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也想見見她,」許連翹對顧時暮說,「大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和阿白好,但我和阿白不在乎這個,你讓人把秦勝楠帶到酒店來,悄悄帶過來,不要驚動賓客們就是了。」
顧洛白和許連翹是今天的主角,既然他們堅持,顧時暮便順從了他們的心意,讓顧秋雨給顧驚雷打電話,讓顧驚雷把人帶到酒店來。
許連翹對顧秋雨說:「就讓驚雷把人帶到這兒來吧。」
顧秋雨點頭答應後,她又對顧洛白說:「阿白,你讓人去你車上把我的藥箱拿來。」
顧洛白應了一聲,給手下打電話,讓手下去他車上拿許連翹的藥箱。
先被帶過來的不是秦勝楠,而是驗孕棒。
唐夜溪拿了驗孕棒,去了衛生間。
看到驗孕棒上的兩條槓,唐夜溪:「……」
總的來說,她還是歡喜的,但更多的是意外。
她和顧時暮並不想這麼快要第三胎,大部分時間他們都避孕了,尤其是排卵期,他們必定避孕。
只是不容易懷孕的時間,他們才偶爾沒有避孕。
她沒想到,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這麼快就懷上了第三胎。
這一次,是小公主嗎?
如果是小公主,那顧時暮和幾個孩子肯定會高興地不得了。
如果不是小公主,還是男孩兒……顧老爺子一定會樂瘋了。
她走出衛生間時,顧時暮正在衛生間外轉圈。
看到她出來,他立刻迎過來,神情難得的緊張:「怎麼樣?」
「嗯……」她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才說,「又中了!」
顧時暮:「……我是不是該說我太能幹了?」
唐夜溪:「……你不高興?」
太子爺的神情看起來好像有些……呆滯。
「不是,我是高興傻了!」顧時暮猛的抱起唐夜溪,用力親她一下,「溪溪……辛苦你了。」
他其實不想這麼早要第三胎的。
聽說,頻繁的生孩子對女人的身體不好。
他原本想的是,好好給唐夜溪養一養身體,等小元宵和小湯圓長大一些,再要孩子。
至少,也得等個三五年之後吧!
他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喜歡孩子,驚喜當然是驚喜的,可他還有些憂慮。
他擔心唐夜溪的身體吃不消。
唐夜溪看出他的憂慮,安慰他說:「沒事,我是練武的,體質比別人好,我現在身體好的很,我肯定能養好孩子,也養好我自己。」
「我相信你!」顧時暮抱著她,用力親吻我,「溪溪,你答應我,無論如何你要照顧好你自己的身體,無論何時何地,你的身體都是第一位的,我和孩子們都不能沒有你!」
「放心吧,」唐夜溪輕輕撫了撫小腹,「我會照顧好我自己和他們的,我……很開心。」
懵了一會兒,後知後覺的歡喜終於襲上心頭。
她和顧時暮一樣,她也喜歡孩子。
每天看到唐小初幾個,她就什麼煩惱就沒了。
如果可以選擇,她會選擇過幾年再要第三胎。
但現在,孩子意外的早來了幾年,說明這個孩子和她有緣分,她一定會好好照顧好他的!
兩人親昵了一會兒才回到包間。
見他們回來,所有人都朝他們看過來。
唐夜溪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兩條槓。」
「……」許連翹忍不住鼓掌,「太子爺、溪溪,你們也太厲害了!」
「是啊,」顧洛甫笑著說,「大哥、大嫂,你們太厲害了!」
「你們也要抓緊時間呀!」許連翹對他和蕭靈月說,「你們結婚也有段時間了,要加油啊!」
顧洛甫和蕭靈月互望了一眼,顧洛甫握住蕭靈月的手:「我和月月想過兩年再要孩子。」
他們的心都野,喜歡四處遊歷。
現在,蕭靈月陪著他拍半年的戲,剩下的半年,他們就四處旅遊。
有了孩子,肯定就沒這麼自由了。
所以,他和蕭靈月商量好了的,等他們把祖國的大好河山都看一個遍,再考慮要孩子。
「你們要抓緊啊!」許連翹握住顧洛白的手,看了顧洛白一眼,笑眯眯說,「我和阿白希望我們的寶寶像阿白一樣,做很多哥哥的弟弟。」
「現在不就很多了?」蕭靈月笑著說,「小初、小次他們四個,微微肚子裡懷著一個,溪溪肚子裡懷著一個或者兩個,加起來就是六個或者七個哥哥,還不夠多嗎?」
「哥哥哪有嫌多的?」許連翹說,「當然是越多越好!」
幾人正聊著,顧驚雷敲門進來。
秦勝楠帶到了。
顧驚雷的手下將秦勝楠推進包間。
秦勝楠已經換下了酒店服務員的衣服,換上了便裝。
她用力掙扎:「你們幹什麼?你們憑什麼抓我?放開我!」
許連翹走過去,二話沒說給了她兩記耳光:「為什麼抓你,你心裡沒數嗎?」
顧洛白也沒說廢話,直接把從監控里截取的視頻投屏在牆上。
秦勝楠看到投屏中她走進廚房裡的場景,掙扎著說:「這又能說明什麼?我是服務員,服務員進廚房是理所應當的事,你們憑什麼抓我?」
「你不是酒店的服務員,」顧驚雷冷冷說,「酒店經理說,你根本不是酒店的服務員,酒店有個服務員身體不舒服,臨時找了你頂班。」
「對,我就是替人頂班,」秦勝楠嚷嚷說,「給人頂班又不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放開我,不然我要告你們!」
「你不告我們,我們也要告你,」顧洛白走到她面前,冷冷說,「做過必留下痕跡,如今的監控無處不在,只要警察介入,你做過什麼,都能查的清清楚楚。
這一點,你應該明白才對。
所以,在你做這件事之前,你就該做好了有去無回的準備。
既然如此,咬死不認有什麼意義?」
秦勝楠咬牙。
對。
顧洛白說的都對。
做之前,她的確視死如歸,只覺得只要毒死了顧時暮和顧洛白即便她死了也是值得的。
可是,事到臨頭,她膽怯了。
她不想去坐牢。
她大姐、二姐都坐牢了,她去探過監,她大姐和二姐過的都很慘。
她不想像她大姐二姐那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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