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 只對你一個人綻放

  上了車,溫然輕聲對白筱筱說:「筱筱,我們先去快遞公司,我要把這些東西快遞迴g市。Google搜索」

  白筱筱再一次睜大了眼,不解地問:「然然,是你們家藥廠也打算生產護膚品了,還是你打算讓墨修塵也開一家美容院,再讓他往門口一站,招攬生意?」

  溫然嗔她一眼,笑道:「真要招攬生意,也該讓洛昊鋒去,他那迷人的笑容一露出來,保管上到七八十歲,下到七八歲的都會乖乖來送錢。」

  白筱筱狠狠地瞪溫然,「敢情你家墨修塵只會把客人嚇跑不成?」

  溫然呵呵一笑,投給她一個你真聰明的眼神,拉過安全帶繫上,說:「你說對了,修塵真會把人嚇走的。」

  白筱筱想像著墨修塵那冰山美男站在門口,眼神冷漠懾人,渾身還散發出一股足以把人冰凍的寒意,還真不是招攬生意的對象。

  她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

  「你家墨修塵只對你一個人綻放春日的溫暖,對別的女人,還真的只有嚴冬的寒冷。然然,你真是一個幸福得讓人羨慕嫉妒的傢伙。」

  白筱筱發動車子上路,朝著離這裡不遠的快遞公司開去。

  到了那裡,溫然把剛才買來的所有東西都打包,快遞迴g市,返回車上時,墨修塵的電話打了來。

  「然然,你們在哪裡?」

  墨修塵低沉溫潤的嗓音猶如一串悅耳的音符,溫然只要一聽見這聲音,心裡,就立即覺得溫暖而快樂,她眉眼間不自覺地爬上一層淡淡地溫柔,唇邊牽起一抹淺笑:「我和筱筱正準備回酒店。」

  這幾天的玩樂,讓她暫時的放下了心裡某些疑惑不安。盡情的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快樂。

  「然然,我們在阿牧家,覃伯母知道我們明天要回g市,一定要讓我們來她們家吃飯,你和筱筱還知道路嗎?」

  電話里,墨修塵溫和地問。言下之意,她們要是不知道路,就去接她們。

  溫然想了一下,才回答:「嗯,我知道路,你不用來接我們,我們現在直接過去就行了。」

  車子行駛到下一個路口時,溫然和白筱筱被長長的車龍堵在了那裡,從夕陽西下,直堵到暮色降臨。前面的車,還沒有絲毫移動。

  「然然,還在堵車嗎?」

  墨修塵已經打過一個電話來,這是第二個詢問的電話,溫然看了眼暮色里的車隊,無奈地說:「嗯,還在堵。」

  「a市就是交通太過堵塞,然然,你別著急。堵車的原因是因為一起車禍,現在已經處理好了,再過不一會兒,交通就會恢復正常的。」

  墨修塵不僅了解到了原因,還清楚的知道了進展。

  溫然笑著答應:「我不著急。」

  到了覃家,天幕已然完全黑了下來,覃母熱情地招呼白筱筱和溫然,一邊用生為a市人的語氣歉意地跟她們說,這個城市太容易堵車芸芸。

  今晚除了墨修塵他們,沒有別人。飯間,覃母說,給白筱筱和溫然準備了一些a市的特產,讓她們帶回去給家人。

  溫然和白筱筱沒有推拒,覃母跟她們說這話之前,肯定已經告訴過墨修塵和洛昊鋒的,既然他們沒有事先提起,那她們推拒,倒顯得太矯情了。

  況且,以著墨修塵和覃牧的關係,溫然覺得,沒有必要拒絕覃母的好意。

  離開的時候,兩名警衛把東西搬上了車,覃牧送他們出門,平靜地說:「明天早上,我送你們去機場。」

  「你不回g市嗎?」

  溫然有些詫異地看著覃牧,話出口,才想起他們都已經離開了ms集團,覃牧的家本來就在這裡,自然不需要再回g市的了。

  覃牧眸光微閃了下,他目光看向溫然,沖她淡淡一笑,語氣溫和:「暫時不回,等你們舉行婚禮的時候,我再去送禮。」

  溫然也笑,有些歉意地說:「修塵沒有告訴你嗎,我們不補辦婚禮了。」

  覃牧看了眼墨修塵,疑惑地問:「為什麼又不辦婚禮了,是怕麻煩嗎?」

  墨修塵微微一笑,垂眸看了眼身邊的溫然,淡淡地道:「不是怕麻煩。」他頓了一下,又簡單地解釋:「是怕你們說我們舉辦婚禮是為了賺份子錢。」

  覃牧嘴角猛地抽搐。

  一旁,白筱筱反而樂了,笑咪咪地看著他們:「墨修塵,你是怕然然穿婚紗的漂亮樣子被別人看了去吧,你們放心的舉辦婚禮,我保證只帶一張嘴去吃,不會讓你們落人口實的。」

  「筱筱,你跟我想法一樣,我們真是心有靈犀。」

  洛昊鋒勾唇一笑,附和地說。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阿鋒,沒有付出可是不會有收穫的,等你們結婚的時候,不是要賠本。」

  覃牧似笑非笑地接了一句。

  「他是他,我是我,別把我跟他扯在一起,談結婚太遙遠了。」白筱筱立即撇清關係,她和洛昊鋒不過才開始幾天,談婚論嫁,真是遙遠得很。

  目前,她還是最關係溫然和墨修塵,為什麼決定補辦婚禮,又突然改變了主意。「然然,我還想給你當伴娘呢,你不辦婚禮,我這伴娘夢又落空了。」

  「那你直接當新娘好了。」溫然平靜地說:「我不喜歡折騰,那天說起舉辦婚禮,只是一時頭腦發熱,後來想想,覺得沒有那必要。」

  覃牧見墨修塵一直微笑地看著溫然,一副尊重她決定的態度,他也不再追問原因,「婚禮什麼的,是很麻煩,也很累人,不辦也好。」

  道了別,墨修塵和溫然他們上了車,覃牧站在路邊,看著車子駛遠,直到融入夜色里再也看不見,他還站在原地。

  漆黑的眸子裡浮起一層淡淡地落寞,他薄唇輕抿,目光自夜色里收回。

  心裡,忽然特別的空落,悲涼!

  若是沒有特別的原因,他似乎已經沒有了去g市的理由了。靜默了片刻,他忽然苦澀一笑,不該惦念的,卻偏偏捨不得放下,這真的是自找苦吃,自我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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