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陌的理智在男人繾綣撩撥的吻里寸寸消失,一片空白的大腦里只有電流涮過的酥麻和身體裡不知從何處竄起的熱,這太過強烈的感官刺激令她呼吸急促,雙腿發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連男人的手探進她衣服都不自知,一陣天旋地轉,她嬌軟的身子被男人壓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粉頸間陣陣炙熱和酥麻惹得她意亂情迷的低吟出聲。
從未和男人如此親熱的她,面對壓在身上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毫無抵抗之力,被迫承受著男人或輕或重的吻。
直到那蝕骨的酥麻自胸前傳來,她迷離的意識里猛然剝離出一絲輕顫和慌亂的清明。
本能的,一隻小手伸過去想阻止男人的吻。
男人埋首她胸前的俊顏抬起,深眸里一片炙熱和渴望的火苗,嗓音啞得似狠狠打磨過的砂紙,令人心顫,「陌陌,我要你。」
「不,你不能這樣。」
墨陌看清楚他眼底的欲/望,急得想彈跳起來。
「……」
葉湛深深的凝著她,讓她感受壓在她身上的身子發生的明顯反應。
身下,男陌臉紅如血。
纖瘦的身子僵滯的不敢再動彈。
許久,男人低低一聲嘆,在她耳畔幽幽地說,「陌陌,我等你。」
陌陌心頭一震。
眸子複雜地看著他。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紅唇,極盡溫柔和寵溺,曖昧的空氣下,他低低啞啞地嗓音響在她耳畔,「從決定來g市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一輩子的準備。」
墨陌忽然想哭。
不知為什麼,就是鼻子一陣陣的泛酸。
「其實,我比梓奕更恨我爺爺和父親的行為。」
他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心下又一陣揪疼,心疼的低頭溫柔地吻她的眉她的眼。
「陌陌,如果我是你的親人,我也不會同意你嫁給那樣的人。就算我和他們斷絕關係,也改變不了你受傷害的事實。我能做的,只有來到你的城市。」
墨陌避開他的眼,模糊的視線轉向別處。
她是因為她家人不同意嗎?
並不全是。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過去一年多經歷的那些,讓她沒了勇氣和他在一起。
她連讓他看見她那副樣子的勇氣都沒有,若是有一天,她的那段過去被世人所知……
「陌陌,不哭。」
什麼時候她哭了?男人的溫熱粗糲的指腹擦去她的眼淚,她被他拉起來,溫柔而疼惜的擁進懷裡。
她的淚卻落得更急了。
好像把過去那一年的眼淚都要一起流出來。
「陌陌。」
「我以後不這樣欺負你了,你別哭好不好,要不你打我,罵我……要不我讓你欺負回來,我保證不動不反抗。」
葉湛見墨陌的淚收不住,心疼又心慌的竟然放開她,抬手就解自己的衣扣。
「你還要做什麼?」
墨陌的聲音帶著哭腔和濃濃的鼻音。
葉湛一本正經地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回答,「我脫了讓你欺負回來。」
「……」
墨陌的眼淚奇蹟般的止住了。
她看著面前男人英俊認真的眉眼,視線一點點下移,落在他胸前。
「之前我答應過你,脫給你看,我現在脫給你看了,你就別再生我的氣好不好?」
「……」
墨陌很無語。
葉湛見她不回答,又開始要解扣。
墨陌小臉一變,生氣地問,「你見女人就要脫衣服給人家看嗎?」
「當然不是,我只脫給你看。」
葉湛很嚴肅的回答。
「我要回家了。」
墨陌擦乾眼淚站起身,對上身旁男人深邃的目光,輕輕地說,「葉湛,我不值得你這樣,g市也不適合你,你回帝都回部隊去吧。」
葉湛高大的身軀一僵。
眉宇間的溫柔瞬間被清寒替代,他緊抿著薄唇,聽著她說,「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如果你非要這樣,以後我就不會再見你,或許,我會找個人把自己嫁了。」
最後那句,她的聲音雖輕雖淡,甚至給人不太真實的感覺。
可話語裡那份決絕,卻化成利刃直刺向葉湛。
他身子一震,眼底的色澤又沉又暗。
「好,我們以後只是朋友。」
葉湛沉暗如潭的眸子裡一陣風雲變幻,片刻後嘴角勾起一抹風輕雲淡地淺笑,好像真的一下子放下了。
不等墨陌抬步要走,他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臂說,「我送你回家。」
「我自己可以回去,你一會兒把豬肝炒了。」
墨陌抿抿唇,葉湛自如的疏離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他的語氣全然是對普通朋友的語氣。
而不是他深愛的女子。
「我沒有左手炒菜的習慣,那豬肝先放著吧,等我傷口癒合之後再吃。」
他嘴角一直噙著淺淡的笑,對她的態度回到了兩人初識的時候。
甚至還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墨陌雖然不太習慣這樣的他,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說,「你不用再送我,我開瞳瞳姐的車回去。」
「好。」
葉湛點點頭,真的不再送。
墨陌的眸光掃過他受傷的右臂,轉身離開。
身後,葉湛就那樣站在門口,又深又暗的眸緊鎖女子走遠的背影,他掏出手機,撥出唐晉琛的電話。
「阿湛,陌陌不是給你做晚餐去了嗎,你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幫我送她回家。」
「啊?你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還送陌陌回家?」
「她已經往你家去了,把她安全送到家。」
葉湛的聲音清清冷冷的,隔著電話,唐晉琛不知道他和墨陌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凝了凝眉,還是爽快的答應,「好,我送陌陌回家。」
葉湛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回去的路上,墨陌一直沉默著。
因為瞳瞳沒有跟著一起,唐晉琛見陌陌不說話,也沒好說什麼,只是專注地開車。
墨陌微側著身子望著窗外的夜景,一年多的時間,g市已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過眼的景致有些陌生。
她的思緒不自覺的飄遠,耳邊迴蕩起回國前,那戒毒師的話,「你現在的情況還不完全穩定,這種毒/品是我見過的最霸道甚至喪心病狂的,你能撐下來已經是奇蹟,但你的身體機能受損,需要至少五年的時間來調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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