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小秘書這樣冷淡地對待,賀太太還是第一次遭遇這樣的冷遇。【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原本想要發火,但又忍了下來。
「司小姐,果然是知識分子家庭出身啊,帶著知識分子的清高。」賀太太笑了笑,說話的語氣十分嘲諷。
司然也笑了笑,對上賀太太的目光,淡淡地道:「人類軟弱,格局小,是因為力量不夠,無法善待自我和他人。見識過生活風浪的麻雀,即使不飛上枝頭,也一樣活得通達,自信。」
賀太太臉色一變,仔細盯著司然看,良久才說:「司小姐,你很自信,自信地太過於清高了!」
「還好,不是銅臭味傍身,否則我爸該念我了!」司然笑了笑,看看天色:「不早了,賀太太,您回吧。」
再度被下了逐客令,還被說銅臭味,賀太太忍不住了。
「司然,我客客氣氣跟你說話,你對我冷嘲熱諷的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賀太太,你這話說的我惶恐。」司然微微垂眸,「我何曾對你冷嘲熱諷了?」
「你說我銅臭味,還不是嘲諷?」賀太太冷笑道。
「哦!」司然啞然,淡笑:「您怎麼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呢?」
「不過你說我身上有銅臭味,我也不否認,總好過你渾身都窮酸氣好,做了都不敢認。」賀太太冷笑:「小家子氣。」
司然垂了垂眸,索性不言語了。
「怎麼說我也是個長輩。」賀太太沉聲道:「我在這裡和你說話,你兩次下逐客令,這是什麼禮貌?」
司然抬眼,看看她,心中好笑,連不想跟她說話的權力都沒有了。
她索性不言語了,任憑賀太太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想用沉默來對待我?」賀太太看出來司然的意圖更加嘲諷起來:「我看你就是惱羞成怒了,第一次上門遭遇冷遇,然後感覺被慢待了,所以氣瘋了,折磨我兒子。」
賀太太的話,說得那麼的直白,司然聽得一愣,看著賀太太那生氣的臉,道:「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你還在這兒給我假惺惺的演戲啊?」賀太太怒指著司然,沉聲道:「不就是我昨天嘲諷了你兩句,你就揪著不放了?」
司然:「」
「你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我擺起譜來了,我看你心裡根本就沒有賀正,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賀太太惱恨的雙眼通紅,咬牙切齒。「我也告訴你吧,你這樣的女孩子,心機太重,想要嫁給我們家賀正,門兒都沒有!」
縱然賀太太這樣惱怒,咬牙切齒,聲音里全是嘲諷,但司然就是安坐在座位上,視若無睹。
仿佛賀太太這些嘲諷,說得不是自己一樣。
但司然在賀太太這些話里,明白了自己及時抽身離去是多么正確的選擇。
如果真的跟賀家糾纏,得不到尊重,以後人生,豈不是都浪費在無所謂的婆媳爭鬥里。
況且,男人也未必真的深愛,起這些爭執,沒有必要。
賀太太在賀正酒精中毒後來找自己,依然是這樣冰冷的態度,足以證明一切,她的觀念根深蒂固,不會更改。
這樣固執的長輩,還是遠離為好。
賀太太說了這些,看到司然一動不動,也不言語,更是生氣。
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說嗎?」賀太太忍不住反問。
司然這才道:「確實無話可說。」
賀太太蹭得一下站起來,瞪著司然。
司然笑了笑,也跟著站起來,道:「賀太太,您的話我全部都聽到了,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覬覦您兒子,也不會欲擒故縱。您家是高門大戶,我高攀不起,我這人,沒有別的本事,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以後也不會跟您兒子有任何糾纏。」
賀太太瞪大了眼睛,她剛才的那些發泄,並沒有得償所願,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痛快。
相反,心情更鬱悶了。
「司然,你最好記住你的話!」賀太太像是要找回尊嚴一樣,恨聲開口道:「你以後不會糾纏我兒子,如果糾纏我兒子,我一定不會輕饒你。」
「賀太太放心,我很清高,不會與您兒子糾纏。」司然認真道。
賀太太氣得牙根直痒痒。
司然也笑了笑,道:「我不會糾纏與賀總,也希望賀太太能夠說服賀總,以後也別糾纏於我,見到我的時候,躲遠一點,當然我見到他的時候,也會躲得遠遠的。」
「你!」賀太太被她說得更氣憤了。
司然笑了笑。「賀太太,我實在跟您沒有什麼話可說,您走吧,我們還要吃飯。」
賀太太感覺自己完全落敗,那種被人瞧不上,各種嫌棄,如避蛇蠍一樣,這感覺,真是讓她氣急了。
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又不能冒然發出來,只能拂袖而去。
剛走了幾部,恰好看到回來的程錦時。
賀太太眼眸一轉,瞥了一眼程錦時。
程錦時微微頷首,準備擦肩而過,回去與司然一起吃飯。
「程先生!」賀太太喊住了他。
程錦時一怔,看向賀太太,微笑著問道:「賀太太有事?」
「程先生一表人才,可有女朋友了?」
程錦時一愣,沒想到只是有一面之緣而已,賀太太竟然如此唐突,問起自己的私事。
他淡淡一笑,道:「不好意思賀太太,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
賀太太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程先生不必敏感,我是看程先生玉樹臨風,想著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呢!」
程錦時一怔,道:「謝謝賀太太美意,誠如您所說,我這樣玉樹臨風,一表人才,自然不需要別人介紹。」
賀太太眯了眯眸子,笑了笑。「其實也不盡然,越是優秀的男孩子,越是容易在感情上看不清楚,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給蒙蔽了雙眼。」
程錦時一聽就明白了賀太太的意思,在映射司然。
他笑道:「既然是容易被蒙蔽雙眼,那就不見得多優秀,活該被蒙蔽,個人有個人的造化,您說是不是?」
賀太太臉一白,微微頷首,轉身離去。
程錦時淡然一笑:「賀太太慢走。」
賀太太很生氣,吃了一肚子的氣,無處發泄出來。
程錦時微微含笑,走了回來。
司然坐在那裡,看不出一點情緒。
但是程錦時還是明顯感覺到了司然的變化。「剛才的那位賀太太惹你不快了?」
司然笑了笑,道:「沒有。」
「司然,你還是那樣,喜怒都壓在心底。」程錦時微笑著看她,往前靠近一點,問道:「你跟賀太太的兒子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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