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爺子將盛擎搬出來,想要讓這個瘋狂的男人收斂點。🎀ൠ ❻❾Sⓗ𝕌X.co𝓜 🍭🐉
誰知男人聽到後周身的危險氣息暴增。
「盛氏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會怕。即使賠上整個封氏,我的女人也只能待在我身邊。」
洛婉只覺得眼前這人真是個瘋子,突然有點同情那個叫唐惗的女孩。
這樣的男人占有欲太強,太讓人窒息。
章老爺子將洛婉死死的護在身後,憤怒又戒備的看著男人。
就當是在洛婉的身上彌補唐惗的遺憾。
這次他說什麼也不會讓這個男人帶走她。
「讓開。」男人眸子微微眯起,裡面泛著可怕的紅色。
他一步一步的上前,冷冽的氣勢也漸漸逼近。
洛婉能察覺到此刻這個男人很危險,並且武力值並不在自己之下。
就在封隼要再次上前時,章老爺子不管不顧的就要上前攔住男人。
此時封隼的眸子呈現出異常的紅,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無論如何都要帶走眼前的女人。
在面對撲上來的章老爺子時,動作沒有收斂,直接將人甩到一邊。
章老爺子當即便被甩到了地板上,腦袋撞到了桌角。
「章爺爺。」洛婉大驚,趕緊跑過去將老人家扶起來。
「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上了年紀的人最害怕的便是摔跤,剛剛看章爺爺摔下去的力道應該不輕,不知道有沒有事。
洛婉擔心,將手搭在老爺子的手腕上,確定身體沒有問題,只是額角有點破皮,才放下心。
她先是將章老爺子扶到沙發上坐著,然後吩咐傭人拿來醫藥箱,消毒上藥。
一切搞定後,她才緩慢的站起身,眸光中覆了一層冷氣。
既然這個人如此執迷不悟,那她便沒什麼好客氣的,她會將上次跟今天的帳一併清算。
洛婉在封隼的面前站定。
「你既然是來找我的,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說,不要傷及無辜。」
「你能跟我走這樣最好。」男人雙手插兜,眸子裡紅色淡下來。
接著對著沙發上氣得胸口不停起伏的章老爺子說道:「章老,今天是我下手太重,過幾天我會親自上門賠罪。」
說完,便跟著洛婉後面出去。
門口封隼拉開車門等著洛婉上車。
洛婉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卻並沒有上車的打算。
她忽然出聲問道:「你當真不放過我。」
「我的女人自然要待在我的身邊。」
「可我現在已經有了丈夫,你也不介意。」
聞言,男人的濃眉微微皺起,不過很快又放開。他來到洛婉的面前,想要將女人擁入懷中。
「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這個我不會介意。至於那個占有過你的男人,我不會讓他好過。」
聽到這裡,洛婉直接呲笑一聲。
這人還真是偏執固執,只要自己認定的事,別人怎麼說都沒用。
現在竟然還想要算計盛擎。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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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靠過來的時候,洛婉直接揚手給了對方一巴掌。
「執迷不悟的人,就該巴掌伺候。」
接著在男人沒有反應過來時,直接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腹部。
封隼沒有防備,被洛婉一腳踹倒在車邊。
男人狼狽的從地上起來,倒是沒有發怒。
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舌尖抵了抵發麻的嘴角,臉上有著瘋狂。
「你現在的身體可比之前好多了,只是剛剛那一腳的力道還不算大。不如我來教教你。」
男人說著便要靠近,洛婉急忙避開。
兩人一追一躲間,過招無數。
洛婉知道這個男人的戰力值高,卻沒想到能到這種程度。
就洛婉一身在邊境訓練出來的功夫,並在次次都對著對方薄弱的心臟處攻擊,竟然也只能勉強打個平手。
加上男女力量的先天懸殊,只要時間久一點,自己早晚會敗下陣來。
就在洛婉想要放手一搏時,餘光撇到了拐角處竟然有人在偷拍。
男人好像也注意到了,也不再刻意保留實力。直接將洛婉扔進車裡,然後關上門。
洛婉被扔得暈頭轉向的,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壓了下來。
她嚇得對著男人妖孽般的臉蛋又是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封隼的眉眼染上戾氣。
他輕易的捏住洛婉亂動的雙手,高舉在頭頂。
溫熱的呼吸噴在洛婉的臉上。
「臉是男人的臉面,打男人臉的後果你承擔得起嗎?」
車裡的空間狹小,洛婉根本用不了巧勁,蠻力又比不過。
氣得整張臉緋紅一片。
「放開我。」
突然她感覺眼前一黑,一件西裝外套直接套在頭上。
外套上還保留著男人的體溫。
洛婉受不了,想要拿下來。
「你如果想被人拍去,可以自由發揮。」
聞言,洛婉的動作一頓。
沒有直接將衣服拿掉,只是掀開了一條縫,剛好從這條縫裡看到了一個男人正拿著攝像機,那鏡頭都快要懟道車子的前擋風玻璃上了。
嚇得再次將衣服蓋在頭上。
也不知道這人是衝著誰來的,這麼明目張胆。
封隼看洛婉終於認慫,微微勾唇,
隨即下車,對著那個偷拍者就是一腳。
那個偷拍者當即倒在地上哀嚎,相機也滾落到一旁。
「誰讓你來的?」封隼將相機撿起來,一腳踩在偷拍者的胸口,讓他動彈不得,一邊翻看著裡面的照片。
只見裡面的內容是從他今天出門就開始偷拍了,並且後來的幾張照片拍到了洛婉的臉。
男人的眼神陡然危險起來。
如果被那幾個人知道惗惗沒有死,那麼那些人又會將主意打到惗惗的身上,他絕不允許一年前的事情再發生。
他將相機裡面的內容刪除,然後又將裡面的內存卡拆出來掰斷。
地上的偷拍者心疼的看著自己的相機。
「我只是拍著玩的,沒有人派我。」
說完便感覺胸口又是一疼,只見男人的腿正在碾壓著他的胸口,連呼吸都困難。
但想到僱主給的豐厚的佣金,他還是很有骨氣的沒有說實話。
最多一頓打,這人總不能還能將自己殺了吧。
偷拍者心存僥倖。
「誰派你來的?」封隼此時已經徹底沒有了耐心。
黑亮的皮鞋仿佛要踩進這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