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爺子在南城上流圈子裡還是有幾分威信的,一般人都會給他一份面子。【記住本站域名】
而陸安墨不僅是陸老爺子的孫子,在名分上也算得上是陸瑾之的侄子。
雖說這樓盤對外沒人知道真正的老闆是陸瑾之,但陸老爺子若是調查起來,定然會查到海天景苑真正的幕後老闆!
陸先生這是擺明了不把陸老爺子放在眼裡。
這兩年來,儘管陸先生和陸家人不對付,但卻從未如此擺在明面上過。
現如今,只是為了一個女人?
「那又如何?」
陸瑾之的嗓音不緊不慢,但張章卻聽出了那話語中不可一世的猖狂味道。
「是!」
張章雖然對外是海天景苑的老闆,但同樣是陸瑾之的手下。
老闆吩咐的,自然是要聽從的。
「對了,我忘記告訴少夫人住哪一棟了,你待會順便送她們回家。」
「是!」
西裝革履的張章下車,邁步朝著南潯的方向走去。
張章今年四十歲,但硬漢氣息十足。
身上更是有著一種特種兵才有的強大氣場。
所有人都忍不住好奇的看了過來。
包括寧怡和剛狼狽從地上爬起來的洛鶯歌。
寧怡上次和陸安墨來看房子時,見過張章,她很快就認出了這是海天景苑的負責人。
她當即就溫婉大方的迎上前去:「張總,很高興見到你。」
張章淡漠又疏離的問道:「是寧怡小姐嗎?」
寧怡點了點頭:「正是我!」
「寧小姐,很抱歉,你之前和陸安墨先生在海天景苑購置的房產我們不能出售給你,請你去售樓處辦理退房手續。」張章語氣雖然客氣,但態度卻十分冷漠。
寧怡臉色驟然難看了下去:「你……你是什麼意思?」
「如果寧小姐聽不懂的話,我還能更直白一點。」張章公式化的說道:「你和陸安墨先生之前選中的樓盤不能再賣給你們了,請你去售樓處辦理退房手續,該賠給你們的違約金,我們一分也不會少。」
饒是平時裝優雅大度的寧怡這下也沒辦法矜持下去了:「張總,我們已經白紙黑字簽了購房協議的,並且這是陸老爺子親自為我們買下的,你憑什麼讓我們退房?」
她以為搬出陸老爺子的名字就能讓張章避諱三分了。
畢竟陸老爺子的名字在上流圈子裡是具有一定威懾力的。
「因為你得罪了少夫人!」張章淡然應答,很顯然對寧怡的威脅絲毫不在意。
寧怡聽到這話,臉色驟然煞白。
南潯嫁給了海天景苑背後的老闆?
她忍不住瞅了一眼張章身上的西裝,在見到那帶有JIN的標籤時,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JIN品牌可是位於世界前十的國際大牌。
但據說這個品牌在國內已經被陸瑾之給買斷了。
難道這海天景苑的背後老闆是陸瑾之?
不!
這不可能!
陸老爺子怎麼可能會同意陸瑾之娶南潯?再說了,陸瑾之怎麼可能會看上南潯這個落魄戶!
洛鶯歌也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到了。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海天景苑的老闆會喊南潯少夫人?
寧家怎麼說也是上流圈子裡有頭有臉的家族啊!
更何況那房子還是陸安墨和寧怡的婚房!
這人居然敢讓寧怡退房?
不是擺明要得罪陸家和寧家嗎?
而這時,張章已經走到南潯身邊站立,恭敬謙卑的彎腰:「少夫人,先生忘記告訴您住哪一棟了,特意讓我過來送您進去。」
「好。」
南潯坦蕩蕩的拉住姐姐南芷的手,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跟著張章一起走進了海天景苑。
寧怡在瞅見張章領著南潯前往海天景苑第一棟時,臉色驟然黑到了極致。
要知道海天景苑第一棟是整個別墅區最好的樓層,這裡可以全方位的看海景吹海風。
但可惜的是,這一棟是海天景苑背後大老闆的私人產業,並未對外進行出售。
所以……南潯傍下的大款果真是海天景苑背後的老闆?
張章領著南潯來到了海天景苑第一棟的頂層,一座裝修得宛如城堡般的花園房。
露天的陽台上,一眼就能瞅見整片藍色的大海。
一陣陣海風吹來,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心曠神怡。
「少夫人。」
張章看著眼前漂亮得有些過分的南潯,恭敬的說道:「房間裡所有的物品陸總都已經讓我們備好了,如果您還有什麼缺的,請告訴我,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南潯點了點頭:「謝謝。」
張章很快就離開了。
而南芷也在張章離開後迅速拉著南潯的手,皺眉問道:「小潯,你真的嫁人了?」
南潯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姐姐,前幾天你還在住院,我就沒有及時告訴你,我確實……已經結婚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便從包包里摸出結婚證,遞了過去。
南芷接過結婚證,有些迫切的打開。
一眼就瞅見了男俊女靚的照片。
好半晌,她才不可思議的抬眸看向南潯:「小潯,你居然嫁給了陸瑾之,你瘋了麼?」
在她的眼中,南潯性子清冷,不適合陸瑾之那種同樣冷酷無情的男人。
兩個性子冷的人在一起,能有什麼共同語言??
再說,南潯雖說表面看起來清冷,但實際上只是個慢熱型的女孩,接觸時間長了,她還是能表現出天真無邪的一面。
可自從南家出事後,南潯就把自己天真無邪的那一面封閉起來,也很排斥接觸新的人和事務。
最重要的一點是,南潯和陸瑾之是閃婚的,這樣的感情要怎麼長久下去?
南潯怎麼可能拿捏住陸瑾之這樣的男人!?
可南潯的表情卻是從未有過的認真:「姐姐,我沒瘋,我考慮得很清楚。」
「你愛他嗎?」南芷輕聲問。
南潯神情一窒。
曾經的她在陸安墨堅持不懈的追求下,最終敞開心扉接受了他。
她以為那是愛情!
只是那段感情僅僅只是維持了兩年,就在謊言和欺騙中結束了。
所謂的愛,不過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形容詞罷了。
僅僅遲疑了片刻,南潯便雲淡風輕的說道:「愛情有什麼用,我更喜歡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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