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溫然笑著點頭,水眸里寫滿了對他的信任。
她剛才就不該說那樣的話。
墨修塵眸底閃過一抹笑意,「這麼說,你不會介意我每周給你換新髮型了?」
「……」
溫然無語,敢情繞了一圈,他只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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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寧醫院
沈玉婷到辦公室的時候,顧愷已經坐在她辦公室的沙發里了。
「表哥,你怎麼在這裡,是來找我的嗎?」
沈玉婷臉上閃過一絲詫異,走進辦公室。
顧愷勾唇一笑,眸光溫和地看著沈玉婷,「嗯,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哦,什麼事?」
沈玉婷把包包放好,顧愷起身,走過去,沈玉婷坐到辦公桌後,一邊打開抽屜一邊問。
「玉婷,昨晚,你給然然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她家。」
顧愷拉開她辦公桌前的一把椅子坐下,平靜地說。
沈玉婷手上動作一滯,低著的頭驀地反起,對上顧愷那深邃的眼眸,她嘴角扯起一抹自嘲,「表哥,你都知道了?」
「嗯。」顧愷點頭。
沈玉婷抿抿唇,有些生硬的聲音里,滲著一絲複雜的情緒:「表哥,昨晚然然有給江流打電話嗎,還是,她不願意幫我?」
顧愷皺眉:「玉婷,你怎麼會這樣想?」
沈玉婷笑笑,說:「她昨晚沒有回我電話,我後來給她打電話,她也沒接,我以為,她是不願意幫我,其實,這是我和江流之間的事,是不該麻煩她的。但我想著,當初江流在a市也算是幫過然然……」
顧愷斂了神色,神色嚴肅地看著沈玉婷,打斷她的話說:「玉婷,我沒想到,你會這樣想。然然沒接你電話,可能是有什麼特殊原因,不過,你不該覺得她是不願意幫你。昨晚和你通完電話,她就立即給江流打了電話。」
沈玉婷臉色微微一白,一方面,是因為自己誤會了溫然而內疚,另一方面,是因為顧愷這樣嚴肅的話語。
顧愷找到妹妹之前的那些年,沈玉婷一直替代著溫然享受他這個兄長的疼愛,顧愷從來不曾嚴肅地跟她說過話,更不曾罵過她。
第一次,顧愷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是因為溫然。
第二次,也是因為溫然。
不論是顧愷嚴肅地警告她,還是嚴詞凌厲的罵她,都是因為溫然,在這件事上,沈玉婷心裡是很難過的。
「可是,她沒有給我打電話。」
沈玉婷小聲的反駁,昨晚上,她給溫然打電話的時候並不是很晚,她完全可以回她電話的。
顧愷眸色一沉,真想罵她一頓,但想到什麼,又壓下了心裡的慍怒,努力讓自己語氣平靜:「玉婷,然然給江流打電話,他好像是喝醉了酒的樣子,沒說上兩句話,手機就關了機。是我讓然然今天再給他打個電話,然後告訴你結果的。」
沈玉婷聽顧愷這麼說,心裡雖然還有些不舒服,但到底是道歉地說:「表哥,對不起,是我誤會瞭然然,這兩天聯繫不到江流,心裡著急,所以,有些情緒不好。」
顧愷嘆息一聲,語氣也溫和下來:「你對江流既然還有感情,當初為什麼要和他分手?」
沈玉婷避開他的目光,垂下眼帘,視線停落在不知名的某處,聲音有些飄忽:「表哥,我和江流雖然分了手,但我不希望他再墮落。」
「你也不用擔心,江流去夜店工作,不一定就是墮落。」顧愷頓了下,又說:「然然今天還會給江流打電話,她聯繫到他,一定會給你回電話的。就算江流不接電話,你若想找到他,也不是不可能。」
「我不知道他在哪家夜店。」
沈玉婷解釋的話有些急切,似乎是怕顧愷誤會她麻煩了溫然。
顧愷微微一笑,說:「你真傻,g市的夜店雖然多,但也是有數的,咱們一家家的找,總能把他找出來,既然你想找到他,我一定會幫你。」
「表哥,謝謝你。」沈玉婷眼神閃了閃,隨時露出一抹感激地笑。
**
上午十點
溫然終於解脫了。
早上被墨修塵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吃過早餐,他又把她的辮子全弄掉,重新洗頭,吹乾,再編新的髮型。
剛才是滿頭的小格子,加小辮子,這一次,簡單了一點,是一個心型,配著溫然精緻漂亮的五官,很好看。
至少,墨修塵對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然然,走,我帶你出去玩。」
「等一下,我先給江流打個電話,然後給婷姐說一聲。」
溫然抽出被墨修塵抓住的手,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墨修塵眉峰蹙了蹙,沒有阻止,而是走到沙發前坐下等她。
電話響了兩聲,江流的聲音傳來:「餵。」
「江流,我是溫然,昨晚我給你打過電話的。」溫然開門見山,直接地說。
「溫小姐,你有什麼事嗎?」江流似乎還沒睡醒,聲音夾著一絲慵懶的睡意傳來,說完,又打了個呵欠。
溫然看了眼幾步外,靠在沙發里的墨修塵,平靜地說:「是的,我有事找你,你現在有空嗎?」
「什麼事?」
以方不答反問,聲音不像剛才那樣慵懶睏乏,稍微清醒了些,也更低沉磁性了。
溫然淡淡地笑笑,走到沙發前,在墨修塵身旁的位置坐下,「你現在有空的話,我們約個地方見面再說吧,電話里三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她話音落,墨修塵眸光頓時一沉,眉峰不悅地皺起。
溫然安撫地沖他笑笑,小手握住他寬厚的大掌,示意他稍安勿燥。電話那頭,江流沒有立即回答,似乎是在猶豫。
等了片刻,也沒等來江流的回答,溫然眉心輕輕蹙起:「你要是現在沒空,下午也行,或者明天。」
只要能約到他出來,她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溫小姐,我今天確實沒空,這樣吧,我安排出時間就給你打電話,好嗎?」
江流的聲音有些為難,但聽著也算是真誠。
溫然看向身旁的墨修塵,她剛才坐下時,就開了外音,這會兒,墨修塵臉色已經黑成了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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