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霖皺了皺鼻子，賣了個關子，「你別抱太大的希望，這個驚喜，我也說不準。」
儘管從目前的種種線索來分析，洛洛是顧北笙的兒子的可能性很高，但她還是做了一個最壞的打算。
所以，在還沒有拿到報告之前，還是不能太過肯定。
另外，明天也要從林雨涵的口中，問出當年發生了什麼？她和顧北笙是不是早在三年前，就有深入的交流。
「行吧。我等這便是。」
「嗯。」
一夜無話。
顧北笙還是和往前一樣，早早就起來，上班去了。
季清霖也能夠理解，顧北笙這段時間，怕是會很忙碌，尤其是昨晚和陳家撕破臉皮，只怕他的對手又多了一個。
當然，季清霖是不擔心的。
畢竟，陳長寧當初，可是敗給了顧北笙。
對於一個手下敗將，沒必要太過在意，只需要做好眼下的工作即可。
「小季，你起來啦。」白瓊正在和洛洛，還有顧老爺子吃早飯，「快來吃，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荷包蛋。」
「白瓊，你確定小季最愛吃的是荷包蛋？」顧老爺子皺著眉頭，看著平平無奇的荷包蛋，表示深深的懷疑。
白瓊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是不是覺得荷包蛋太過簡單，所以就不能是小季最愛吃的？」
顧老爺子不說話，但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老爺子，我確實最愛吃荷包蛋。」季清霖過去坐下，微笑道：「小時候，家裡窮，就連雞蛋都吃不上。那個時候，我年紀還小，有次在外邊受了委屈，奶奶為了哄我，就做了一個荷包蛋。」
「當時，我真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顧老爺子挑了挑眉，心裡感嘆，白瓊和小季當年，真是受了不少苦啊。
他怎麼就不早點出現，給予她們幫助，也不至於過上這麼窘迫的生活。只不過，當年顧家的局勢還不穩定，又要忙著照顧北笙，他真的是分身乏術。
「顧老頭，你什麼眼神？」白瓊注意到了顧老爺子的眼神，多了幾分憐憫，還有心疼，不禁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該不會是在同情我倆吧？」
「額，沒，沒有！」顧老爺子連連搖頭，隨即將注意力轉移到洛洛身上，「對了，等會我要帶洛洛去那家幼兒園看看，提前熟悉下環境。」
「嗯，一切小心。」
「嗨，在整個江北，誰敢動我這個老頭子？」
顧老爺子十分傲氣地說出這句話，而季清霖也不懷疑，在江北真敢動他的人，還真沒幾個。
畢竟，顧家的聲望在外，已經成為了江北人心目中無法攀越的高峰。
「我也要出去一趟。」
「小季，你最近都在忙什麼？」白瓊有些擔心。「你沒去長相思了，也不去夜市擺攤，怎麼還這麼忙呢？」
「奶奶，我這不是在忙著找工作嘛。」季清霖為了不讓白瓊擔心，只能說了個謊，「等我確定下來，我再跟你好好說。」
「行吧。」白瓊皺著眉頭，心裡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但是，季清霖都這麼大的人了，要是管太多的話，也不太合適。「總之，你在外邊注意點安全。」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