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喬連生一回去就立刻打電話給喬思華,「老五,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怎麼了四哥?」
「你先來了再說。」喬連生也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五分鐘不到,老五喬思華就來了。
一進門看到喬連生臉色不太好,立刻就問道:「四哥,什麼事兒不能在電話里說呀,非得讓我過來?」
「先把門關上。」喬連生沉聲道。
「哦!」喬思華把門關上了,並且還上了鎖,這才走了過來:「你的臉怎麼這麼難看,發生什麼事了?」
「喬芮要查帳目!」喬連生沉聲道:「剛才我在她辦公室聽到她安排古音去查過去三年的帳目。」
「什麼?」喬思華一下愣住:「竟然查過去三年的帳目,果然被你猜到了,她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們每個人。」
「不只是要查過去三年的帳,還得往前推。」喬連生神色凝重:「這三年的帳目查清了,再往前查的話,可能過去的十年,十五年之內的那些老帳都得查一遍。」
「這他媽都過去多少年了,還要再查!」喬思華罵道:「這小丫頭片子辦事倒是挺狠的!」
「辦事很快很準,不留情面。」喬連生沉聲道:「而且查帳只是其中一項而已。」
「那她還做了什麼其他事呀?」喬思華不解。
喬連生看他一眼,眼底划過一抹複雜的情緒,道:「還在查二哥二嫂的事情,她懷疑她爸爸媽媽是被人害死的,而且這矛頭指向了我們兄弟幾個。」
「我去!」喬思華眼眸也是一閃,情緒略有點複雜。「二哥二嫂這都死了多少年了,還要查這個,她到底是從哪兒聽到的?」
「她說是喬湘說的。」喬連生道:「今天早晨我受老大的委託,給他女兒打電話,尋思她都這麼丟人了,如果再從青城呆著的話,可能會惹出更多的亂子,想讓她離開青城,省得給我們喬家丟臉,結果喬芮說喬湘說我害死了她爸媽,也不知道是喬芮故意詐我,還是喬湘真的說了。」
聽四哥說這些話,喬思華微微地挑了挑眉,眼神複雜地在四哥的臉上划過,別有深意地問道:「那四哥,你到底有沒有害死二哥和二嫂啊?」
喬連生一下蹙眉,冷著臉瞥了一眼喬思華。「你說呢?」
喬思華扯了扯唇。「我不知道呀,所以想問問你二哥二嫂到底死於誰之手?」
「我怎麼知道!」喬連生沉聲道:「我讓喬芮報警了!」
喬思華一愣:「報警?查這件事嗎?」
「是啊,查唄,大張旗鼓地去查,誰是兇手誰心驚!」喬連生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一點都不怕被查,仿佛恨不得配合查一樣。
說完這些,他還看了一眼喬思華。
喬思華眸光微微閃爍,對上喬連生的眼眸,笑了笑,道:「就是,查唄,誰是兇手誰心驚。」
兄弟兩人對視一眼,全都是話裡有話。
彼此利用,又彼此試探。
「是啊,不過我看喬芮那樣子,好像又不願意報警,想要自己查似的,我看她自己的能量要比其警方那邊還快捷。再說這種事,自己的人查動作快。」
「自己查?」喬思華倒是一愣,眼珠一轉看向四哥。「隨便她吧,二哥二嫂這事也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愛怎麼查怎麼查!只是這帳本怎麼辦?」
「我也在想,怎麼辦呢!」喬連生似乎也有點發愁。
兩個人一起發愁的是帳本,對喬芮父母這件事,都表現得不太在意。
「隨便她吧,我倒要看看,她還能讓我吐出來不成?」喬思華冷笑:「這個臭丫頭是想要趕盡殺絕呀,把我們每個人都跟老大一樣弄進去,就如意了!」
喬連生嘆息:「老大進去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他自己問題很大,可是咱們,可沒有老大那麼過分呢。」
「誰說不是呢!」喬思華也很氣憤。「四哥,這事你有沒有告訴老三呀?」
「老三心眼那麼多,自己就有防備的,不用告訴他。」喬連生淡淡地開口道。
喬思華眼眸一轉。「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咱們兄弟聯起手來一起對付那臭丫頭嗎?」
「對付喬芮?」喬連生搖頭。「林家那麼橫,現在結果如何?」
喬思華一下無言以對。「也是啊,林家都被她收拾得那樣子了,咱們聯手,恐怕也很糟糕。」
「看來,我們需要找一條捷徑!」喬連生說著看向了弟弟。「你也想想辦法,我們總不能這樣被趕出去喬氏吧?」
「我想不到啊!」喬思華蹙眉:「我現在只想爆粗口。」
喬連生連連嘆息。
兄弟兩個人關著門在屋裡一聊就是半個多小時。
總裁室。
古音進門匯報。「喬總,喬連生一回到辦公司就跟聯繫了喬思華,兩人在辦公室里半小時了,喬思華也沒有出來!」
「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嗎?」喬芮問了句。
「是的!」古音點頭。「目前為止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您這招是引蛇出洞嗎?」
喬芮點點頭,淡淡一笑,眸光里划過一抹淡笑:「仔細盯著點喬連生和喬思華,看他們兩人最近幾天跟誰聯繫!」
古音知道,喬芮這招是引蛇出洞,拋出帳本的事,就是想要看他們的動向,而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查她父母當年的事情。
這兩者一起拋出來,也就不怕對方動什麼歪心思,隱忍了這麼久,也該出手了。
「是!」古音立刻點頭。
喬芮看她今天的氣色還行,心裡多少放心不少。
「沒什麼事了,你去忙吧!」她隻字未提昨天晚上的事情。
古音一看喬芮沒事了,也想到了昨晚上的事情,一直沒有面對面的道歉。
她也很慚愧。
於是,她尷尬地扯了扯唇,道:「喬總,昨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
喬芮看她再提昨晚上試探霍斯南的事情,也是微微一笑,道:「沒關係,事情都過去了。」
「可是喬總,我昨天晚上確實自作主張,我也反思了很多。」古音道:「我確實不該用您的身份去試探他,另外最可惡的是,我沒有先經過您的允許,就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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