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寶珠沒細問沈家老爹為什麼要壓著自己的親兒子。
都說父母愛子女,必為之計深遠。
喬寶珠以前最煩的就是這句話,這世上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愛自己的孩子的。
就像葛六萍,她看喬寶珠就像看個災星、仇人似的。六歲之前,喬寶珠都不知道啥叫母愛,但是她知道爸媽不喜歡她。
後來自己出息了,丈夫當官自己從商。是親生父母眼裡老喬家最出息的女兒,只要討好她誇讚她,就有花不完的錢 還能享受村里人的羨慕、巴結。
沈驍心裡的痛,不用宣之於口,喬寶珠也能感同身受。
「不要緊,這都不要緊。你從那個家出來這麼多年,不靠他一樣是最年輕的營長。你有大好的前途,你有家,你還有我。」
喬寶珠第一次主動擁抱沈驍,柔軟的身體摟著沈驍的肩膀。
鋼鐵一般的男人,在這一刻紅了眼睛。
她說:你還有家,你還有我。
是啊,他沈驍有自己的家。他的妻子溫柔、善良,他的妻子體貼大方,他的妻子處事得體讓他面上有光。
沈驍將喬寶珠緊緊地摟在懷裡,頭埋在她的白皙的頸間。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沈驍暗暗想,他的妻子心裡一定是有他的。
小兩口緊緊擁抱著,屋內旖旎的氣氛讓二人的心貼在了一起。
沈驍鬆開喬寶珠的腰,握著她的肩膀,看著她清澈多情的眸子,目光落在水潤的嘴唇上。
覆身吻了上去。
天,她的嘴唇跟夢裡一樣柔軟甜美。
沈驍食髓知味,舌滑入口,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
喬寶珠似有電流通向全身,激的她身體輕顫。
沈驍這是第二次吻她,跟上次的霸道索取不一樣。這一次的吻,不同於上一次的狂風驟雨,而是清風拂面。
輕輕地深深的吻,熾熱又纏綿。
她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抗,本能驅使著回吻。
沈驍驚訝於懷裡小女人竟然回應他,他抓著她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化為引領者帶著她共同探索甜蜜。
兩口子這次徹底敞開心扉,知曉了彼此的心意。感情自然是甜如蜜,吻的難捨難分,親的意亂情迷。
曾是王牌部隊的兵王,如今也敗在了自家媳婦兒的石榴裙下。
連有人進了院子,都沒聽見。
白紅梅的母親拿著兩雙鞋底站在沈驍家院外喊了兩嗓子,見屋裡亮著燈卻沒人出來,以為小兩口故意給她難看。
本想一走了之,想到自家快要揭不開鍋了,咬了咬牙推開大門自己進了院子。
沈驍為了保暖特意在門上掛了一個厚厚的舊棉被擋風,因此大門很緊,拽門的時候必須用很大的力氣。
白母拽一下門沒拽開,第二次用了吃奶的勁兒將門拽開。她看見沈家門上的掛著棉被,竟然比自己晚上蓋的都要厚,眼裡閃過濃濃的嫉妒。
進了屋,重重的甩上了門。激的門上的鈴鐺,叮叮噹噹響個不停。
聽見鈴鐺聲響,沈驍瞬間清醒。
「有人來了。」
沈驍說著抬手抹了一下喬寶珠的紅腫水潤的嘴唇。
喬寶珠還在意亂情迷中,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也沒聽清沈驍說什麼。
一雙眸子水潤潤霧蒙蒙的看著沈驍,臉頰緋紅,媚眼如絲。
白母進了內室,話還沒說,就看見沈驍、喬寶珠兩口子並排坐在炕上。
沈驍黑著臉像是看死刑犯一樣盯著她,而他身邊的喬寶珠臉頰緋紅、嘴唇紅腫,眼神嫵媚多情的看著沈驍。
二人身上的衣服都皺巴巴的,白母氏過來人,瞬間就明白過來。
這不要臉的賤貨,青天白日的就勾搭爺們干那事兒?
鄉下的丫頭就是下賤,瞧她那一臉騷樣兒,真是不知羞恥。
白母想到自己的女兒還在老老實實的守寡,而她看上的男人,竟然背地裡跟娘們親嘴。
她怎麼能忍!
「青天白日的,你們倆在幹啥?你們還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