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擎目光緊鎖著身下人的反應,待她調整過來,直接低頭吻下去。
本來今早上就沒過癮,這會兒這個小妮子給了他一個藉口,他也不客氣。
洛婉猜到這人的意圖,雙手推著男人的肩膀。
盛擎直接雙手抓住她作亂的小手,然後十指交叉舉過頭頂。
洛婉毫無防備之力,只能任由男人為所欲為。
兩人的姿勢方便了男人的嘴肆虐。
很快洛婉便身子發軟,呼吸頻率也不正常。
在她嘴唇微張,任由擺布的時候。
盛擎突然起身,即使身體叫囂的厲害,他也強制忍著,隨即將洛婉打橫抱起,往浴室走去。
洛婉此時衣裳凌亂,軟軟的靠在男人的胸膛。
浴室里,盛擎動作利落的給兩人清洗。
就像早上一樣,男人強悍快速的掌握主動權。
洛婉一直渾渾噩噩,飄飄然。
一個小時後,兩人躺在床上。
洛婉全身透著淡淡的粉紅,嘴唇也微微腫脹,心跳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以後還亂說嗎?」盛擎側身躺在床上,盯著那嬌艷的嘴唇,想像著它的柔軟。
洛婉幽怨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將被子蒙在臉上,不想搭理他。
下一秒,臉上的被子便被人扯開。
「別悶壞了。」
洛婉鼓著腮幫子將臉扭向一邊。
她也不是生氣,只是現在還有點沒緩過來。
盛擎以為洛婉在賭氣,伸手將她的臉轉過來,低頭將臉湊過去挨到一起,親昵的蹭著。
「好了,我以前真沒有女朋友,你是我的第一個。關於你說的老司機的問題,這個是男人的本能。」
盛擎低聲將洛婉剛剛的問題一一解釋著。
「剛剛那個女人叫丁雎冉,之前是一個十八線演員,後來跟薛清彥在一起。所以我才認識她。」
洛婉的好奇心被勾起,開口問道:「她不是設計師助理嗎?」
「可能是這兩年換了份工作吧。」
「從演員換到設計師,這跨度也挺大的。」洛婉感嘆著,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就你剛剛的態度,她是和薛清彥分手了嗎?」
「嗯,當年我們都以為這個女人雖然身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卻也做到了出淤泥而不染。沒想到有一天她卻向媒體公布說薛清彥潛規則她,並且轉身投入了薛清彥對手的懷抱。」
「我們都能看出來,薛清彥對她是上了心的,所以這件事出來後,薛清彥一蹶不振了好久,並且由於這件事的影響薛氏都差點完蛋。」
洛婉聽得暗暗咂舌。
沒想到薛清彥還有這麼一段過往。
「那薛清彥後來是怎麼辦的?」
盛擎將洛婉緊緊的抱在懷裡後才接著開口道:「後來他親自封殺了她,盛氏和傅氏也在同一時間發布聲明。我們三家一起封殺的人,在這裡沒有人敢用。最後她也銷聲匿跡了。」
洛婉聽明白原委,想到剛剛那個女人的樣子,怎麼也跟盛擎話里的人對不上。
要說洛柔和蘇雲微是這種人,她毫不懷疑。
但那個女人身上的氣質太出眾,就像盛擎說的,仿佛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但畢竟人不可貌相,她也不能用自己的感覺來看問題。
所以她認真嚴肅的提議道:「要不,我們換個設計師?」
「不用。像這種頂級的設計師都要等檔期的,沒有那麼容易。再說也沒有能比維克更好的設計師了。」盛擎輕聲說著。
「況且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讓我們婉婉穿不成世界上最漂亮的婚紗,有點不划算。」
洛婉沒有再開口,既然盛擎都這麼說了,她就負責聽話就好了。
兩人在床上依偎著休息。
外面辦公室傳來動靜。
「咦,盛總人呢?」說話的人是徐征。
今天早上有個會議,所有的高層都在會議室等著了,卻遲遲不見盛總的身影。
徐征見辦公室沒人,只能再次打電話。
休息室里,盛擎的手機再次無聲的亮了起來。
他臉色冷沉的拿過手機接聽,片刻後說道:「讓他們等著。」
接著掛斷電話,將手機扔到一邊。
洛婉剛剛隱隱約約聽到電話的內容,知道那邊肯定有要緊的事。但身邊這人掛斷電話後,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
「你不去忙嗎?」洛婉抬了抬肩膀,示意身邊的人。
盛擎將頭埋在女人的頸窩,聞著對方身上的清淡的香氣,越發不想離開。
「怎麼辦,一刻也不想跟你分開。要不讓你師兄將盛氏一起管理好了。」
洛婉哭笑不得,原來精英也有想翹班的時候。
她伸手將盛擎推下床。
「快去吧。我師兄管管我那小公司還行,要加上你這麼大個公司,我怕他英年早逝。」
盛擎之前穿的衣服已經皺了,所以他在衣櫃裡新拿出一套換上。
此時會議室里。
徐征面對下面高層的抱怨,頭大到不行。
剛剛他經過秘書室的時候,才得知總裁夫人來了。
再結合剛剛他打電話時,盛總那即使隔著電話也能凍人的氣場。
他知道自己可能打擾了盛總的好事。
現在他是不敢再打電話了,只能盡力安撫會議室的人。
「現在總裁夫人在辦公室,盛總可能會耽擱一會兒。」
那些高層當即就開始抱怨了。
「徐助理,你的意思是說盛總在辦公室陪夫人,讓我們一群人等在這裡。」
「我們現在手下還有很多事等著處理呢。」
「這盛總自從結了婚就越來越不將公司當回事了。」
「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這些高層平時在外面都是高高在上的,此刻也只敢在徐征面前發發牢騷。
要真讓他們去盛擎面前理論,可能一個比一個縮的快。
徐征淡淡的聽著這些人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就在會議室裡面的議論越來越激動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推開。
盛擎闊步走進來在中間的位置坐下,冷厲的眼神環視著在場的眾人。
「怎麼你們對我很有意見?」
剛剛還義憤填膺的高層,此刻都低著頭不敢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