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洛昊鋒愉快的大笑出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原本就顛倒眾生的臉龐,被笑容點亮,又在璀璨的水晶燈光照射下,說不出的俊美,迷人。
白筱筱都看得有一瞬間的痴迷。
不得不承認,這樣子的他,真的很帥很帥。
「筱筱,我願意被你金屋藏嬌一輩子,而且,我一定會乖乖地,把你侍候得滿意為止。」
洛昊鋒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說出的話,帶著三分曖昧。
白筱筱面上一熱,嬌嗔道,「我才不金屋藏嬌呢。」
「那,要不我來金屋藏嬌?」洛昊鋒嘴角的笑越發的邪魅了一分。
他話音落,白筱筱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她掙開他的懷抱,側了身,掏出手機來接聽電話。
看見來電是她媽媽,白筱筱臉色微變了變,對洛昊鋒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才按下接聽鍵,語氣疲憊地開口,「喂,媽,你怎麼這麼晚打電話?」
「你不是也這麼晚都還沒睡嗎?」
洛母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白筱筱眉心輕輕一蹙,「媽,我就是準備睡了。」
「現在鄉下了嗎?」
洛母果然是不放心的。
「是啊,高速路上堵車,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
「都誰去了?」
「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好多人,哎呀,我要睡覺了,好睏。」
說著,白筱筱又疲憊地打了個呵欠。
「好,那你趕緊睡吧。」
掛了電話,旁邊,白父見老伴掛了電話,安撫地說,「筱筱和然然他們在一起,你不用擔心。」
「可是,剛才孟柯打電話,說看見洛昊鋒來了g市,筱筱和然然在一起,就有可能和洛昊鋒在一起。」
想到這一點,白母心裡就不安。
白父眉頭皺了皺,語氣還保持著平靜,「孟柯只是看見洛昊鋒來了g市,並不代表筱筱和他就在一起啊。」
他輕輕地嘆口氣,「你也不要太緊張,筱筱和洛昊鋒只是普通朋友。洛昊鋒是真的有女朋友的,並且,那個叫田若宜的女孩子就在他們公司工作。」
「好吧,可能是我太緊張了,你知道,我接受不了筱筱和洛昊鋒在一起。」
「睡吧,別想太多。」
白父拍拍白母的肩膀,後者輕輕點頭,身子躺下。
**
鄉下的清晨,既寧靜,又空氣清新。
由於昨晚被墨修塵一番折騰,溫然早上睡到了九點才醒來。
睜開發,身旁早已沒了墨修塵的身影,只有室內的空氣里,那殘留的昨晚****的氣息,和她全身的酸軟提醒著她,昨晚,那個男人又說話不算話。
洗漱好走出臥室,正好白筱筱從旁邊那間臥室里出來。
溫然眸色一亮,輕快地喊了聲,「筱筱。」
白筱筱聽見她的聲音轉過頭來,沖溫然笑了笑,站在原地等著她。
「筱筱,你也剛起來嗎,昨晚和洛昊鋒是不是太激烈了?」
溫然一臉探究地盯著白筱筱的領口,頸項竟然沒有吻痕,這不科學啊,難道洛昊鋒太溫柔。
回答她的,是白筱筱的白眼,「然然,你以為我像你和墨修塵啊!」
「不會吧,難道你和洛昊鋒昨晚沒有在一起?」
溫然不相信白筱筱的話,又朝她身後看了一眼。
她身後是緊閉的房門,其實什麼也看不到。
「洛昊鋒睡的另一個房間,然然,我可是正經的人。」白筱筱說著,很驕傲的挑了挑秀眉。
溫然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白筱筱瞪她一眼,威脅道,「不許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是你和墨修塵想到鄉下來過二人世界,又怕大家說你們扔下我那三個可愛的乾兒子乾女兒,才拉著我一起來。」
「筱筱,你顛倒是非的本事,真厲害。」
溫然笑著沖白筱筱豎起大拇指。
白筱筱輕笑地拍掉她的手,「一會兒到了樓下,不許胡說八道。」
「呵呵,不用我說。」
「管好你的男人,也不許他胡說八道。」
白筱筱一副只要墨修塵敢胡說八道,她就找溫然算帳的模樣。
溫然被逗得咯咯直笑,故作害怕狀,「好,我一定讓修塵三緘其口。」
白筱筱和溫然到樓下時,便聽見廚房裡傳來墨修塵和洛昊鋒的說笑聲。
聽見了她們的腳步聲,墨修塵從廚房出來,拉著溫然去了客廳沙發里,讓白筱筱去廚房幫忙。
白筱筱進來廚房,洛昊鋒正繫著圍裙,專注地做著早餐。
廚房裡,瀰漫著早餐的香味。
「筱筱,今天早上吃水晶蒸餃,還有蟹黃包,都是親自做的,你一會兒一定要多吃點。」
「你怎麼做這麼多,好麻煩的。」
白筱筱看了眼蒸籠,目光看向洛昊鋒時,心裡泛起一絲心疼。
洛昊鋒勾唇一笑,傾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愉快地說,「給你做早餐,我不累。」
**
g市,白父吃完早餐,就去赴朋友的約去了。
白母讓司機開著車送她去墨修塵家,結果張媽告訴她,墨修塵和然然都去了鄉下。
情況屬實,她心裡的擔憂稍微放下了一些。
便想著去商場買東西。
到了商場,白母讓司機在外面等著,她自己進去。
剛走到商場門口,旁邊跑來一個小孩子,手裡拿著一封信,說是一位爺爺給她的。
信上,只有一句話,就是約白母在某某咖啡廳見面。
那家咖啡廳,正好在離商場不遠的地方,步行,也就五分鐘的時間。
看到信下方的落款時,白母表情變了變,捏著信封的力度驟然加重。
她身子僵滯地站在商場門口,扭頭朝咖啡廳的方向看去。
幾秒鐘後,做出決定,去赴約。
白母沒有告訴司機,司機在車裡正打著電話,也不曾看見她。
她過了馬路,前方,就是那家咖啡廳。
白母的心情有些複雜,整個人,便有些心不在焉,以至於,她根本沒有看見旁邊一輛黑色無牌車裡下來的人。
她被拽上了車,才反應過來。
但此時已經晚了。
車子很快地發動,封閉的車廂內,她的喊聲不知有沒有人聽見,可白母親眼看見,後面有個男人的身影追上來。
下一刻,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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