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打完電話了?」
墨修塵從兒童房回來,一進臥室,就看見下床來的溫然,他輕勾唇角,快步上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溫然原本是打算去找墨修塵的,看見他回來,她便站在床前,沒有過去。
「然然,白筱筱和你說什麼了,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
墨修塵大手輕輕握住她肩胛,眸光溫潤中,帶著三分關切地凝視著她。
溫然牽唇淺笑,因為心裡有著不舒服,笑容顯得勉強,「修塵,前兩天洛昊鋒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有沒有告訴你,他在哪裡?」
聞言,墨修塵狹長的眸子眯起,心念微轉,不答反問:「難道阿鋒春節的時候去找白筱筱了?」
「嗯。」
溫然點頭,墨修塵以眼神示意她先上床,再說。
「我先去上個廁所。」
兩分鐘後,溫然和墨修塵坐回床上,他習慣性的把溫然攬進懷裡,長指挑起她一縷髮絲溫柔把玩。
「筱筱剛才告訴我,春節的時候,洛昊鋒去了d國找她,孟柯也去了d國。」
「他們碰到一起了?」
墨修塵聽到溫然的話,俊臉上浮現出淡淡地驚訝。
「碰到一起了,筱筱一提起洛昊鋒,就心情不好,我也就沒有細問。她只說,洛昊鋒去找的時候,碰見孟柯也在。」
墨修塵放開溫然的髮絲,握著她肩膀的大掌收緊一分,安撫地說,「然然,你不用難過。阿鋒可能是太想她了,才借著去國外出差的機會,去看看白筱筱。」
「筱筱告訴我,她還是忘不了洛昊鋒,他會成為她永遠的傷。」溫然抬眸望著墨修塵,清秀的眉輕擰,「修塵,要不你告訴洛昊鋒,別再去打擾筱筱。」
如果他們今生註定了有緣無份,那不如彼此尋找新的幸福,不再糾纏。
也許,洛昊鋒不總是出現在白筱筱的生活里,她是可以開始新生活的。
墨修塵眸子閃了閃,沉思了下,才開口,「然然,那是阿鋒的私生活,我和他雖然是好朋友,但也不能干涉太多。你剛才說他這次碰到了孟柯和白筱筱在一起,也許以後他不會再去打擾白筱筱了。」
自從洛昊鋒回c市接管公司之後,他來g市的次數就很少了,和墨修塵倒是經常打電話,但他的感情問題,墨修塵很少問過。
洛昊鋒也很少提及。
「為什麼?」
溫然疑惑地看著墨修塵,白筱筱一天不結婚,怕是洛昊鋒就一天不會死心的。
白筱筱剛才在電話里說,她原本是想答應孟柯的告白,正式成為他女朋友的。可是,因為洛昊鋒的出現,她沒法再答應孟柯。
溫然聽著白筱筱語氣里的矛盾憂傷,她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揪住了一樣,說不出的難受。
其實,她知道筱筱一直不肯回國,還把她們家的生意往國外發展,很大一部份原因,就是因為洛昊鋒。
「前天,阿鋒給我打電話,我聽他的語氣當時還覺得有些奇怪,現在聽你這麼說,終於找到原因了。」
墨修塵輕輕一笑,「然然,時間很晚了,先睡覺。」
溫然聽得雲裡霧裡的,還想問為什麼,卻被墨修塵按倒在床上,他霸道的拉過被子給她蓋上,「這次就算是電話進來,也不讓你接了。」
***
g市
白一一洗完澡出來,手機信息聲滴滴地響。
她一手拿著毛巾擦拭頭髮,走到床前,拿起手機讀取信息:一一,記得塗藥。
是顧愷發來的信息。
白一一看見這信息內容,就忍不住想罵他。
下午到現在,已經好幾個小時了,就算真的要塗藥,也該幾個小時前塗啊。
她剛才洗澡的時候,才發現,她身上被那個男人留下了許多痕跡,原本白嫩的肌膚上烙下了無數吻痕。
她看著那一個個痕跡,腦海里情不自禁地,就浮現出下午他對她的那些瘋狂行為。
盯著手機上的信息,心跳再次亂了節奏。
小臉也一陣發燙,白一一擰了擰眉,想甩掉那些記憶,卻控制不了自己胡思亂想的心。
「混蛋!」
她咬牙罵了一句。
下一秒,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在寂靜的臥室里,顯得格外清晰。
白一一盯著屏幕上閃爍的名字,眉心擰了擰,幾秒後,才按下接聽鍵,「餵。」
「一一,簡訊收到了嗎?」
手機里傳來的,是顧愷溫潤愉悅的嗓音。
白一一抿抿唇,「沒看到。」
「我就怕你看不到,所以又給你打個電話,你洗過澡了吧。要是那裡還疼,就記得上點藥,今晚抹上,明天早上起來就不會疼了。」
顧愷的心情似乎很好,不僅如此,他還有著白一一望塵莫及的厚臉皮。
說起這種事,他自然得像是討論今天吃什麼飯一樣,白一一在心裡暗自吐槽,他一個大男人,雖然是醫生,但也不是婦科醫生。
為什麼要和她一次次討論這種話題。
「沒別的事就掛了吧。」
相對顧愷的愉悅心情,白一一心裡是煩燥的。
「一一,你害羞了?」顧愷聽出她語氣里的不自然,在電話那頭戲謔的笑,「我不是說過嗎,我們是成年人,你不用害羞的。今天下午是我太粗魯了,你知道,我禁慾了這麼多年……」
「顧愷,你別再說了。」
白一一臉上一陣火燒火燎的。
「一一,其實,我現在也很想你。你要知道,跟你討論這樣的話題,做為一個正常男人的我,是會難受的。」
「你難受什麼?」
白一一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下一秒,她便慌亂的掛了電話。
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白一一,你是一遇到顧愷就智商為負嗎,他跟你討論這種話題,分明是想占你便宜,你還往他挖的坑裡跳。
她把手機扔在床頭小桌上,心裡想著,別再打過來。
拿起桌上的藥膏,她猶豫了下,爬上床,準備聽那個人的塗抹一點。雖然三年前她就和他有過一夜情緣,但也僅那一次。
她的身子,和那些第一次的沒有什麼區別。
以致於,今天下午被顧愷折騰過後,她走路,都覺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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