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姐姐,你快離開去找哥哥來救我。」薛清柟不停的推搡著洛婉,不想讓她跟自己一樣落入虎口。
她知道洛婉有一些防身的技能,逃跑應該不成問題。
「踢了老子一腳還想離開,做夢。」地上的男人起身,神情兇惡。
包廂里的其他人也因為這一變故,都停下來看好戲。
「你這不行啊,被一個女人收拾了。」
「回去該好好補補了。哈哈哈。」
其他人嘲笑著,男人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臉上發了狠,擼起袖子往洛婉的方向過來。
「臭娘們,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
洛婉安撫好薛清柟,站起身冷冷的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
「找死。」
說完,直接拽住男人伸過來的那隻手,手上用力,只聽咔嚓一聲,手腕直接脫臼重重的垂落。
「啊。」
男人痛的彎下腰,另一隻手想握住痛處,又不敢觸碰,疼得他差點暈過去。
還沒等他緩過來,洛婉直接屈膝,用力一腳將人踢飛。
洛婉眼神狠厲,並不打算放過對方,提步徑直朝著對方走去。
包廂里的其他人,都意識到洛婉並不是那種柔弱的女人。
所有人圍了過來,擋在那個男人前面。
有人手裡拿著匕首,臉上滿是壞笑。
「看來還有兩下子,不過我就不信你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
「兄弟們,這女人雖然帶刺,但姿色比剛剛那兩個還要好,拿下來我們一起享用。」
「放心,我們這麼多人在,她再厲害也掀不起風浪。」
這些人淫笑著將洛婉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
那目光讓人犯噁心。
洛婉擰眉不屑的看著這群人。
比起邊境的那些勢力,這些人還差遠了。
除了兩個身材適中一點,看起來武力值還行的人,其他要不像個猴子,要不就腦滿腸肥的,根本沒有什麼威脅。
洛婉冷笑著,「不知死活。」
說著,直接對著最近的人踢了一腳,那人控制不住平衡往後倒去,剛好倒在手腕脫臼男人的身上,那個男人再次發出一聲慘叫。
見洛婉如此強悍,其他人全都摩拳擦掌圍了上來。
一時間包廂里有些混亂,不時的有玻璃碎裂的聲音傳出。
這些人雖然打架沒有什麼技巧,但人數眾多,洛婉應對時還是小心謹慎。
在一個轉身間,她抄起地上的啤酒瓶,在一個男人的腦袋上敲碎後,用碎裂的瓶身當武器。
薛清柟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她以前見過最壞的畫面也不過是幾個富家小姐間爭風吃醋。
此時她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趁著那些人沒注意到她,往門口跑去。
她必須儘快通知哥哥,不然這樣下去,她怕洛婉姐姐也有危險。
薛清柟頭上還有血,跑動的時候頭也有些暈,好在在一個拐角處,與在焦急尋人的薛清彥等人碰上。
「清柟,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弄成這樣?」薛清彥焦急的問道。
薛清柟沒空解釋,拉著薛清彥的手指路,「哥哥,快去救洛婉姐姐。」
旁邊的盛擎在看到薛清柟的模樣後,心裡已經開始擔心。
當薛清柟說明位置後,他一陣風似的往那房間跑去。
姜文博和傅子毅也趕去幫忙。
薛清彥看薛清柟頭上的血想要先送她去醫院,被薛清柟阻止。
「哥哥,你也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對方人太多了,洛婉姐姐是因為救我才會身陷險境,我想看著她平安。我這點傷不礙事的。」
薛清彥沒有辦法,只能將薛清柟交給旁邊的服務員看管,並吩咐道:「通知安保人員過來。」
包廂里,即使在這麼多人的攻擊下,洛婉依舊毫髮無傷。
並且洛婉為了給薛清柟報仇,出手狠絕毫不留情。
所有人見洛婉是個硬茬,心裡也沒了那點心思,都不約而同的亮出隨身攜帶的刀具。
洛婉眸子微眯,緊了緊手裡的破啤酒瓶。
這些人雖然沒有什麼武力值,但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很消耗體力,讓人心煩。
「兄弟們上。」那些人在其中一人的號令下,全都圍了上來。
對方手裡都是刀具,洛婉拿著的啤酒瓶起不了什麼作用,大部分時間都在謹慎的閃躲。
可畢竟打鬥了這麼久,就在洛婉沒顧及到的後方,一個男人拿著刀具對著洛婉的後腰打算偷襲。
「小心。」
一直躲在角落的丁雎冉,奮不顧身的沖了出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那人推開。
那人沒有刺中洛婉,轉而將刀口對準了丁雎冉。
「看來你們是一夥的,那我就先拿你開刀。」
這些人平時是在刀尖上舔生活,本就是些脾氣暴躁,爭強好鬥之徒,如果今天的事傳出去那他們在外面還有什麼臉,所以一定要將洛婉拿下。
那人希望能通過攻擊丁雎冉讓洛婉分心。
丁雎冉此時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剛才衝出來完全是本能。
此刻面對男人突然刺過來的刀,她慌亂的一邊躲避,一邊拿著東西防身。
可最終還是被那人劃傷後背,血不停的往外冒。
洛婉餘光瞥見這一幕,眼神越發陰狠。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踢開。
盛擎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當他看見在那些刀口中間的洛婉時,整個人陰鷙到可怕。
快速的衝進包廂,動作兇狠殘暴,一腳的力道直接能將人踢暈。
後面趕來的姜文博和傅子毅薛清彥也加入戰鬥。
姜文博平時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大學教授,此時打起架來絲毫不遜於盛擎。
他們幾人從小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對付這幾人綽綽有餘。
包廂里的人很快被制服。
會所的安保人員趕來,將那些人全都押出去。
盛擎緊張的將洛婉從上到下的檢查了一遍。
「有沒有哪裡傷著。」
洛婉搖頭,隨即看向倒在一邊的丁雎冉。
「剛剛她為了幫我,被人劃傷了後背。」
包廂里的光線暗,幾人這時才注意到這裡還有個女人。
丁雎冉在薛清彥進來的瞬間便注意到他。此刻即使後背的傷疼得她直冒冷汗,她也不敢將頭抬起來。
那種從內心深處升起的難堪,比身上的痛更讓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