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以澤想說，「我不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話到嘴邊，腦子裡有什麼閃過，他驀地眯起眼睛。
定定地看著楚君銘，「三哥，你是不是？」
楚君銘撫著杯子的手指一頓，片刻後拿開，起身回辦公桌後。
「……」
鳳以澤狹長的桃花眼裡眨了眨，等了一會兒，沒等來楚君銘的回答。
他心中有了數。
眉頭就皺了起來。
低垂著腦袋，挺歉意地思考著什麼。
辦公桌後，楚君銘一手放在桌子上，一手摸過滑鼠捏在手裡，見鳳以澤低著頭不知想什麼。
他淡淡地笑道，「別亂猜亂想的，我和清靈什麼事情也沒有，你和清歡之間你想順其自然就順其自然吧，這樣挺好的。」
「三哥？」
「你沒事就別在這裡耽誤我的時間了，我把圖紙發你手機上，你有什麼需要改的就去和裝修公司溝通。另外，我明天回去之後，你盯著。」
「好。」
鳳以澤笑著點頭。
楚君銘拿起手機，發給他，便低下頭，繼續工作。
鳳以澤見楚君銘忙，也不再打擾他，說了一句，「三哥，我先走啦。」
便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關上後，楚君銘才抬起頭，視線落在關上的門板上。
好一會兒，他才低下頭，繼續工作。
……
畫室里，顏知冬坐在臨窗沙發上，一隻手支著下巴，眉眼微笑的保持著同一姿勢。
直到清歡的聲音溫柔地響起，「顏阿姨，可以動了。」
她才眨了眨眼睛，輕輕地活動脖子。
嘴上笑道，「清歡，你這麼快就畫完了嗎？」
「嗯，顏阿姨，你先看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我再幫你重畫。」
「啊……我簡直太喜歡了，清歡，我好激動怎麼辦，我想抱抱你。」
顏知冬看完畫像，便激動得停不下來，最後開心的抱住清歡。
鳳以澤進來畫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清歡被他母親熊抱著。
「媽，清歡，你們這是？」
他大步走過來，顏知冬放開清歡，指著剛畫好的畫說，「來，以澤，我跟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媽。」
鳳以澤嘴角抽搐地看著顏知冬滿臉笑容，興奮又得意的樣子。
有些恍神。
這樣的母親，他已經好久沒有見過了。
顏知冬介紹完，見鳳以澤傻子似的不動，也不說話。
她頓了一下，就又笑著說，「你傻什麼呢，清歡把我畫得年輕了十歲，以澤，要不你和清歡換換。」
「換什麼？」
鳳以澤往前走了兩步，正面欣賞畫。
他母親年輕的時候是個大美人，這畫上確實看起來年輕一些。
不過，她現在也是很漂亮的。
「當然是讓你和清歡換換，你去溫家當兒子，清歡跟我回家當女兒啊。」
清歡忍俊不禁地笑。
鳳以澤朝她看來，她很無辜地擺著手，表示和她沒有關係。
他又看向顏知冬，很鬱悶地問，「媽，你都不要的兒子，你覺得溫叔叔和溫伯母會要嗎？」
顏知冬看不夠的盯著畫，聽見鳳以澤問。
她也只是轉頭瞟了他一眼，又把視線停在了畫像上。
敷衍地說，「會要的，你長得還不錯，不傻不瘸的，以後掙的錢多孝盡他們應該就可以了。」
「……」
鳳以澤真的被傷了心。
顏知冬說完，又轉而看著清歡，笑眯眯地問，「清歡，你明天再幫我畫一幅旗袍裝的行不？」
清歡點頭，「當然行。」
「不行。」
鳳以澤和清歡一起說的。
但被顏知冬自動屏蔽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自言自語地說，「我應該還穿得下旗袍。」
「顏阿姨，你身材這麼好，肯定穿得下的，一會兒我陪你去買一件，我知道一家店，旗袍做得特別好。」
「是嗎？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清歡笑著點頭，「行，我們現在去就去。」
「你們誰注意一下我……」
沒說完話，鳳以澤就被顏知冬隨手抓起的一本雜誌蓋到臉上。
他怕雜誌掉到地上，還很乖地伸手抓住雜誌。
顏知冬和清歡說笑著走出畫室，他才把雜誌從臉上拿下來，透過玻璃窗看出去，兩人手挽手的往前面步行街走。
鳳以澤摸了摸鼻子，老媽這麼喜歡清歡，雖然他沒了地位，但挺開心的。
……
清歡帶顏知冬來的，是墨梓奕為清晴打造的那條奢侈品街。
是g市的時尚標。
那家旗袍店在中間位置，清歡和顏知冬走在前面，鳳以澤就隔著兩三米的距離，跟在她們後面。
不時的，對著她們的背影拍一張照。
因為今天早上唐晉琛的父母和葉湛和爺爺，父親等人全都回了帝都。
只有為了來g市玩的顏知冬才沒有回去。
雖然她是跟著大部隊一起來的，可她最清閒，留多久都沒問題。
於是就找上了清歡。
「顏阿姨，就是這裡了。」
清歡指著前面的店面對顏知冬介紹。
顏知冬應了一聲，就回頭對一直跟在後面的鳳以澤喊，「兒子，快點。」
鳳以澤，「……」
終於看見我了。
顏知冬進店之前又補充一句，「一會兒付錢。」
鳳以澤，「……」
……
一個小時後。
鳳以澤刷卡，付錢。
顏知冬想給清歡也買一件，但被清歡拒絕了。
她也沒勉強，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裝著旗袍的袋子，拒絕了鳳以澤幫她提。
走出旗袍店，顏知冬就開始打呵欠，疲憊地說，「我不行了，清歡，我要先回家去休息了，可是你今天什麼都沒買，不能白陪我逛這麼久，畫像我也沒給你報酬，這樣吧，讓以澤陪你去挑一樣你喜歡的東西，不管是什麼都行。」
清歡笑著搖頭，「顏阿姨，我什麼也不缺，您既然累了，我們就先回去。」
「不行不行。」
顏知冬斂了笑，一臉嚴肅，「你不挑一樣禮物我會一直心不安，明天也不敢再讓你畫了。清歡，你要是不想讓以澤跟著，那我就再撐一會兒，陪你去選好了。」
她一邊說，一邊彎了腰，沒有提袋子的那隻手輕輕的捶著腿。
「老了就是不中用了，還沒怎麼逛就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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