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國了?」
墨修塵眸光猝然一凜,周身氣息凜冽而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保鏢心頭顫了顫,硬著頭皮堅持:「是的,大少爺。」
墨修塵睨著他們,心知,再問下去,他們也不會告訴更多,如今,只有等陸之洐來了之後,這兩個對墨敬騰衷心的保鏢,才會交代實情。
念及此,他冷冽勾唇,半眯地眼睛裡,透著警告:「你們最好說的是真的。」
說完,墨修塵轉身就走,身後,阿成的聲音弱弱地傳來:「大少爺,你不等老爺從手術室里出來嗎?」
墨修塵頭也不回,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樓梯電梯門口。
「阿成,你說,老爺一再地被大少爺氣暈過去,這次會不會醒不過來了?」
見墨修塵乘電梯離去,兩人才抬手擦了額頭的冷汗,一人低聲問。
「不會的。」阿成看著手術室緊閉的門,抿抿唇,補充道:「老爺雖然心狠手辣了些,但他對我們兄弟一直不錯,當年,要不是老爺救了我們,我們早就死了,所以,咱們不能出賣老爺。」
「可大少爺已經收集了老爺的罪證,也許警察真的很快就會來了。」
「那又怎樣,你以為,咱們說了實話,大少爺就放過我們嗎,別忘了,大少爺的狠,不輸於老爺。」
……
溫氏藥廠
下午,一上班,溫然手機就有電話進來,她開了電腦後,按下接聽鍵,淡淡地「餵」了一聲。
「然然,我家甜甜病了。」
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帶著哭泣,聽得溫然一怔,秀眉下意識地輕輕蹙起,「周琳,你別著急,甜甜什麼病?」
之前,溫然對周琳的女兒沒有什麼印象。
好像還是那次在醫院門口見過一次,在她的理解中,那么小的孩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病。
「然然,現在化驗結果還沒有出來,然然連續高燒一周了,醫生說,有可能是血液病一類……」
電話那頭,周琳壓抑的低泣著。
她一個女人,在異國他鄉帶著孩子,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女兒要是健健康康還好,可現在,一生病,她心裡便亂了,聽見醫生說的那些,她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周琳說得並不是很清楚,一方面,她自己都不清楚,化驗結果又還沒有出來,有些情況,並不肯定。
另一方面,溫然對於這些,也並不了解。只能先安撫她:「你先別著急,我一會兒打電話問問我哥。」
「然然,我好害怕。」
「甜甜不會有事的,也許只是病毒感冒,現在化驗結果不是還沒出來的嗎,你別嚇唬自己。」
溫然掛了電話,便立即給顧愷打了一個電話,把周琳剛才在電話里說的,原話告訴顧愷。
**
同一時刻,ms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里。
墨修塵剛和陸之洐通完電話,他英俊的眉宇輕凝,薄唇抿著一條冷毅的直線,稜角分明五官線條,也泛著冷硬。
沉思了十幾分鐘,墨修塵終於做出某種決定。
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響了兩聲後,電話里,洛昊鋒的聲音傳來:「喂,修塵。」
墨修塵靠在椅子裡的身子坐直,淡聲開口:「白筱筱的號碼給我一下。」
「你要筱筱的號碼做什麼?」洛昊鋒不解的問,墨修塵眉峰擰起,聲音有些微的沉:「我想讓她陪然然出去旅行一段時間。」
「啊,為什麼,你怎麼捨得讓然然離開?」
「程佳不見了,我懷疑,這件事和墨敬騰的關係,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又會很忙,若是然然留在g市,難免遇到危險。不如讓她離開g市,墨敬騰不知道她在哪裡,她才安全。」
這是墨修塵剛才思考的結果。
其實,他最不願意讓然然離開的了,好不容易,然然才願意接受他,雖然還沒有完全接受他,但他們之間現在的相處模式,已經讓他很滿意的了。
可現在的形勢,他不能因為捨不得然然離開,就把她置於危險之中。
他讓墨敬騰身敗名裂,又要毀掉他一輩子的心血,墨敬騰定然恨他入骨,這種時候,他會不折手段,和他來個魚絲網破。
為瞭然然的安全,他寧願她離開一段時間。
「修塵,可是,然然會答應離開嗎?」洛昊鋒對於這一點表示懷疑。
有了之前的事,溫然怕是不會願意再輕易離開修塵的。
墨修塵薄唇抿了抿,眸底掠過一抹堅定:「我會說服然然離開的,你只要把白筱筱的號碼告訴我就行了,其餘的,我會安排。」
「好吧,我把她的號碼發給你。」洛昊鋒知道,墨修塵決定的事,他改變不了。
**
下午下了班,墨修塵接溫然回家的路上,發現她有些悶悶不樂,墨修塵微笑地問:「然然,有什麼不開心地事嗎?」
溫然抬眸,對上他看來的眼神,輕聲說:「沒有。」
「那你怎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墨修塵握著方向盤的手騰出一隻,大掌伸過去,疼愛地摸了摸她的頭,又重新握住方向盤。
溫然被他這一寵溺的動作溫暖了心房,眉眼間綻出一抹溫柔地笑,「怎麼跟你說呢,是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朋友的人,下午打電話告訴我,她女兒生病了。」
「哦?不知道算不算朋友的人?」
墨修塵俊眉輕挑,問出他抓住的重點。
溫然眨了眨眼,又忍不住笑道:「嗯,之前我和她有些恩怨,現在,雖然不討厭了,但還真算不得朋友,不過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也不容易。」
「那人,是我以前也認識的人嗎?」
墨修塵微笑地問。
「是,對了,她叫周琳,以前很喜歡墨子軒,當初還是因為你,她才有機會和墨子軒有過一段,並且懷上他的孩子,後來,也是你幫助她出國去的……」
溫然為了讓墨修塵更明白,又把當初有關周琳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給他聽。
聽完她的話,墨修塵沒有立即開口,而是凝眉沉思,溫然看著他微顯冷峻的五官,輕聲補充一句:「那些都是過去的事,現在,周琳也是蠻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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