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柔滿心滿眼都是身旁的男人,對洛婉的話沒有半分防備。░▒▓█►─═ ═─◄█▓▒░直接開口道:「真的嗎?那我去洗洗。」
剛站起身感覺到周圍投過來的目光,才反應過來。
斜著眼睛惡狠狠的瞪了洛婉一眼。
「姐姐,這麼在乎自己妹夫的喜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姐姐是存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呢。」洛婉勾唇笑了笑,嘲諷道。
洛柔臉色難看,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旁邊芮天鳳開口:「洛婉,你姐姐只是怕影響盛總用餐,畢竟盛總今天是客人。滿足客人的要求這是禮儀,你要不懂以後可以讓你姐姐教你,一個女孩子說話還是要注意分寸。」
洛婉自從去了墓地,對這個女人就更是噁心。唇角微後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多心了,還以為姐姐又想搶我的。畢竟姐姐沒少從我這裡搶東西。」
聽著洛婉意有所指的話,洛柔已經捏緊了拳頭。
旁邊芮天鳳拉了下她的裙角,提醒她鎮定。
吃過飯,洛明輝叫住洛婉。
「跟我去拿你媽媽的玉佩。」
盛擎自然的跟著一路。
洛明輝趕緊的不好意思的解釋道:「盛總,我們要去的地方只能讓洛家的子女進去。抱歉。」
聞言洛婉皺眉質疑道:「我怎麼沒聽過這家裡,還有別人不能去的地方。」
洛明輝嚴肅道:「你還要不要。」
為了拿到媽媽的玉佩,洛婉只能將盛擎留在客廳。
她看了看在一旁看了看在忙著自己的事,實則時刻注意著這邊的母女二人,叮囑道:「你小心點。」
這幾個人今天這麼反常,肯定沒憋什麼好心,只是為了拿回媽媽的玉佩,現在還不能馬上離開。
洛婉離開後,盛擎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等著。
洛柔雖然被這個男人迷的不要不要的,但男人的氣質太冷,她有點害怕。
芮天鳳只能先上前去搭訕。
「盛總,你身上的衣服可能是去墓地的時候弄髒了,要不去房間裡處理一下。」
盛擎直接一個冷眼不耐的掃過去,芮天鳳瞬間感覺自己全身冰冷,動彈不得。
好不容易緩過來,尷尬的乾咳兩聲硬著頭皮解釋:「是洛婉以前住的房間。」
洛婉的房間。
盛擎遲疑了一下,他從小沒怎麼接觸過泥巴,今天身上確實搞得有點髒,讓他很不舒服。
直接站起身,面無表情冷冷道:「帶路。」
芮天鳳驚喜著說道:「柔兒,快帶盛總去你妹妹之前的房間。」
她還特意加重了你這個字。
洛柔會議直接將人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點著濃厚的薰香,味道讓人很不舒服。
盛擎一進屋便開始感覺到難受,只是那感覺很細微,他沒在意。
洛柔現在心裡七上八下的,想要跟著進去。
被轉過身的男人阻止。
「出去。」冰冷的聲音拒人於千里之外。
看來現在還不是時候,洛柔只能灰溜溜的先出去。
盛擎打量著房間裡的裝飾,隱隱覺得不對勁。
高檔奢華的裝修,跟他了解的洛婉嚴重不符。
特別是那一排排昂貴的化妝品,他很少看見洛婉化妝。
正想著身體裡突然有了一股很明顯的感覺。
身上突然感覺到很熱,熱得他想要將衣服全部脫掉,某個地方在不停的叫囂著。
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馬上想要離開。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打開,洛柔已經換上了薄如蟬翼的吊帶裙。
裙子的長短連大腿根都遮不住。
看著房間裡男人那動情的樣子,想到待會自己會被他跟那個小視頻里一樣對待,頓時滿身羞紅,竟是滿分期待。
不知道這樣的極品男人在床上是怎樣的。跟盛宇傑比起來怎麼樣。
想到他跟盛宇傑還是叔侄,而自己兩個人都接觸過,心裡有了一種刺激的禁忌感。
她緩步走來,突然伸手將男人抱住,整個身子都貼上去。
男人強烈的荷爾蒙氣息,讓人沉醉。
這個男人從今天后就是屬於她的了。
今天她們不僅給盛擎的餐盤做了手腳,為了怕他事後反悔,還在房間裡安了攝像頭。
如果他事後反悔,他們便會將視頻放出去。
豪門家族是最在乎臉面的,到時輿論一發酵,盛家自然會給她一個說法。
陌生的氣息挨著自己,盛擎本能的就將人甩開。
此刻他的身上開始出汗,裡面的襯衣也被打濕。
心裡有一種強烈的需求。
他想要開門去找洛婉。
可這個時候女人又撲了上來。兩隻手臂將他緊緊的抱住,胸前的豐腴使勁的往他身上貼。
「滾開。」
盛擎噁心的快吐了,可對方就像八爪魚一般怎麼扯都扯不下來。
「想死嗎你。」
冷淡的眸子裡開始墨色凝聚,爆發出陣陣殺氣。
洛柔此刻也已經上頭了,腦子裡只有小視頻裡面的內容。
她蹲下身直接去解男人的皮帶。
這也給了盛擎機會,直接將女人甩來兩米遠。
洛柔被甩開,腦袋撞到了床腿上。疼的她腦袋暈乎乎的。
恍惚間只見男人從衣櫃裡拿出她早已準備好的忄生趣繩。
洛柔眼睛都亮了。
看來男人外表看起來再禁慾,骨子裡也是喜歡放的開的,竟然喜歡這些。
比那個盛宇傑會玩多了。
她媚笑著將自己的手腕伸出去,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盛總,待會兒要好好對待人家。」
洛柔喜歡刺激,這方面需求旺盛。平時盛宇傑只能勉強餵飽她,現在被盛擎勾的身上的毛孔都是打開的。
盛擎此刻已經被藥效折磨的快要爆炸了。
卻對面前的這坨發春的五花肉只有噁心,滿腦子都是洛婉那嬌媚的身子。
怕自己失去意識,他三下五除二的將洛柔綁好。
然後自己直接去了浴室。
衣服都沒來的急脫,直接打開冷水對著頭沖。
身上的感覺短暫的退下。
此時房間裡的洛柔快要被逼瘋了。
由於怕芮天鳳準備的不夠,所以她在屋子裡加了催忄青的香薰。
她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此刻已經吸了不少。
整個人軟的像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