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好像有點不開心。」洛洛坐在旁邊，觀察力敏銳的他，一下子就看出季清霖眸中的怒意。
「嗯，因為有人搶了你媽媽的攤位，還模仿我。」季清霖也不否認，直接將實情說了出來。
洛洛瞪大雙眼，也是怒了。「他們怎麼可以！洛洛要去罵他們。」
「別去！」季清霖將洛洛攔了下來，勾了勾唇角，道：「先看看是什麼個情況。」
「好，聽媽媽的。」
很快，兩個秘制小漢堡被端了上來。
季清霖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這兩個秘制小漢堡完全就是冷凍品，網上買的話，幾十塊錢就有一百個。
「你是這裡的老闆娘？」季清霖不動聲色地問道。
「是啊！」
「我是外地來的。聽說這裡的夜市，有家小吃攤很火，做的秘制小漢堡，更是一絕。今天終於是能吃上了。」
這話一說完，老闆年的表情便有些不自然。「哎呀，原來你是外地來的，歡迎歡迎。這張單，我給你們打八折。」
「這個倒不用。」季清霖笑道：「只要味道沒問題，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對了，你們在這裡做了多久？」
老闆娘笑了笑，開始胡說八道了。「我們在這裡已經開了三年，很多人吃過我們的秘制小漢堡，都會回頭呢。」
三年？
就連她在這裡擺攤的時間都要模仿嗎？
就在這時，洛洛吃了一口秘制小漢堡，眉頭一皺，便吐了出來。「好難吃啊。」
老闆娘的臉色變了，頓時皺著眉頭，說道：「你一個三歲小孩，哪裡懂什麼美味啊？我們這裡的秘制小漢堡，可是夜市一絕，很多回頭客的。」
「可你們做的就是難吃啊。」洛洛呶了呶嘴，一臉委屈地看向了季清霖。「媽媽，洛洛沒亂說，這裡的漢堡真的很難吃。」
季清霖笑了笑，「媽媽知道。這裡的秘制小漢堡，也就忽悠一下過路人。」
老闆娘聞言，是徹底變了臉色。「你們是來砸場子的吧？我們做的秘制小漢堡，遠近馳名，可容不得你們胡亂抹黑。」
「這裡的秘制小漢堡，確實遠近馳名。但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季清霖說道。
「你說什麼？！」
這時，周圍圍了不少人。
很多在這裡吃東西的食客，也都站了起來，發表自己的意見。「這裡的秘制小漢堡確實很難吃。只是怕得罪人，我才不敢多做評價。」
「是啊！我在外邊吃的快餐，也沒這麼難吃。」
「還說這裡的夜市天花板，根本就是過度宣傳了。」
眾人食客開始紛紛叫嚷起來，他們的抗議就像是石子丟在了湖裡，泛起了陣陣漣漪。
「你們亂說！！我們的秘制小漢堡沒有問題。」老闆娘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著眾人。忽然，她瞥見有人拿著手機拍，立馬沖了上去，想要將對方的手機給搶過來。
「你幹什麼？！我正在直播，你要是敢動我，小心我的粉絲網暴你。」
一聽見網暴，老闆娘是慌了心神，於是擠出了個笑臉。「我，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拍我，你這是在侵犯我的隱私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