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零四章護短

  小參想了想:「小參最喜歡吃炸雞漢堡和薯條,還有可樂!」

  溫玄陽:「……」

  無論如何沒想到,他的寶貝小參外甥,長了一張超凡脫俗的臉,還擁有著超凡脫俗的性格,愛好卻是如此的俗氣。Google搜索

  炸雞、漢堡、薯條、可樂,這些垃圾食品,怕是沒有幾個小孩子不喜歡。

  「我也喜歡、我也喜歡!」小魚兒高興地跳腳,高高的舉起小手,還伸出小舌尖舔了舔嘴唇,「我也可喜歡吃,漢堡、炸雞、薯條,和可樂啦!」

  溫玄陽還能說什麼?

  他只能說:「等你們長大了,都能吃!」

  「二哥哥最喜歡吃自助餐,」小參沒頭沒腦的說,「大哥最聽話,爸爸媽媽讓吃什麼,大哥就吃什麼。

  大哥最乖!」

  小魚兒眨眨眼睛,低下頭,對手指,有些不確定的說:「小魚兒……也很乖呀……」

  溫玄陽被他可愛的小模樣逗得不行,緊緊的將小參和小魚兒都攬在懷裡,一人親了一口,很確定的說:「對,我們小參和小魚兒都乖,是全天底下最最最最乖的好孩子,給座金山都不換!」

  小魚兒彎著眼睛笑起來:「爸爸,說啦,給什麼,都不換!」

  「對,」溫玄陽點頭附和,「給什麼都不換!」

  將來他要是能生幾個像小初、小次和小參、小魚兒這樣的孩子,他會付出他的一切疼愛他們、保護他們,給他們最好的,不讓任何人傷害他們。

  把全宇宙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他,他也不換!

  和小參、小魚兒膩歪了好一會兒,溫玄陽才和唐夜溪談起和莫柏薇的相親:「相處的還行,可以繼續處一下試試。」

  「嗯嗯,」唐夜溪點頭,「薇姐也是這麼和我說的。

  昨晚,我把薇姐的情況和咱媽說了一下,咱媽還挺滿意的。

  莫家的事,我都和咱媽說了。

  咱媽說,經歷過余淼淼之後,她現在就喜歡像莫柏薇這樣殺伐果斷的女孩子。

  莫家的事,可能會有人覺得,莫柏薇做的絕了一些,咱媽卻覺得大快人心,恰到好處。

  咱媽說了,只要你喜歡,選薇姐做溫家的兒媳婦,她是沒意見的。」

  溫玄陽點頭:「那就好。」

  細想起來,莫柏薇的性格其實和他媽有些像。

  他媽雖然長的很漂亮文秀,但他媽的性格其實很烈,也殺伐果斷,應該果決的做出決定時,不會右右搖擺,游移不定。

  就像當初他家真假千金的事件,其實他們兄弟幾個都有些想留下假千金,真假千金一起養,反正他們溫家就算是養十個千金也養的起,不在乎多養一個。

  養了假千金那麼多年,實在捨不得就此拋開。

  是他媽堅持,把假千金送走,徹底一刀兩斷。

  如今,他只能慶幸他家他媽說了算。

  幸好當初他媽堅持,徹底和假千金送走,一刀兩斷,溪溪才會接受他們,如今他們一家才能和溪溪這麼融洽,他才能隔三差五的跑來顧家擼他的寶貝外甥!

  如果當初如果不是他媽堅持,按照他們的想法,真假千金都一起養,那麼現在他們溫家就和如今的宋家一樣。

  當初的宋家就是貪心,想真兒子假女兒一起養,結果,徹底傷了親生兒子的心。

  直到現在,唐無憂也沒接受宋家,沒去宋家住過一夜。

  宋家主和宋夫人腸子都悔青了,只是,有錢難買後悔藥,不管他們怎麼後悔,他們都沒辦法回到過去,再做一次正確的決定了。

  絕情,好像是個貶義詞。

  可在應該絕情的時候不絕情,就會失去很多,後患無窮。

  又和唐夜溪聊了幾句,溫玄陽離開了。

  唐夜溪繼續帶著兒子們在院子裡消食曬太陽。

  快到中午時,顧時暮回來了。

  唐夜溪有些好奇又有些緊張:「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有事嗎?」

  通常,顧時暮中午是不回來的。

  顧太子爺絕對是商界中最顧家的男人,白天爭分奪秒工作,爭取在小初、小次放學的時間下班,去接小初、小次放學。

  回到家中哄兒子、陪老婆,堪稱商界模範丈夫、父親的典範。

  「回來準備一下,」顧時暮攬著唐夜溪在長椅上坐下,「我需要去國外一趟。」

  「怎麼了?」唐夜溪連忙問,「是有麻煩事嗎?」

  自從她和顧時暮在一起之後,顧時暮再也沒出過差。

  出差的事,都交給顧洛白了。

  反正只要有資格做顧氏集團合作夥伴的人都知道,顧洛白在顧氏集團的地位僅次於顧時暮,顧時暮不喜歡交際,對外的事情,只要顧洛白出面就可以全權代表顧時暮。

  有顧洛白在,顧時暮就把需要外出的公事全都推了。

  現在他突然決定出國,唐夜溪不禁有些擔心是不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沒事,別擔心,」顧時暮安撫的拍拍她,「二叔和澤秋鬧彆扭了,我去勸勸。」

  唐夜溪:「……」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澤秋還敢和二叔鬧彆扭?」

  不同於顧老爺子對顧洛寒幾個的慈愛寬容,顧二爺、顧三爺都是桀驁任性的性子,不管是顧二爺的養子顧澤秋,還是顧三爺的養子喬楚,都被顧二爺和顧三爺養的跟鵪鶉似的,在他們面前連個不字都不敢說。

  顧澤秋吃什麼了,長了敢和顧二爺鬧彆扭的膽子?

  「說來話長,」顧時暮輕輕拍打著唐夜溪的肩頭,儘量簡單的解釋,「澤秋最好的朋友的妹妹,發生意外,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如今昏迷不醒,澤秋的朋友覺得澤秋有責任,見了澤秋就打。

  澤秋也覺得他有責任,愧對朋友,屢次上門賠罪。

  他朋友見他一次打一次,他臉上就帶了傷。

  我二叔那性子你是知道的,霸道又護短,看到自己的養子被人打了,他怎麼能痛快?

  況且,我二叔覺得,澤秋好友的妹妹從樓梯上摔下來,並不是澤秋的責任,澤秋沒必要上趕著去挨打。

  他勒令澤秋和他好友絕交,不要再去自討巴掌。

  澤秋向來對我二叔的話言聽計從的,這次卻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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