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一十七章收徒弟啦

  看到施母一副要喘不過氣的樣子,她淡淡一笑:「你們先給他泡藥浴吧。

  我給你們個方子,你們先給他泡藥浴。

  然後,我會派個助理過去,每天給他按摩。

  他現在的腿,應該是毫無知覺的。

  泡一個月的藥浴加按摩後,他的腿在受到熱痛之類的刺激時,應該能產生一點點的感覺。

  等到那時,你們再帶他過來,我會讓我的徒弟替他針灸。」

  她現在還沒有徒弟。

  但她準備收一個了。

  她有個助理,中醫藥大學畢業,長的漂亮,性格好,人還特別聰明。

  做了她的助理之後,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把她照顧的舒舒服服的。

  她的醫術,肯定要傳承。

  她的孩子們,以後不知道願意不願意學她的醫術。

  她先教個徒弟出來,傳承她的醫術,挺好的。

  嗯。

  今晚她就讓顧青黛磕頭拜師!

  她的名字和顧青黛的名字都是中藥名,一看就有師徒緣分!

  而且,顧青黛和顧家簽了終身合同,人品是顧家考證過的,應該靠得住。

  相處了一段時間,她自己也覺得,顧青黛的人品是沒得挑,不用擔心她日後欺師滅祖。

  她以前不收徒弟,就是不相信人性,覺得收個徒弟,以後肯定會欺師滅祖。

  現在,她老公那麼厲害,大伯哥更厲害。

  她徒弟就算學了她的醫術,估計也沒那個本事欺師滅祖。

  唔……

  為了防止她以後的徒弟欺師滅祖。

  她還是多收幾個徒弟吧?

  物以稀為貴。

  只收一個的話,那個徒弟容易翹尾巴。

  多收幾個的話,她就不會覺得自己稀罕了。

  「翹翹姐,你想什麼呢?施先生和你說話呢。」唐無憂碰了她一下。

  「啊?」許連翹回神,問,「說什麼了?」

  「沒什麼,」唐無憂說,「施先生感謝你呢。」

  他看得出來,許連翹說讓徒弟給施珏針灸,施珏的父母有顧慮。

  他們想讓許連翹給施珏針灸。

  可許連翹懷孕了,他們不好意思說出口,又有些不相信許連翹徒弟的醫術,很糾結。

  不過,話說回來了,他家翹翹姐哪有什麼徒弟?

  他和他家翹翹姐幾乎天天見面,他怎麼不知道他家翹翹姐有徒弟?

  雖然他心裡疑惑,但他肯定不會當著施家人的面拆許連翹的台。

  「不用謝,」許連翹拿過紙筆,刷刷刷的寫了一張藥方,遞給施父,「記得按時給他藥浴、按摩,一次都不要斷。

  一個月後,來複診。」

  「好,謝謝您。」施父接過藥方,和妻子一起帶著施珏,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等他們走了之後,唐無憂問許連翹:「翹翹姐,你有徒弟嗎?」

  許連翹斜眼睨他:「我有徒弟沒徒弟,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唐無憂說,「你沒徒弟吧?」

  「對啊,」許連翹攤手,「沒有啊。」

  唐無憂無語:「你沒徒弟,一個月後你怎麼讓你徒弟給施珏針灸?」

  「你笨不笨啊?」唐承安戳他額頭一下,「沒徒弟,收一個,不就有了?」

  「你不是吧?」唐無憂更無語了,「現在收個徒弟,一個月後能給施珏針灸嗎?」

  「安啦,」許連翹拍拍他,「我想先收顧青黛做我的大弟子。

  她有針灸的底子,基本功熟練的很。

  我教教她手法和方子就行了。」

  「哦,」唐無憂還是有些擔心,「治病不同於別的,真的靠譜嗎?」

  「怎麼不靠譜了?」許連翹說,「施珏的腿還能更差嗎?

  還是你想讓我給他針灸呢?」

  「啊?」唐無憂搖頭好似撥浪鼓,「那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他家翹翹姐懷的可是他家小白哥的第一胎!

  顧家四兄弟,就剩他家小白哥還沒當爸爸了。

  他小白哥盼星星盼月亮的,才終於盼來了這個孩子。

  他家翹翹姐的針灸手法很特別,十分耗費心力。

  要是因為給施珏針灸,動了胎氣,甚至流產……

  呸呸呸!

  他想的太多了。

  那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

  因為他們絕不會讓許連翹在懷孕期間給病人做針灸。

  「或者,你讓他們等一等也行,」許連翹說,「等我生了寶寶,坐完月子,寶寶再大一些,我有時間了,我就親自給他針灸。」

  唐無憂:「……算了,還是讓顧青黛給他針灸吧。」

  沒希望,也就罷了。

  如今,有希望了,施家人,哪能等的了那麼久?

  許連翹是說風就是雨的性子。

  當晚,她就讓顧青黛磕頭拜師了。

  對顧青黛來說,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事。

  當年被顧家選中,成為顧家的資助生,她以為已經改變了她的命運。

  沒想到,如今潑天的富貴從天而降,砸在她的頭上。

  見識過許連翹用醫術創造的醫術,她太知道成為許連翹的徒弟意味著什麼了。

  她恭恭敬敬的給許連翹磕頭敬茶,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努力學習,不讓師父失望。

  這次求醫,是施珏無數次求醫中的一次。

  他沒把這次求醫放在心上。

  自從前女友和他分手後,他整個人就處於心如死灰,渾渾噩噩的狀態。

  他爸媽拿著許連翹開的方子,如獲至寶。

  去最有名的藥店,一張嘴就要買人家質量最好的藥。

  人家稱藥時,他們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唯恐人家給拿錯了藥、給錯了藥量。

  他看的心酸,可如同死灰的心,仍舊生不出任何的希望。

  他如同往常一樣,聽從父母的擺布,每天三次讓按摩師給他按摩,每晚泡藥浴。

  每天做這些,他只是想讓父母心裡好受一些,沒有抱任何希望。

  可半月後,他不小心從床上翻下來,磕在地上的右腿,竟然感覺到了微微的疼痛。

  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懷疑是自己的錯覺,忍不住又用力掐了右腿一把。

  他又感覺到了微微的疼痛。

  他死死盯著右腿,渾身都在發抖。

  他的雙腿很久都沒有知覺了。

  一點知覺都沒有。

  可現在,他的雙腿有感覺了!

  難道,廣廈事務所的那個醫生,不是騙子,而是真的能人所不能?

  「爸!媽!」他激動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