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9 是你逼我的

  顧愷的玩笑,顯然墨修塵並不覺得好笑。Google搜索

  只是冷冷地睨他一眼,猶豫了下,又叮囑道:「不要跟阿錦提起這個。」

  「提什麼?」

  顧愷不解地問。

  墨修塵起身,走到窗前,拉開帘子看出去,外面,是一個小小地花園。

  他的聲音,從窗口傳來,「不要跟阿錦提,你剛才跟我說的這些。」

  「修塵,我怎麼感覺,你防我和阿錦,像防情敵一樣呢?」

  顧愷不滿的皺眉,他和阿錦是然然的哥哥,修塵這傢伙,怎麼能這樣。

  防著外面的男人就算了,竟然連他們兩個當哥哥的也防。

  聞言,墨修塵夾著香菸的手指微僵了下。

  他原本想吸一口煙的,但因為顧愷的話,沒了吸菸的念頭。

  背對著沙發,沉默了幾秒。

  就在顧愷以為他不想搭理他的時候,墨修塵突然轉過了身,站在窗前的他逆著光,隱在陰影里的五官線條英俊立體,如潭深眸,犀利地朝他看來。

  顧愷被墨修塵那深銳的眼神看得心頭一驚。

  好看的眉頭微凝,疑惑地喊:「修塵?」

  墨修塵只是看著顧愷,並不說話。

  顧愷心中疑惑頓生,實在不明白,墨修塵這傢伙哪根筋不對。

  他眸底深處掠過一絲猶豫,最後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說。

  「你們本來就是情敵,你現在有了白一一和瞳瞳還好些,阿錦還沒有老婆孩子,我傻才讓然然去溫氏藥廠上班。」

  「呵呵,你和然然都老夫老妻了,還占有欲這麼強。」

  顧愷聽見墨修塵的話,心頭竟然鬆了一口氣。

  剛才墨修塵的神色,不知為何,讓他心裡不舒服。

  「你們下飛機是直接回來的,還是先去了醫院,然後才回來的。」墨修塵轉移話題地問。

  「先回了一趟醫院,順便幫阿牧演了一場戲。」顧愷抽了半支煙,便把剩下的一半摁滅,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簍里。

  「太久沒吸菸,不習慣了。」

  他的話,遭來墨修塵白眼。

  「白一一不讓你吸菸?」

  「然然懷孕的時候,你吸菸了嗎?」顧愷不答反問。

  這種事,要靠自覺的好不好。一一現在懷著身孕,他怎麼可能吸菸。

  「那你剛才吸了,可要把煙味散了再下樓。」墨修塵語帶調侃。

  顧愷挑眉,不以為地說:「一一要是聞到煙味,我就說,是你逼我吸的。」

  「……」

  墨修塵無語地轉過頭,拿著香菸的手到了嘴邊,又皺眉看了一眼,最後跟顧愷一樣,把煙摁滅,幾步走到茶几前,扔進旁邊的菸灰缸里。

  「你剛才說幫阿牧演戲,是什麼意思?」

  扔了香菸,墨修塵在剛才的位置坐下,深邃的眸子注視著顧愷。

  顧愷呵呵一笑,「覃伯母陪著安琳去做了一個產檢,然後,阿牧之前撒謊的事就……」

  他兩手一攤,墨修塵頓時瞭然。

  「覃伯母生氣了?」

  「嗯,好像覃伯母責怪安琳,阿牧就讓我幫他演一場戲,讓他老媽相信是他的錯,和安琳無關。」

  「這也正常,阿牧明知他父母心心念念著抱孫子,說什麼謊不好,偏偏拿這事說謊,他老媽不生氣才怪。」

  「那你覺得覃伯母把氣發在安琳身上也正常嗎?」

  「正常。」

  墨修塵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為什麼不正常?雖然撒謊的人是阿牧,但阿牧是覃伯母的親生兒子,她即便生阿牧的氣,依然會覺得,安琳也有責任。」

  「哦?」

  顧愷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傾了身,眸光灼灼地看著墨修塵。

  墨修塵冷靜地分析,「按說,安琳和阿牧是青梅竹馬長大,他父母對安琳都很好,安琳嫁進覃家,應該不存在婆媳問題。」

  「實際上,還是存在的,是嗎?」

  顧愷接過墨修塵的話問。

  「這要看情況,如果一直不發生什麼事情,或者不會出現婆媳矛盾等問題。可是,一旦有事情發生,覃伯母肯定還是心疼阿牧的,這是母子天性,她不可能真的把安琳當親生女兒。」

  「也不可能對安琳比對阿牧好,修塵,你這麼一說,婆媳問題還真是複雜得很啊。」

  「絕對複雜。」

  墨修塵笑了兩聲,又說,「我給阿牧打個電話,看他解決好了沒有。」

  「你不會在這個時候看熱鬧吧?」

  顧愷對於墨修塵的誠意和關心表示懷疑。

  墨修塵睨他一眼,掏出覃牧的號碼,「順便告訴阿牧一聲,我明天要出差,可能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回來。」

  「你去哪裡出差?」

  電話接通得很快,顧愷的話音落,電話那頭,覃牧的聲音就傳了來,「喂,修塵。」

  「事情解決了嗎?」

  墨修塵直奔主題的話,覃牧一時沒反應過來,在電話那頭怔了兩秒,吶吶地問,「什麼事情?」

  「我聽說,你老媽生你氣了?」

  聽到這裡,覃牧才恍然,語氣變得清朗愉悅,「當然解決了,小事一樁。」

  「那就好,我原本還想著,你要是搞不定,我們去幫你證明。」

  「不用了,阿愷和你在一起嗎?」

  安琳下午才做的產檢,一分鐘前,才被覃母拉著離開了病房,說是要接她回家吃了晚飯再來。

  不可能這麼快就給溫然打了電話。

  而墨修塵這傢伙知道,定然是顧愷說的了。

  「嗯,阿愷現在這裡,阿牧,我明天要出差,可能半個月才能回來,你在醫院好好養傷……」

  「公司是不是很忙?」

  覃牧人在醫院,卻心心念念著公司。

  「當然忙,不過暫時還不需要你一個傷患工作。」

  不等覃牧說出口,墨修塵已然猜到了他要說什麼,率先斷了他的念頭。

  「我又沒說要幫你處理事情,我只是覺得自己受傷是件好事,可以不被打擾的休息,而且,還想休息到什麼時候就休息到什麼時候。」

  覃牧越說越得意,墨修塵卻越聽越鬱悶,最後冷笑出聲,「沒關係,我已經讓秘書幫你記下了,你現在休假多少日子,將來就從你的假期裡面扣。」

  「要不要這麼狠,我要是休幾個月,豈不是一輩子都沒假期了?」

  墨修塵答得漫不經心,「應該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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