一幫子女人跳廣場舞。
看到赫邶辰,蔣黎直接撲過去捂他的嘴,一臉的惡霸樣,「不許笑!」
赫邶辰趁機在蔣黎手心一舔,「你們在幹什麼呢?」
蔣黎指了指麻將桌,「打麻將啊!」
「那你剛剛是在幹嘛?」
打麻將這麼接地氣兒的活動不是蔣黎搞出來的,而是阿莎提議的,她是法籍華人,嫁了個不靠譜的男人,結果在男人酗酒後把她直接打到進醫院,阿莎一衝動,就和男人離婚了。
一個女人,無依無靠,身上沒錢卻帶著傷,正好被路過的赫邶辰救下,於是來到這裡。
阿莎把這裡的人都教會了打麻將。
今天就把蔣黎拉過來了,蔣黎技術和智力都不過關,只能算是勉強會玩,於是就輸慘了。
幾個法國女人想起國內的廣場舞風,非要跟著蔣黎學。
蔣黎欲哭無淚。
誰特麼發明的麻將,誰特麼發明的廣場舞!
她不會,但不代表不能,網上一搜,各種教材。
玩了一會兒,等赫邶辰吃過飯,蔣黎陪著他到醫院去做複查。
醫生給赫邶辰豎了大拇指,比她想像中的要好的快的多。
從醫院出來,赫邶辰帶著蔣黎去兜風,雖然是司機開車,赫邶辰也不能陪她到處溜達,但是經過那麼一場「災難」後,能這樣平淡安靜的生活,對於蔣黎來說就是幸福。
回到家,蔣黎給赫邶辰擦後背,傷口已經結痂了,甚至有一些不嚴重的地方已經褪去了些,露出新長的小粉肉,和他原本的蜜色皮膚形成了顯明的對比。
赫邶辰瞧著蔣黎遲遲沒有動作,心裡有些沒底,「怎麼,嚇到你了?」
蔣黎沒有說話,開始慢慢的有了動作。
她的動作輕柔,生怕赫邶辰有一點不適。
「已經結痂了,等過段時間就全好了,會有點癢,千萬別撓!」交待了幾句,蔣黎輕輕的吻了吻那些血痂,然後起身端著水回了衛生間。
赫邶辰,「……」
他老婆調戲完他就走了,這是什麼情況!
然後他也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下樓。
碰到了正端著水果沙拉上樓的阿莎。
「先生,你這麼急去哪兒?」
赫邶辰一臉的清俊,「出去一下。」
蔣黎有些懵,進衛生間前她看到的是赫邶辰,怎麼倒了個水的工夫就大變活人換成了阿莎。
「先生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嗎?有沒有需要我們的地方?」
蔣黎,「……」
她什麼也不知道好吧!
赫邶辰回來的時候,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蔣黎也很好奇,這大晚上的他抽什麼風,非得出去一趟。
晚上睡覺前,赫邶辰趴在床上,蔣黎輕輕的在他後背抹著藥。
一邊抹還一邊吹著,蔣黎全心投入這件事,卻不知道赫邶辰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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