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會是喜歡程佳的男人吧?」
白筱筱腦洞大開,隨意猜測。Google搜索
溫然淡淡一笑,把手機放在茶几上,接過她遞來的橙子,咬了一半,細細咀嚼後咽下,才說:「有可能吧,他還知道ms集團今晚給程佳開慶功宴,說程佳今晚會想辦法勾-引修塵。」
白筱筱臉色一變,嘴裡的橙子都沒細嚼就咽了下去,激動的說:「那你趕緊打電話給墨修塵,告訴他,今晚離程佳遠些,那個女人,我覺得心機重得很,墨修塵雖然對她沒有意,但萬一上了當,可就麻煩了。」
「你和那個人說的一樣。他也這麼說。」
溫然耳畔迴響起那個聲音,眸子又眯了眯,「我忽然有些好奇,那個人到底和程佳什麼關係了。」
「這還不簡單,他用的是公用電話,還是手機號碼,如果是手機號碼,查不就知道了。」
白筱筱挑眉一笑,她也一樣的好奇。
「我記得,當初我被綁架,張二狗的電話就是顧愷讓人查出來的,你可以給他打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
溫然想到什麼,忽然又打消了這念頭,:「算了!」
「然然,那可是關係到墨修塵,你總不會希望程佳把他搶走吧?」
白筱筱驚愕地睜大眼,不滿地看著她。
溫然眸色微變了下,想到剛才心裡一閃而過的念頭,她抿抿唇,又拿起手機,撥出顧愷的號碼。
嘴裡為自己辯解道:「我怎麼會希望程佳搶走他,就算我和他離了婚,我也希望,陪著他的,是一個心地善良,值得他喜歡的女孩子,絕對不是程佳那種骯髒的女人。」
她和修塵在一起,只會是對修塵的一種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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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寧醫院
顧愷手機響時,他正在顧岩辦公室里,跟他說起昨晚接到墨修塵電話的事。墨修塵那傢伙太過精明,他能瞞得了他一時,絕對瞞不了一世。
若是一直不告訴他,由他自己猜出來,到時他肯定會生氣。
顧岩聽完他的話,皺眉沉思了幾秒,正要回答,他的手機,就響了。
「是然然打來的。」
顧愷看了來電,告訴顧岩。
「你先接吧,然然打電話給你,應該是有事找你。」
顧愷嗯了一聲,按下接聽鍵,聲音低沉溫潤的吐口:「喂,然然!」
「顧大哥,你現在有空嗎,幫我查一下電話號碼。」
聽見溫然的話,顧愷眸底先是閃過一絲愕然,繼而嘴角輕勾,挺拔身軀往椅子裡一靠,爽快地說:「沒問題,你把號碼發過來,我一會兒告訴你結果。」
「好!」
溫然答應了聲,片刻後,顧愷的手機響,是溫然發來的電話號碼,他看一眼:「然然,我收到電話號碼了。對了,昨晚修塵打電話給我,說你回去了。」
「嗯,我現在家裡。」
溫然沒有隱瞞他,如實的回答。
「然然,修塵對你說了什麼,讓你改變主意,是決定不和他離婚了嗎?」
顧愷看了眼顧岩,開了外音。
「他也沒說什麼,是我自己。我答應了他,再考慮考慮,顧大哥,修塵檢查的結果出來了嗎?」
溫然話音頓了頓,才問出最後一句。
她捏著手機的力度,也跟著這句話出口,而悄然一緊。
「還沒有,這兩天太忙,要推遲一天,明天應該能出結果。」顧愷說謊連草稿都不打,墨修塵的檢查結果這會兒正擺在他父親的辦公桌上。
「哦,他的結果出來,你記得告訴我一聲。」
溫然遲疑了下,輕聲叮囑。
「然然,你要是不想和修塵離婚,就不要顧慮太多,跟著自己的心走就行了,他吃過好幾年的中藥,身體健康得很。」
顧愷不曾揭穿溫然的心思,只是話語裡,帶著暗示,不希望她違背自己的心意,非要離開墨修塵。他希望的,是她快樂。
「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溫然忽略心裡的矛盾,故作輕快地回答。
「爸,你真的打算瞞著然然,一直不告訴她嗎?」
顧愷收起手機,有些擔心地看著顧岩,顧修塵的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目前,只是一丁點的異常,不知道,這一丁點的異常是不是真的和溫然有關。
顧岩眉頭緊皺,沉重地說:「不能讓然然知道,但必須,讓修塵知道。既然他昨晚就打電話,還問了你,那就瞞不了他。」
顧愷墨玉的眸子掃過辦公桌上的檢查報告,英挺的眉宇間,凝著三分擔憂:「如果,修塵的情況真的和然然有關,他不僅不會放手,反而會……」
以著他對墨修塵的了解,以及他對然然的感情,他很肯定,如果墨修塵知道然然體內的『病毒』,可以通過他們在一起而傳染給他,以減輕對她的傷害,他肯定會想著,用那樣的方式,讓她康復。雖然,他體檢的情況,並非和然然檢查的結果一樣。
也只有傅經義那個變態,才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來。
難怪,溫然會對墨修塵提出離婚,她怎麼可能傷害自己深愛的男人,她是寧願離開他,也不願意害了他的。
「再等兩天吧,我還想再試試,如果能找到治療方案,是最好的,我已經給布朗和約瑟夫他們都打過電話,也把最新的檢查報告傳真給了他們,打算過些天再去一趟d國,到時,讓然然跟我一起去……」
顧岩抬手揉了揉額頭,自從知道然然的病情之後,他的時間多半都泡在試驗室里,不停地做著各種試驗,尋找各種方法。
除了他自己努力之外,他還向他以前的導師和師兄求助了,他堅信,一定能有找到辦法的。他們都是醫學界的權威,一直都是挑戰各種罕見的,難以治療的疾病。然然這種情況,也一定能攻克的。
顧愷點頭,「好,我過兩天再告訴修塵。他的情況和然然不一樣,我給他開一點藥吃吃,應該就沒事了。」
顧岩嗯了一聲,有些疲憊地抬手揉了揉額頭,這些天泡在實驗室里,他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眉宇間都有著難以掩飾的倦怠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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