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6 怎麼不把你血流干

  白一一忘了躲閃,也忘了推開面前的男人。Google搜索

  只是睜大了眼,怔怔地望著男人的唇壓下來……

  四片唇瓣相貼,她身子似被一股強烈的電流得得地擊了一下,大腦頓時放空。

  絲絲酥麻自唇上迅速蔓開,男人扣在她腰間的大掌收緊,她身子更加緊合地貼上他頎長的身軀,腦袋被他大手固定住,還沒回過神來,便被撬開了唇齒……

  室內的空氣,一瞬被抽乾了。

  濃郁的曖昧氣息如一張網籠罩而下,白一一隻覺呼吸困難,男人渾厚的舌如一條靈活的蛇掠奪了她的一切。

  意識空白的她,只剩下感官的刺激充斥著大腦中樞神經,雖然不是第一次被這個男人強吻,可她潛意識裡,竟然不是那麼反對的。

  甚至,被他的吻蠱惑,她心底深處,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如病毒般,緩緩蔓延至全身每一個細胞里。

  突然,她口袋裡的手機發出嗚嗚的震動聲,過後,又是清脆的鈴聲。

  白一一失去的意識在這鈴聲里驟然回籠,下一刻,她用力推開面前的男人。

  顧愷在聽見鈴聲響起的一瞬,就打算結束這個吻,因此,白一一那一推,便如願的推開了鬆了力道的他。

  白一一推開顧愷後,沒有罵他,只是尷尬得臉紅如血,轉身掏出手機接聽電話。

  顧愷還意猶未盡,染著炙熱的深眸掃過她被吻得微微紅腫的唇瓣,他薄唇下意識地抿了抿,在白一一按下接聽鍵前一秒,他上前奪過她手裡的手機。

  看了眼來電,把手機捏在手裡,「白一一……」

  「手機給我。」顧愷剛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就被白一一打斷了後面的話,她神色急切,伸手來搶她的手機,「剛才我給溫總打電話,他關著機,你快給我,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說。」

  「剛才那個吻……」顧愷皺了皺眉,繼續說。

  「顧愷,不就是一個吻嗎,我不會讓你負責的,你把手機給我行不行,我真的有急事。」

  白一一再一次打斷顧愷,因剛才的吻而熏紅的小臉上,寫滿了焦急。

  顧愷眸光沉了沉,想說的話在兩次被她打斷後,無法再出口,他沉默著把手機還給白一一,轉身,拿起襯衣穿上。

  白一一接過手機,心尖處,卻因為顧愷那份沉默,似被一隻無形的手人揪了一下。

  她輕咬了下唇瓣,唇瓣上,還殘留著屬於他的味道。

  心,又猛的一顫

  在電話斷掉前,按下接聽鍵,輕輕地『餵』了一聲。

  「一一,剛才我的手機沒電了,剛換上電池。」溫錦的聲音隔著電波傳來,嗓音低沉而溫和。

  白一一看了眼顧愷,告訴溫錦:「剛才錢松南給我打了電話,他說打你的電話正通話中。」

  顧愷正用一隻手緩慢的扣鈕扣,剛才吻她的時候,他那隻受傷的手攬在她腰間,好像撕裂了傷口,這會兒,手心裡,一陣發疼。

  聽見白一一的話,他好看的眉頭一皺,手上動作停下,抬了眼皮看向白一一。

  白一一移開視線,看著床上睡得正熟的瞳瞳,嘴裡解釋著:「錢松南提出解約,讓我半小時之內去康寧醫院對面的咖啡廳……」

  「我知道了,一會兒我給他打電話。」

  「溫總,錢松南說,不是他自己一個人,好像還有他們公司董事會其他人,你要是走不開……」

  白一一手上一空,手機被橫伸過來的大手奪走。

  下一刻,顧愷眉宇清冷,語氣低沉地溢出薄唇:「阿錦,你在哪裡?」

  聽見一下子變成了顧愷的聲音,溫錦先是一怔,繼而回答:「我在藥監局,一時半會兒走不開。阿愷,你怎麼和一一在一起,啊,要是你沒事,可以陪一一去見一下錢松南。」

  「行,我陪她去,你不用管了。」

  「謝了,兄弟。」溫錦感激的道謝。

  顧愷掛掉電話,見白一一看著自己,他先轉頭看了眼床上還沒醒來的瞳瞳,「幫我個忙。」

  「幹什麼?」

  白一一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一隻手扣不了鈕扣,你幫我扣一下,一會兒,我陪你去見錢松南。」顧愷說得雲淡風輕,好像讓白一一幫她扣鈕扣,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白一一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心跳,在他的話語裡又亂了節奏,她盯著他身上的襯衣,他剛才分明在扣的,這一看卻發現,一顆扣子也沒有扣上。

  映入她視線的,是他精實性感的胸膛。

  她面上一熱,下意識地拒絕:「你自己扣。」

  「你不想讓我陪你去見錢松南?阿錦人在藥監局,一會兒還要和律師商量事情,他沒時間見錢松南,你難道一個人去嗎?」

  顧愷沒有威脅的意思,只是跟白一一分析事實。

  他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去見錢松南,在他公布了兩人的關係之後,錢松南對白一一,不可能像之前那般恭敬。

  白一一眼裡閃過一絲猶豫。

  她本來就是想喊他一起去的,可是,她不想替他做這種曖昧的事情,剛才那個吻,已經讓她心亂了。

  「快點,一會兒瞳瞳醒了,就去不成了。」

  顧愷主動的上前一步,修長挺拔的身軀立在白一一面前,白一一卻本能的往後退開半步,不想有太大的壓迫感。

  顧愷眉峰蹙了蹙,沒有逼迫她,只是揚起受傷的右手,平靜地敘述事實:「剛才吻你的時候,好像裂開了傷口,手很痛,你再不給我扣上鈕扣,血就把紗布染紅了。」

  白一一狠狠地瞪他。

  可惡的男人,她心跳又凌亂了。

  他為什麼一定要加上一句『剛才吻你的時候』,說得他們關係多曖昧似的,他剛才明明是強吻她好不好。

  然而,他那該死的曖昧語氣,深邃眼神,面上還掛著三分無可奈,這樣的他,看在白一一眼裡,卻是致命的魅惑。

  「怎麼不把你的血流幹了。」

  白一一恨恨地罵了一句,想到一會兒真要他陪她去見錢松南,她狠狠咬了咬牙,踏出半步,手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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