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琳下了車,並沒有看覃牧,抬步就走。Google搜索
覃牧見她離開,也快步跟上,嘴裡問著,「什麼事?」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只見覃牧眉峰皺了起來,看了眼已經轉角朝電梯走去的安琳,他猶豫了下,放慢腳步。
安琳進了電梯,見覃牧沒跟來,她輕哼了一聲,關上電梯門,按下樓層數字。
回到家,安琳便進臥室,打算找衣服洗澡,誰知她媽媽竟然還沒睡著。
她一開燈,安媽媽就睜開了眼,安琳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媽,你怎麼還沒睡?」
說話音,走到床前,在床沿坐下。
安媽媽撐起身靠在床頭,看了眼客廳方向,「就你一個人回來的,阿牧呢,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她聽見剛才只有安琳自己的腳步聲,證明只有她一個人回來。
這麼晚,她一個人回來,安媽媽立即想到,她是不是又和覃牧吵架了。可看她表情,又不像是剛吵了架的樣子。
安琳好笑地說:「媽,你怎麼天天盼著我和阿牧吵架似的。我們沒事,他在外面接電話,沒有進來而已。」
「既然阿牧沒進來,那你去關上門,我們娘倆聊聊。」安媽媽指了指門口方向,安琳起身去關了門,又返回床前。
安媽媽打量著安琳,「你昨天下午說,等我睡醒來,就告訴我什麼?」
安琳眸子閃爍,「媽,沒什麼。是你覺得我一定有什麼問題,所以我才那樣說的。」
「小騙子。」
安媽媽恨恨地瞪她。
「你和阿牧要真沒什麼,你昨晚為什麼賴著跟我睡,而不是去客房。」
原本,安媽媽是不願意睡主臥室的,但覃牧說,她是長輩,不能讓她睡客房。讓安琳陪她一起睡這間臥室,他自己在客房住。
安琳在這個問題上,也和覃牧態度一致。
於是,昨天覃牧收拾走了他的衣服,便把主臥室真正的讓了出來。
「媽,客房哪有這主臥舒服,我又不傻,為什麼去客房住。」安琳俏皮地笑道。
「你快點說,不然一會兒我就直接問阿牧了。別以為你不說,我就真的問不出來。」安媽媽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看著安琳。
安琳嘆口氣,一臉無奈地說:「好吧,我告訴你,我和阿牧生氣了,那束玫瑰花,是他買來賠禮道歉的。」
「為什麼生氣?」
「媽,你給我們留點私人空間好不好,我總不能把什麼事都告訴你。」
安琳說著,故作尷尬地低下頭。
安媽媽眼裡閃過一絲微愕,看著安琳的眼神,似信非信,「總不會,是阿牧不履行夫妻義務吧?」
「咳……」
安琳一口唾沫嗆到氣管,驀地咳嗽起來,客廳的門在這裡響起,她一手捂著嘴,努力地止住咳,壓低聲音,「媽,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嗎?」
「我以前處理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之前我……」
安琳雙手合十,對安媽媽一個勁的作揖,皺著一張小臉請求,「媽,你別說了,我求你。」
要是讓覃牧知道,她媽媽這樣誤會他們之間的問題,那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弄得她多麼銀盪,不可滿足似的。
「媽,您還沒睡?」
顯然是聽見了她們母女倆的對話,主臥室的門被推開,覃牧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說話間,眸光掃過安琳。
在門口停頓了下,才邁開修長的雙腿走進去。
安媽媽見覃牧進來,剛才還嚴肅的神色,一瞬間晴空萬里,笑容浮上臉,「阿牧,我剛才和安琳聊天來著,你們今天去哪裡玩,玩得開心嗎?」
覃牧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下意識地看向安琳。
感覺到他的目光,安琳抬頭朝他看來,視線相碰,她從他幽深地眼神里似乎讀到了某種訊息。
她只覺臉上一熱,晚上在度假山莊的那個吻,一下子躍入腦海。
下一秒,她便轉開了臉,不看覃牧。
覃牧走到床前,才愉悅地回答,「媽,我們和修塵他們打賭,去爬山了。」
「打賭?」
安媽媽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變得燦爛了一分,目光好奇地看著覃牧。
「是的,修塵和然然說,誰輸了,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原來我和安琳穩贏的,但中途我們大意,被修塵和然然給騙了。」
「這麼晚了,你別再拉著媽聊天。」
覃牧說到這裡,安琳忽然打斷他。
她自己也起身,對安媽媽說,「媽,你再不睡,明天就要長兩條皺紋出來了,小心我爸又嫌你長皺紋。」
「死丫頭,有你這樣咒你媽的?你爸要是嫌棄我,給你找個後媽回來,看你有好日子過。」
這是安媽媽幾十年如一日的口頭禪。
安琳耳朵都長繭了,被罵反而笑道:「媽,我知道自己不會有好日子過,所以才讓你早點睡覺,一定要保持你的年輕美貌啊,我最喜歡人家說你是我姐了。」
「你別轉移話題,我要聽阿牧講你們和然然打了什麼賭。」安媽媽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忽悠的。
剜了安琳一眼,安媽媽又轉頭問覃牧,「阿牧,你接著講,你們輸給瞭然然,賭注是什麼?」
安琳用眼神警告覃牧:你要是敢說,我就一輩子不理你。可是覃牧那傢伙似乎沒看懂,或許,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他唇邊笑意加深,眸光溫和地看著安琳,「媽,賭注是,輸的一方當眾接吻。」
「哈,這個賭注好,難怪安琳不讓說,哎呀,我要睡覺了,你們也趕緊回去睡吧。安琳,你昨晚一晚上都不老實,今晚別賴在我這裡了,跟阿牧回客房睡去。」
安媽媽雖然高興他們的賭注,但還不忘趕安琳走。
「我不走,就要陪你睡。」安琳耍起賴來,說著,又學著安媽媽的樣子趕覃牧,「你趕緊回房睡覺去,別在這裡耽誤我和媽媽睡覺。」
「要不,你跟我回客房睡吧,你睡覺確實不老實,總把腿壓別人身上,媽年紀大了,你這樣會影響到她睡眠的。」
覃牧斂了笑,語氣平靜地說出安琳睡覺的毛病。
安媽媽聽他這麼說,忙附和,「就是就是,我老了,可經不起你再壓一整晚,你趕緊回客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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