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陸瑾之還是像往常一樣去陽台抽了根煙。【記住本站域名】
南潯在穿好衣服後也跟了過來。
陸瑾之當即就將煙摁滅在菸灰缸,然後一把將小女人抱入自己的懷中,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你不想見到瓊斯夫人,我立馬就派人送她回m國。」
「陸瑾之,如果我說我討厭她,你是不是立馬就讓她消失?」南潯定定的看著男人的眸子,突然反問道。
陸瑾之眉頭微微擰了擰:「你不想讓我插手?」
「嗯。」
南潯的語氣很淡,似乎是沒什麼情緒:「瓊斯夫人想留在南城那是她的自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她的語氣很淡,可陸瑾之還是從她的聲音里聽出來了微微的顫抖。
他知道小女人表面上裝作不在乎瓊斯夫人,實際上內心還是在乎的。
畢竟瓊斯夫人是南潯的親生母親。
親生母親?
一想到這個詞語,陸瑾之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涌動著一種說不清的情緒。
他當初也是被自己的親生母親所拋棄的。
但他沒有他家小女人那麼心善!
拋棄他的人,即便是有血緣關係,他也不會有半點同情心!
南潯見陸瑾之像是陷入了沉思,忍不住輕聲問道:「陸瑾之,是你帶瓊斯夫人回國的嗎?」
陸瑾之收回思緒,淡淡說道:「我們在m國的集團和瓊斯夫人的公司有著商業上的合作,今天早上談簽約的時候,她拜託我帶你見她一面。」
南潯也沒有再多問,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可陸瑾之卻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覆蓋了上去:「你今天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不高興?」
南潯原本稍微緩解的心情再次沉重了幾分。
腦海里閃現昨晚曲璐瑤發給她的那些照片,心情頓時悶悶的,很不舒服。
片刻後,她索性對視上他那雙深邃的眸子:「陸瑾之,你對我撒謊了。」
陸瑾之望著眼前那張情緒不佳的臉,神情微微凝住:「那你告訴我,我對你撒了什麼謊?」
南潯抿了抿唇,「昨晚你分明就和曲璐瑤在一起。」
接下來的話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他相信陸瑾之明白她這話的用意。
果不出其然,男人在聽到她的話後,那張原本就清冷淡漠的面容上逐漸覆蓋了一層寒冰。
很顯然是不悅的表現。
南潯以為陸瑾之是因為她提及曲璐瑤這個話題而生氣,當即就淡淡道:「如果我的話讓你不高興了,那就當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吧。」
就在她起身想要從陸瑾之的懷抱里出來時,男人又重新將她扣進懷中,輕描淡寫的說道:「昨晚我回m國那邊的別墅時,不知道曲璐瑤提前過去了。」
「她為什麼能自由出入你的別墅?」可南潯在聽完陸瑾之的回答後,心情卻更不舒服了。
陸瑾之的臉上依舊是一貫清冷的氣息:「當年吳婆婆為了報答曲璐瑤救命之恩,送了她一個信物。」
信物?
是和陸瑾之有關的信物吧?
可南潯也沒有多問,只是淡淡的說道:「哦,那我知道了。」
陸瑾之眉心的冷意卻更深了:「曲璐瑤是不是找過你?」
南潯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你好像很怕她找我?」
「她是個厲害的女人。」
陸瑾之眼神中湧起一抹異樣的神色:「你不是她的對手。」
南潯聽到這番話,眼神微微暗了暗:「你是指主動脫衣服勾引人這方面嗎?那我可能確實不是她的對手。」
此話一出,整個房間陷入了詭異般的安靜。
男人那張俊美的輪廓瞬間就覆蓋了一層深沉的冷冽:「她到底對你說了什麼?」
低低沉沉的嗓音帶著幾分隱忍的怒意。
南潯卻淡淡涼涼的笑了笑:「陸瑾之,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你該不會是真的和曲璐瑤……有什麼吧?」
陸瑾之有些生氣的掐住小女人的下巴,一個懲罰的吻落了下來:「你覺得我陸瑾之是那種飢不擇食到什么女人都能上的男人?」
南潯卻一副很認真的表情:「陸瑾之,你每次和我在床上,都猴急得像是個沒見過女人的餓狼,誰能保證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再說她都在你面前主動脫衣服了,是個男人都會上……唔」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陸瑾之給俯身狠狠地吻住了。
唇舌彼此交纏著,直至南潯有些微喘,男人才鬆開她的紅唇,低沉性感的嗓音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南潯,我再說一遍,我只有過你一個女人,也只睡過你一個女人!」
南潯緊咬著下唇,在閉了閉眼後,輕聲開口:「可是她在你面前脫衣服了,你看過她的身體,陸瑾之,我沒有辦法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即便是剛才他們那麼瘋狂的交纏過,可是一想到這件事,她依然覺得如鯁在喉。
心情也跟著愈發的沉悶起來。
陸瑾之皺著眉,那雙漆黑深邃的眸一直盯著她的眼睛,低聲解釋:「南潯,我當時並沒有看她。」
在曲璐瑤的浴巾掉下來的下一刻,他就將毛毯扔在了對方的身上轉身離開了。
可他知道自己的解釋不會讓南潯相信。
果然南潯抬頭看向他時,忽然無聲的笑了:「原來你沒有看她呀,那看來是我想多了。」
矜冷高貴的男人突然低低的叫她的名字:「南潯。」
南潯興致缺缺的轉移話題,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過一般:「昨晚我沒休息好,我想回房間補個眠。」
可陸瑾之的手臂卻緊緊地環著她,並沒有給她起身的機會。
南潯似乎有些不滿了:「陸瑾之,請你放開我,我要回房睡覺了。」
「南潯。」
低沉暗啞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響起:「如果是曲璐瑤故意破壞我們的感情,你的行為不正如她所願了?」
南潯的表情瞬間就僵住。
她當然知道曲璐瑤是在故意破壞她和陸瑾之的感情。
可她就是沒有辦法做到不介意。
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共處一室,而且那個女人還赤條條的什麼都沒穿?
誰可以做到不在乎?
她索性仰頭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陸瑾之,如果你不給她機會,她怎麼可能有機會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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