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秘書，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顧北笙忽然抬頭，看著文秘書，儘管他現在很疲憊，情緒也很沉重，但還是露出了一抹微笑。「謝謝。」
文秘書的眸光閃動，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回應？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顧總對自己說這兩個字，尤其是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他該將所有心思都放在尋找夫人上面才對。
可他卻注意到了自己。
「這是應該的。」文秘書艱澀地回道。
「你先出去吧。如果累了，就回去休息。」顧北笙淡淡地說道：「不管是公司，還是我自己的事情，已經是一團糟了。」
「我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
文秘書垂首，沉默不語。
「對了，你去籌備一下記者招待會。」
「為什麼？」
文秘書有些意外地看著顧北笙。
顧北笙嘆了口氣，沉聲道：「到了這個時刻，也該給外界一個交代。不然的話，我們顧氏集團就要在輿論下倒台了。」
「明白。」
「去辦吧。」
文秘書退了出去。
顧北笙拿起了桌子上的打火機，一下又一下地打著，熄滅。
「顧方林，差不多該做一個了斷了。」他喃喃自語，眸中透出一股凌厲的寒芒。
愛麗絲貴族幼兒園。
能夠進來的孩子，基本上非富則貴，一個學期的學費就要五十萬。
洛洛就入讀這家幼兒園。
今天是洛洛第一天上學，背著個小書包，開開心心來了。
「洛洛，怎麼都沒見你媽媽送你來？」一個小女孩好奇地問道：「你不是說，你媽媽很漂亮嗎？」
「是啊！我媽媽超漂亮的，比明星還好看。」一說到自己的媽媽，洛洛便是一臉的驕傲。「不過，我媽媽最近出差了，沒空送我來。」
「這樣啊。」小女孩噘了噘嘴，有些失落。「我還想見一下你媽媽，跟她要個簽名呢。」
「啊？」洛洛有些懵逼。「小琳，你為什麼要找我媽媽要簽名？她又不是明星。」
「你說你媽媽比明星還要好看，那我找她要簽名，不是比跟明星要簽名，要更高級嗎？」小琳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滿臉天真地說道。
洛洛愣了下，對小琳的這個解釋，無言以對。
好像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不過，反正他媽媽就是好看，小琳這是夸媽媽呢。
「呵，就我說，他根本就沒媽媽！」就在這時，一個小男孩走了過來，滿臉鄙夷地說道：「說什麼出差，根本就是騙人的。」
「你才沒有媽媽！！」洛洛一下子激動起來。「我媽媽真的出差了。」
小男孩長得挺帥氣，就是這眼神，還有神態，相當的囂張，目中無人。「小琳，你看他，急了耶！肯定是讓我說中了，才會這麼生氣。」
小琳皺起了眉頭。「陸豐，你別亂說！說人家沒有媽媽，是很沒禮貌的。」
「小琳，你幹嘛幫他說話。」陸豐不爽了。「他就是一個哪裡來的野種，綁上了個有錢的大爺，才能進來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