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俊遠額筋直跳,將她推開:「米悠然,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瓜田李下?
你離我爸遠一點!」
米悠然被他推的一個趔趄,摔倒在地。【Google搜索】
她疼的痛叫了一聲,匪夷所思的看向米俊遠:「大哥……你、你打我?」
在她和米悠然之間,米俊遠和米俊銘都更疼愛她。
兄弟倆對她說話,向來都是輕聲細語,溫柔寵溺。
可現在,米俊遠竟然動手打她!
變了。
一切都變了。
一切和以前都不一樣了。
她覺得,天都塌了。
米父的秘書帶著保安敲門進來,看了米悠然一眼,神色遲疑:「董事長……」
米父一臉冷漠:「把她拖出去,告訴前廳的保安,再讓米悠然踏進米氏集團半步,就讓他捲鋪蓋滾蛋!」
秘書連連點頭,一個字都不敢多說,指揮著保安架起吳珍妮往外走。
吳珍妮大哭著掙扎:「爸、大哥,你們別這樣對我,我害怕,求求你們,你們別這樣對我……」
她的哀求,沒起任何作用。
不管是米父還是米俊遠,都無動於衷的看著她。
她絕望的被拖出米氏集團的大樓,扔在大街上。
她無助又惶恐。
怎麼忽然就這樣了呢?
一直偏愛她的父親不但不偏愛她了,還把她當敵人。
一向疼愛寵溺她的大哥,不但對她吼,還動手打她!
以前她以為可以信任依靠一輩子的兩個男人,忽然就把她當敵人了。
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明明是同樣一個人,怎麼變得這麼快呢?
這種變化,是一時的還是永遠的?
如果是永遠的,她怎麼辦?
此刻的她,除了銀行卡里十幾萬餘額,什麼都沒有。
住酒店,一天就要花一千多,十幾萬塊錢根本不禁花,如果這種變化是永遠的,她怎麼辦?
她又委屈又害怕,哭的嗓子都啞了,忽然想起一件事。
米家,一共有三個男人。
雖然米父是米家的掌權人,米俊遠是米家的繼承人,米俊銘那個次子將來只能分到一些財產,但好歹米俊銘是米父的親兒子、米俊遠的親弟弟,只要米俊銘願意護著她,她就還有依靠!
想到這裡,絕望的她心中又升起一絲希望,擦了擦眼淚,撥通了米俊銘的手機。
手機另一邊很吵,米俊銘的聲音有些失真。
她哭著對米俊銘說,她想見他。
米俊銘掛了電話,給她發了一個位置。
她按照位置,來到了夜都一家十分有名的會所,找到米俊銘所在的包間。
包間裡十幾個男男女女正在唱歌跳舞喝酒,如同群魔亂舞。
吳珍妮推門進來,眼淚汪汪,神情怯怯,受了委屈和驚嚇的模樣。
米俊銘揮了揮手,有人看見,頓時呼朋引伴的退了出去。
很快,包間裡只剩下米俊銘和吳珍妮兩個人。
吳珍妮緩慢地走過去,含著眼淚小聲地叫:「二哥……」
不出聲還好,心裡的委屈還壓得住,一出聲,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看出來,撲進米俊銘懷裡放聲大哭:「二哥……」
米俊銘一手拿酒,另一手夾著煙,噴雲吐霧的低頭看吳珍妮,一動不動。
吳珍妮哭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擦乾眼淚之後,不好意思的去看米俊銘的肩頭,不好意思的抽了幾張紙巾幫他擦被她的眼淚打濕的肩頭:「對不起,二哥,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別擦了,」米俊銘擋開她的手,吐出一口眼圈,含糊不清的說,「整件衣服都髒了,哪兒擦的乾淨?」
「整件衣服?」吳珍妮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愣的去看米俊銘的肩頭,「不是整件衣服,就是肩膀那裡濕了一點……」
米俊銘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輕描淡寫的說:「我的意思是說,我的衣服被你給碰了,就髒的不能要了,你不用擦了,回去我就扔了它。」
「二哥……」吳珍妮驚愕的瞪大眼,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或者是理解能力出了問題,「你、你說什麼?
我沒聽懂……」
「你沒聽懂?」吳俊銘彈了彈菸灰,撩起眼皮看她,「你那麼聰明,把我們一家人耍的團團轉,你怎麼會聽不懂呢?」
「二哥……」吳珍妮直覺不妙,頭皮發麻,臉色慘白,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結結巴巴的問,「二哥,你怎麼了?
你、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我送你回家吧?」
「你送我回家?」吳俊銘挑眉,「你送我回家,馮頌揚放心嗎?」
「二哥,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吳珍妮有些生氣了,「你是我二哥!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頌揚哥有什麼不放心的?」
「二哥?」吳俊銘嗤笑,「如果我沒記錯,我爸還是你爸呢,你不照樣和他親的難解難分的?」
吳俊銘掏出手機,調出私人偵探偷拍的視頻,按下播放鍵,扔在吳珍妮的眼前。
視頻里,米父死死的抱著吳珍妮,兩個人一人低頭,一人昂頭,吻的激烈。
「啊……」吳珍妮慘叫了一聲,關掉手機,抬手將手機扔了,羞恥的渾身發抖,「是爸強迫我的,爸喝醉了,認錯了人,爸不是故意的,我更是受害者,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呵……」米俊銘嗤笑了一聲,譏諷的勾起嘴角,「吳珍妮,你是不是覺得就你聰明,其他人都是傻子?
你被我爸親了之後,是震怒的,還是享受的,你當我傻,看不出來是嗎?
哦,不對,我確實傻,為了你,我還吼我媽,覺得我媽做的過分。
那時,我是沒看到你和我爸親在一起的賤樣,我要是看到了,不用保鏢動手,我親自動手多好?」
「不……不……」吳珍妮臉色慘白,渾身顫抖,「二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明明是被迫的、是受害者,你們怎麼能都把過錯算在我身上?」
米母這樣,米俊遠這樣,米俊銘也這樣!
可是,她明明是被動無奈的被迫接受的,犯錯的人是米父,憑什麼讓她承受米父犯錯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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