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在過道被宋越一把抓住了手臂,力道很大,幾乎讓瑪利亞差點當場喊出來。
一向自己現在是沈一安那種沉穩的女孩子,便乖乖閉上嘴,抿了抿唇。
「先生,你幹什麼?」
「不是。」宋越盯著瑪利亞,微微蹙眉,但很快眉頭鬆開,對著瑪利亞笑了笑,「你好,我叫宋越,有沒有榮幸請你喝一杯?」
「不了,我還有事。」
瑪利亞淡淡的拒絕了宋越。
宋越表情一僵,繼續道:「小姐,我叫宋越。」
瑪利亞蹙眉道:「管我什麼事請?」
宋越看著沒什麼波動的女人,有些不爽,但莫名想到了沈一安。
既然沈一安得不到,那就找個類似的。
眼前的女人既然來酒吧,看樣子也是個愛玩的人。
只要愛玩,他就有辦法拉近兩人的距離。
宋越退後一步,保持距離,然後拿出了十足的金貴少爺的氣派。
他紳士道:「不好意思冒犯了,我從我面前走過去的時候,我就被你吸引了,所以才會追出來,我不是什麼壞人,如果你不信,我就在這裡陪你等朋友。」
瑪利亞掃了一眼宋越,真不愧是泡妞高手。
知道女人不喜歡太黏膩的男人,還知道保持距離。
紳士距離,加上帥氣的長相,和多金的家世,一般女人都會忍不住給他一個機會。
恐怕事後,宋越還會給別人扣上拜金女和隨便的帽子。
其實這沒什麼好羞恥的。
相反,男人要是被美女搭訕,從來不會覺得自己隨便,相反還會覺得自己魅力很大。
即便後面被女人甩了,也能甩鍋給女人沒眼力。
所以根據外表有好感,女人沒必要可恥。
瑪利亞回神,依舊保持拒絕的態度。
「不好意思,不需要,宋先生有事還是去忙吧。」
「不,我不想讓你覺得我是個半途而廢的男人。」宋越溫柔一笑。
瑪利亞差點想吐。
但還是淡淡道:「隨便吧。」
隨即,她站到了旁邊,拿出手機匯報情況。
「一切盡在掌控中,現在已經和我槓上了。」
沈一安,「厲害啊,我就知道你一定沒問題。」
俞芳,「這男人是不是太沒底線了?他是真的不擔心容小姐發現嗎?」
潔西卡,「他這種男人就算是再過十年也都這死德行。」
瑪利亞,「他說他不是半途而廢的男人,我覺得未必。」
俞芳,「哈哈哈,我也覺得未必,太早接觸這些事情的男人,極大可能身體有虧損。」
沈一安,「瑪利亞,注意安全。」
瑪利亞,「放心,等著看好戲吧。」
大家回了一個OK的表情,便開始靜觀其變。
瑪利亞故意當著宋越的面前,撥通了潔西卡的電話。
「你怎麼還沒來?」
「什麼?不來了?可是我都來了呀。」
「行了,沒事,你有急事就算了。」
掛了電話,瑪利亞盯著手機,一副很難過的樣子。
宋越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走到了她面前,揮了揮手。
「你沒事吧?」
「沒事,我準備回去了,你不用等我了。」瑪利亞淡淡一笑。
對面的宋越直接愣住了。
當然會愣住。
瑪利亞心底冷笑,她這個笑容可是照著沈一安練了一晚上。
不刻意,很自然,還有一點點的甜美。
長相上她們倆有察覺,她也整不來。
但是神態和細節,她可是照著演戲範本來的。
她就不信宋越不上當。
果不其然。
宋越擋住了她的去路,說道:「別走了,我和朋友在那,不如一起去坐坐,畢竟你來都來了。」
瑪利亞假裝自己很為難。
宋越上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走吧。」
瑪利亞一臉盛情難卻,點點頭道:「好吧,不過真的沒事嗎?我看你女朋友也在,別讓她誤會了。」
「你誤會了,那不是我女朋友,是朋友,只是玩得比較好,讓你誤會了。」宋越解釋道。
瑪利亞嗯了一聲:「拿走吧。」
宋越問道:「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何莎莎。」
這是瑪利亞的本名。
就連公司的人都習慣了她的英文名字。
但既然今天玩刺激的,那就用本名比較好。
況且她的名字並不特別,整個海城不知道有多少叫何莎莎的人。
「莎莎,我們走。」
宋越保持著紳士風度,將何莎莎帶進了卡座。
進去時,他給其他人使了一個眼色。
他的朋友們立即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老套路了。
宋越看上哪個女人後,就會讓兄弟們幫忙營造好男人人設。
其中一個朋友道:「小姐,我們宋少可是第一次帶女人和我們一起玩。」
何莎莎笑了笑:「是嗎?」
「當然了,他這人一向比較保守。」另一個朋友道。
何莎莎繼續笑了笑。
這些男人難道沒有別的理由和話術了嗎?
這都是幾年前的把戲了。
宋越還保守,剛才抱著旁邊的女人親得往我。
說到女人,那幾個被拉到旁邊的女人不有的冷笑。
看看,女人都要笑他們的把戲了。
何莎莎不好意思的渣渣眼睛:「你們別亂說,我們第一天才認識。」
其他朋友開始起鬨:「今天才認識,今天就介紹給我們認識,這不是明顯別有用心嘛。小姐,你可得小心了。」
宋越適當發言:「好了,好了,你們別亂說,把人嚇跑了怎麼辦?」
又是新一輪的起鬨。
何莎莎一直都保持著微笑。
這時,宋越覺得氣憤到了,拿起就被遞給了何莎莎。
「交個朋友,喝一個?」
何莎莎推辭道:「不了,今天我還要一個人回去,不方便。」
有人道:「待會兒讓宋少送你呀,他開的跑車,一定很拉風。」
「不用麻煩。」何莎莎堅持。
宋越只能親自道:「你別怕,我要是下手,早就下手了,畢竟我這麼多人在場,我是真心希望和你做個朋友。」
何莎莎看了看宋越的酒杯,謹慎道:「那我自己倒吧。」
說著,她自顧自的給自己和宋越倒了一杯酒,然後遞給了宋越。
「喝嗎?宋少應該不會怕我把?」
「當然。」
酒水都是他的。
就連杯子都是他寄存在這裡的。
所以宋越根本不擔心。
接過就被,他仰頭喝下。
何莎莎也十分爽快的喝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