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在開車,喬芮沒有帶古音過去,匆匆安排了古音處理喬氏的事情,她和黃鶯過去,另外又安排了別的人,一路悄悄跟著自己過去。【Google搜索】
接到遲御電話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劃開接聽鍵,「遲大哥?」
「丫頭,溫爺爺同意了。」遲御道:「先辦理住院,等到身體指標合格,就做手術。」
「啊?」喬芮吃了一驚,完全沒想到遲御真的說服了老爺子,這太讓人驚訝了。「你是怎麼說服他老人家的?」
「沒有用我去說服。」遲御笑著道:「老爺子大概都安排好了,所以無後顧之憂後,就準備手術了。」
喬芮心裡很清楚,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溫爺爺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被說服的,想必遲御也用了很大的力氣去說服的。
他之所以不告訴自己,可能是不想自己有太大的壓力吧。
「遲大哥,多謝!」喬芮只說了五個字。
遲御只是淡淡一笑:「好好處理連城的事情吧。」
「好的。」喬芮也沒有再囉嗦太多,很快掛斷了電話。
黃鶯等到她掛了電話之後開口道:「少主,我們到達連城恐怕也得下午了。」
喬芮點點頭。「就開車吧,有事情可以在車上處理。」
「是。」黃鶯也不多言。
連城。
江錦楓問了醫院宋熏的手術,還在進行中。
從凌晨四點半,到現在九點鐘,一直在做手術,這個手術可能長達七八個小時之久。
宋家父母宋淮山和宋夫人在手術外等著,宋夫人是昏倒了,醒來哭,繼續昏倒,繼續醒來,然後繼續哭。
連著哭昏了好幾次了。
宋淮山也仿佛一夕之間又老了十歲一樣。
宋氏危機,他老了十歲的感覺,現在一晃之間,變成了個老頭子了。
他也有點萎靡不振,絕對沒想到兒子會遭遇這樣的車禍,差點,差點就完了。
即使現在在手術當中,但是醫生也告訴自己和妻子太過於危險了,不一定能搶救的回來。
「都是那個掃把星,那個掃把星把我們家都毀了。」宋夫人忽然咬牙罵了起來。
宋淮山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立刻蹙眉道:「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罵?」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們宋熏不會被害得這樣悽慘,都是那個該死的小賤人!」宋夫人還在罵。
她此刻眼中都是憤怒和恨意,恨不得把人給撕碎了的那種狠厲。
那張狂的語調,尖銳的聲音,以及眼底噴薄的恨意,都是如此的嚇人。
旁邊,江錦楓安排的人掃了他們一眼,拿起來電話,給江錦楓發了個信息。
二十分鐘後。
江錦楓來了醫院,手裡拿著一份列印好的文件。
宋夫人還在時不時地罵一句:「我一定要殺了她,讓她這輩子也別想過上一天好日子了。」
江錦楓來了後,安排的人也立刻過來:「江先生,宋夫人一直喋喋不休的罵宋小姐,這都半個多小時了還在罵。」
罵的特別的難聽,讓人覺得特別的噁心。
江錦楓不用問也能想像到,宋夫人這種人,典型的偽君子小人行徑。
他立在旁邊,淡淡地瞥了一眼宋夫人和宋淮山。
看到江錦楓來了,宋夫人立刻怒斥道:「你來幹什麼?」
「伯父,伯母,我聽說宋熏車禍,過來看看。」江錦楓開口道:「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沒有。」
「呵!」宋夫人冷笑:「你別給我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江錦楓也不跟她一般見識,只是看了她一眼。
宋淮山到底是個男人,場面話任何時候都不會忘記說。「讓江先生惦記了,謝謝。」
「伯父別客氣。」江錦楓再度道。
宋夫人冷笑:「我看你是來看笑話的,你巴不得我們宋熏死了呢!」
「閉嘴!」宋淮山冷聲呵斥:「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逞一時口舌之快。」
宋夫人一愣,看了一眼丈夫,淚眼婆娑地懟了一句:「都是你的好女兒!」
「伯母,暮雨不是宋伯父的女兒,相信你是知道的吧,這個時候還要懟一句伯父,你這心思,真的是為宋熏祈福嗎?」
宋夫人神色陡然一變,有點僵硬,心虛似乎在眼底閃過。
宋淮山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著宋熏,「你,你剛才說什麼?」
「伯父,暮雨不是你的女兒。」江錦楓說著,把手裡的文件遞了過去。「這是她跟宋熏的DNA檢驗報告,沒有任何親緣關係,當然,如果您覺得宋暮雨一定是您兒子的話,那麼宋熏,也可能不是您的兒子。」
宋淮山驚愕的看著江錦楓,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等到他反應過來,從江錦楓手裡接過來報告的時候,看了一眼,心情立刻複雜起來。
宋夫人一下就像是被踩到了痛處,叫囂著指控:「姓江的,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江錦楓語氣淡然:「這個時候說這個不應該,但我身為暮雨的朋友,實在無法看著她被這樣謾罵。」
「你,你污衊!」宋夫人怒斥。
「我污衊?」江錦楓笑了笑。「宋夫人,如果宋熏不是宋伯父的兒子,我是污衊,但暮雨和宋熏沒有血緣關係,二十三年前,您在醫院留存的親子鑑定檔案是有的,您早就知道他們不是親兄妹,這點沒錯吧?」
宋夫人一下跌坐在休息椅子上,臉色煞白。
宋淮山看到妻子那麼震驚的模樣,頓時明白了什麼。
江錦楓看著宋夫人,道:「至於宋熏和暮雨到底誰是伯父的孩子,這我就不清楚了。」
「說!」宋淮山看著妻子,沉聲道:「宋熏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
宋夫人一下呆住,看著丈夫質疑自己,立刻就跟被踩到了尾巴似的,跳了起來。
「宋熏當然是你的兒子,宋暮雨那個小賤人才不是,你的小情人根本沒有給你生孩子,你卻放在心裡,惦記了無數年,你活該,誰讓你背叛我們的婚姻來著?你該!」
這下,宋淮山的臉上一真青一陣白,臉色十分的難看。
他眯了眯眸子,看向手術室的方向,手術中的燈還在亮著。
宋淮山一字一句道:「我不跟你計較,等宋熏脫離危險,我們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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