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麼了?」
景曉茶茫然地眨了眨眼,似乎察覺到溫錦眸底的異樣波動,她心莫名的咯噔了一下。Google搜索
有什麼畫面躍入腦海。
她下意識的皺眉,難不成,那晚的夢不是夢境。
不,不可能。
很快的景曉茶又否定了這種想法。
溫錦把她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裡,修長的食指輕輕撫上她柔嫩的唇瓣,在她身子微顫間,幽幽吐口,「那天晚上,你強吻了我。」
他的話出口,景曉茶雙眸驚愕圓睜。
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溫大哥……」
溫錦眼眸半眯的凝著她,略帶粗糙而溫熱的指腹在唇瓣輕輕摩挲,串起一串電流。
空氣也在瞬間染上了曖昧。
景曉茶的心跳在唇瓣上傳來的酥麻中加快了速度,給溫錦按摩的動作也不知不覺地停頓下來。
腦袋裡亂亂的。
原來那天晚上真的不是夢境,難怪那麼真實,她醒來還能清楚的記得她唇瓣上的溫度。
「記起來了嗎?」
說話間,溫錦那一直看手扣住她左臂,輕輕一拉。
正努力回憶的景曉茶跌坐在他腿上。
嘴裡發出一聲低呼,小臉瞬間漲得通紅。
溫錦的手順勢繞過她纖腰,將她摟在懷裡,如此一來,兩人之間的曖昧陡然升級。
連空氣里的溫度也瞬間攀升。
一股燥熱自身體裡泛開,景曉茶僵硬著身子,完全不敢動彈。
大腦也在瞬間短路,被縈繞在鼻翼間的男性氣息驅逐了理智,完全無法思考。
「那天晚上,我看見喝醉的你被靳哲宇扶上車,擔心他對你意圖不軌,就把你從他的車裡拉了下來。」
溫錦的聲音低沉暗啞地響在耳邊,伴著炙熱的男性氣息。
景曉茶眼前隨著他的敘述,漸漸地浮現出那樣的畫面,她被溫錦拉下了靳哲宇的車……
後來,在溫錦的車裡,她竟然強了他……
這怎麼會是真的。
景曉茶不願意相信,更不願意承認自己幹了那樣的事。
「有印象嗎?」
所以,當溫錦講完後問她,景曉茶想也不想,就直搖頭。
「沒有印象。」
溫錦凝著她的眸深了深,骨節分明的大掌忽然扣住她後腦,將她小臉往他面前一按,溫熱的薄唇精準的捉住了她的唇瓣。
同時,也封住了她說話的小嘴。
景曉茶剛回籠的思緒,下一刻又灰飛煙滅了去。
大腦里轟的一聲炸開。
強烈的電話自唇瓣竄過,擊中了心臟。
她身子僵滯,纖長的睫毛顫了兩顫,在溫錦沙啞地命令中,輕輕垂下,遮住驚愕的雙眸。
溫錦說的「閉上眼睛。」
見景曉茶聽話的閉上了眼睛,他嘴角彎起一抹滿意的弧度,吻,如春風細雨般,細密而溫柔。
在她唇瓣流連了一陣,察覺到懷裡的景曉茶身子不再像剛才那麼僵滯,似乎稍微適應了他的吻之後。
他霸道卻不失溫柔地撬開她貝齒,吻從溫柔變得霸道,一寸寸的掠奪她嘴裡的芬芳甘甜。
一時間,空氣里曖昧漸濃。
沙發里的兩個人**相融。
氣息,糾纏。
空氣在這個吻里節節攀升,景曉茶只覺得空氣被他全數掠奪了去,她的呼吸一點點變得急促,最後為了不窒息而死,不得不在他的引誘下,生澀的回應。
一聲低吟情不自禁地溢出唇畔。
溫錦攬在她腰間的手微微一緊,吻,越發的深入,帶著不容她逃避的強勢和狂熱。
景曉茶的大腦又開始空白了,心臟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理智被炙熱的男性氣息和感官刺激一寸寸驅逐,只剩下一絲殘存的意識。
「溫大哥……」
她艱難的喊了一聲,聲音卻柔媚得不像是自己的。
溫錦的吻在她的輕喚中停頓了一秒,深邃的眸掃過她右臂,摟著她腰間和扣在她腦袋的手互換。
下一秒,她身子被他放倒在他腿與沙發之間。
他彎腰跟著覆了下來。
吻離開她的唇,滾燙的落在她頸項。
景曉茶身子一顫,心,似乎要跳出來了。
「嗯……」
又是一陣低吟,在溫錦的吻來到她敏感的耳垂時,景曉茶抑制不住地溢出了唇。
殘存的一絲理智,也在這強烈的酥麻中散去。
她只覺身子一陣說不出的燥熱,難受,像是被一把火燒著,又像是在渴望著什麼。
如果這一刻她還有理智,她一定會清楚,這種感覺決不是她用言語可以描述的,她小說里任何的描述,都不及真實體會這種感覺的千萬分之一。
然而,她已經沒有任何的理智去思考問題,只能任由自己淪陷在面前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如浪潮一般的感官刺激里。
她就像一片落入水中的葉子,任浪潮衝到天涯海角……
**
清晨,張明輝起得很早。
他今天和梓奕約好了去片場,而昨晚,景曉茶和張明輝聊天時說,她今天陪他一起去。
好多天沒有出門,她也想出去透透氣。
張明輝在景曉茶的房門外敲了好幾聲門,裡面無人應,也無人開門。
「難道姑姑已經起床了?」
張明輝困惑地摸了摸頭,轉身時本想敲溫錦的門。
但想到,他姑姑既然起了床,那溫叔叔這個從來不睡懶覺的人,肯定也起來了。
於是朝樓下跑去,還在樓梯上就開始對著客廳里喊,「姑姑,溫叔叔。」
沒有答應。
他下了樓梯,見陳奶奶從廚房探出頭來,「小輝,你姑姑和溫叔叔都還沒起床。」
「還沒起床?」
張明輝詫異地眨了眨眼,「可是,我剛才敲姑姑的門,她沒應聲啊。」
「可能是還沒醒來,你先自己玩一會兒,估計一會兒就醒了。」
「一會兒就遲到了,我和梓奕約好了時間的,我再去叫姑姑。」張明輝說完,又咚咚地跑上二樓。
張明輝在溫錦和景曉茶的房門口猶豫了幾秒,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他這次不敲姑姑的門了。
決定把溫叔叔叫起來,再讓溫叔叔去喊姑姑起床。
想到這一點,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特別聰明,抬手敲門時,小臉上不禁溢溢著得意的笑,嘴裡興奮地喊著,「溫叔叔,溫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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