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九十章狗男人靠不住

  「想什麼呢?」白爵挑了挑眉,「我剛剛說過了,老實巴交的人還在會所做著伺候人的活。【,無錯章節閱讀】

  而你,卻利用陰謀詭計換了工作,還做了我一年多的女朋友,跟著我吃香喝辣,從南玩到北。

  你已經得到足夠多了,你還想要房子?

  如果,我給了你房子,讓那些老實巴交養活自己的人怎麼想?

  老實人沒好處,像你這樣的會耍陰謀詭計的人,才能過好日子?

  如果是這樣,那對那些老實人,是不是太公平了?

  我爺爺奶奶年紀大了,愛嘮叨。

  他們有句經常掛在嘴邊上的話……人生在世,遇到好人遇到困難要幫一把,遇到壞人得意,要踩一腳。

  這樣,世上的好人才會越來越多,壞人才會越來越少,世界才能越來越公平、越美好。

  你是個壞人,要是因為你耍了陰謀詭計,你就能得到一套房子,被人知道之後,會有多少人效仿?

  所以……」

  他嗤笑了一聲:「別痴心妄想了,不報復你,就是我最後的善良……」

  他湊近趙雨濛,眯起眼睛,語含威脅:「你知道的,我脾氣不好,你再糾纏下去,我或許會改變主意……」

  他雖然沒說,他改變什麼主意,但很顯然,他語氣中的含義不是改變主意給她房子,而是改變主意,決定報復她。

  趙雨濛的身體狠狠顫了下,睜圓眼睛,眼中滿是淚水和悽苦:「阿爵……不管怎麼說,我們在一起都有一段很快樂的時光,你就一點舊情都不念嗎?」

  「舊情?咱們倆之間有那玩意兒嗎?」白爵譏諷的勾起嘴角,「你我的相識、相交,是你用陰謀詭計換來的。

  我認識的你,並不是真實的你。

  誰知道真實的你是什麼樣子的?

  你和我談情誼?

  你有那玩意兒嗎?」

  「阿爵……」趙雨濛隔著朦朧的淚霧看白爵。

  他的臉上、眼中只有嘲諷、譏誚、冷漠,絲毫的掙扎、遺憾、不舍都沒有。

  她自嘲的笑了一聲,緩緩站起身。

  她懂了。

  像白爵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即便白爵不知道她以前做的那些事,等白爵的新鮮勁過去,她也未必能和白爵天長地久。

  現在,不過是白爵玩膩了,而她以前做的那些事,恰巧給了白爵一個名正言順和她分手的理由罷了。

  她既不是絕色,又不是豪富人家的千金,憑什麼能自信的覺得,她能讓白爵死心塌地的愛她、娶她呢?

  「我明白了……」她退後幾步,哽咽說,「是我太傻了……我以為,只要我真心愛你,就能換來你的真心。

  我以為……我能創造灰姑娘嫁入豪門的奇蹟,會和你一生一世,天長地久。

  現在,我知道了,一切,都只是我的奢望。

  童話里的灰姑娘,其實是落魄公主,才有機會嫁給王子。

  而我,我是真正的灰姑娘,我沒錢沒勢、沒人脈、沒背景,像你這樣的有錢少爺憑什麼對我一心一意?

  我不過是你無聊時用來解悶的玩物罷了,現在,你新鮮勁過去了,你就要毫不留戀的捨棄我了?

  對嗎?」

  「雖然事實是,你以前做的那些事,讓我覺得我眼瞎的被你騙了,我很憤怒,但是如果這麼說能讓你心裡好受一些,你隨意,」白爵無所謂的說,「不管怎麼說,我終歸是眼瞎,曾經讓你做了我的女朋友。

  我得為自己的錯誤買單,這點特權,我還是要給你的。」

  「你……」趙雨濛又憤怒又恥辱,氣的滿臉漲紅,渾身劇烈的顫抖。

  片刻後,她閉了閉眼睛,努力的平復心情,鬆開了一直緊攥在身側的拳頭,顫聲問:「我……我不要房子了……你、你能給我一些金錢上的補償嗎?

  白爵,你知道的,一點錢而已,你根本不在意。

  可是對我來說,卻是我以後安身立命的根本。

  我孤零零一個女孩子,在夜都沒家、沒靠山,如果再沒有錢,我會生活的很艱難。

  算我求你了行嗎?」

  她咬了咬牙,雙手放在膝蓋上,沖白爵深深的彎下了腰。

  和白爵在一起以後,她生怕白爵以為她愛的是他的錢,努力在白爵面前塑造她視金錢如糞土的人設。

  白爵花錢很大方,帶著她頻繁出入各種高端場所,吃的、玩的、住的,都是最貴的。

  可是,白爵從沒主動給過她錢,甚至,連昂貴的禮物都不曾送過她。

  她很不滿,可她不敢提醒白爵。

  她擔心白爵覺得她愛的是他的錢,而且,不止如此,白爵是一個很任性並且極度自我的人,他只做他想做的事。

  他就是個心裡只有自己的鋼鐵直男,根本想不到要給自己的女朋友送禮物這件事。

  她如果直白的提醒,太刻意了,會讓白爵懷疑她是不是拜金。

  她太想嫁給白爵,太在意白爵對她的看法了,哪怕她對白爵的揮金如土艷羨極了,礙於人設,也只能裝出雲淡風輕、毫不在意的樣子。

  當時,她覺得她把她的人淡如菊,哪怕一日三餐粗茶淡飯,她也能甘之如飴的人設扮演的很成功。

  可當初她有多得意,現在她就有多懊悔。

  早知道,即便她煞費心機,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辦法嫁給白爵,她立什麼是視錢財如糞土的人設?

  狗男人根本靠不住,錢才靠得住!

  能不能嫁給白爵做白家少奶奶是未來的事,把真金白銀抓緊手裡,才是最要緊的事。

  只可惜,她明悟的太晚了。

  追悔莫及。

  現在,她不想再維持什麼人設,甚至,連臉都不要了。

  如果她是個愛面子的人,當初,她就不會設局算計趙沈雨恬。

  為了要挾那個猥瑣的男人幫她演戲,雖然她沒真正付出自己的身體,可除了最後一步沒做,其他的都做了。

  她全身的油都被那個男人揩遍了,她才能拍下證據,要挾那個男人幫她。

  她能做出那種事,又怎麼會是個愛惜臉面的人呢?

  現在的她,已經不奢望能嫁給白爵,不用再在白爵面前維持人設。

  她只想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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