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也對！如果你喜歡顧北笙，又怎麼會這麼彷徨。」齊奶奶無奈地說道：「喜歡一個人，就會想要和他在一起。不管前路多麼艱難，都會義無反顧地往前沖。」
「當年，我老伴也是這一類人。」齊奶奶回想當初，感慨萬千。「那時候的我，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和我老伴相比，就是天壤之別。」
「可他卻義無反顧選擇了我。面對他的這一份赤誠，我也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和他在一起。」
「最終，我們在一起了，然後有了今天的一切。」
齊奶奶的唇角掛著一抹微笑，回憶總是美好的，很多事情現在回想起來，就像昨天發生的一樣。「那個傻子為了表明對我的感情，還讓孩子前兩個孩子跟我姓。」
季清霖挑了挑眉，這才明白，為什麼齊俊，和齊楠跟齊奶奶一個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小季，我說這麼多也不是勸你和顧北笙在一起。」齊奶奶回過神來，看向了季清霖。「我只想你這輩子都不要留有遺憾。」
「齊奶奶，謝謝你，我會好好想想的。」
「嗯。」
……
……
顧北笙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他看了眼時間，露出了一個苦笑，一向自律的自己，竟然也會有如此放縱的一天。
不過，他沒有多想，從床上起來。
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
顧北笙看了眼來電顯示，是穆總打過來的。
「穆總，怎麼有空給我來電？」顧北笙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絲慵懶。
「顧總，聽你的聲音，該不會才起來吧？」穆總有些意外地問道。
「嗯，昨晚多喝了幾杯，起來得有些晚。」
「出來聊聊？」
顧北笙沉吟了一會，答應了穆總的邀約。
兩人約在了半山會所，一個會員制度的高級會所，能夠進來消遣的，不是達官貴人，就是豪門大佬。
穆總拿了個高級VIP包房，又開了好幾瓶貴得離譜的酒，迎接顧北笙的到來。
當顧北笙看到這個陣勢，不禁挑了挑眉，「穆總，你是想早點送走我，好收購我們顧氏集團嗎？」
「哈哈哈，顧總，你說笑了。」穆總樂呵道：「我這不是看你宿醉，給你醒醒酒嘛！都說宿醉後，以毒攻毒，才是解酒的妙方呢。」
說罷，他遞上來一杯酒。
顧北笙也不廢話，直接接過，一口乾了下去。
他剛起來，東西都來不及吃，這一杯下去，瞬間覺得肚子火辣辣的，有些難受。
不過，腦袋倒是清醒了不少。
穆總笑了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顧總，我約你出來，除了關心一下你的近況，也想問你一個情況。」
「說。」
「那個林雨涵什麼情況？」
顧北笙看了眼穆總，淡淡地說道：「一個以為攀上高枝，坐享其成的山雞。」
穆總的雙眸一亮，瞬間明白顧北笙的意思。「那顧總的意思是……」
「山雞，終究是山雞，即使飛上了枝頭也不是鳳凰。」顧北笙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暗啞的聲線，透出一絲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