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撿重點大致敘述一番,天階巔峰獸肉與四蛻之蛟的秘密絕對是被信任的重點,當然演技也占了相當大一部分。Google搜索
「你確定地煞級神通可以偽裝靈力、相技、容貌、氣息...」
如果偽裝只具備其中一種,阮飛花相信地煞級別絕對可以將之發揮到極致,但現在看來成逸的偽裝神通太全面了吧?
她還特意走到近前用手觸摸長耳,很可惜摸了個空。
「你懂什麼,我這叫變異神通!」隨後趕忙岔開話題:「趕緊休息吧,明天一早咱們便離開!」
房間安靜下來,阮飛花望著睡在躺椅上的成逸愈發覺得神秘。
她很難明白,區區一名大相師而已,為何卻能做出如此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秒殺九品大異者不說,還能從地階異人手中逃脫,如今更是能單槍匹馬殺入虎紋大城...
有變異神通,那他平時所展露的相技...真的是表面等階嗎?
「你可知,兩年前我為何離開王城?」忽然,阮飛花的聲音傳來。
「不想說可以不說,我可不喜歡探聽別人的隱私。」成逸。
可惡!
阮飛花咬牙切齒,好不容易卸下防備之心想要吐露心中秘密,但眼前這人卻這般不識趣。
「你可知王城阮氏?」
「早就猜到了。」
炎華國王城,大族阮氏。
族中以女子當家,男人只是附庸沒有絲毫話語權。
並且所生子女一律阮姓,最慘的就是那些「嫁」入阮氏的男人們,其身份地位比護衛也強不了多少。
「我母親雖是嫡傳血脈,但實力卻很低微,不過...」
說到這裡,躺在床上的阮飛花竟然流露出一絲幸福笑容,但隨後又浮現出滿滿恨意!
「我父親很愛母親,為了不受族人排擠,他便將母親接出族內,一同生活在崇明相師學院...」
她說了很多,成逸靜靜傾聽。
原來阮飛花父親是崇明相師學院一名普通老師,年輕時與小他幾歲的母親在學堂相遇並且相愛。
十幾年後,阮飛花已經長大成人,雖然享受主脈待遇,但由於從小不在族內生活,頗受排擠。
不過有父母在,她依舊可以樂觀面對生活。
可那一年,父親突然失蹤了,她與母親尋遍整個王城都沒有發現父親的蹤跡。
他離開了,沒有留下任何言語。
沒了父親,母女也不可能繼續留在崇明學院居住,於是她們回到阮氏...
時光冉冉,三年過去依舊沒有父親半點消息,恰巧老太君宣布將要在她五個女兒當中選最優秀之人作為繼承人。
阮飛花的母親赫然在其列,可她只有區區大相師境界,哪是幾位姐姐的手?
甚至都不需要她們親自動手...於是,母女倆的生活更加糟糕。
那一年,阮飛花剛滿十八歲。
母親不忍女兒飽受同族欺凌排擠,於是塞給她一顆星階傳承珠便讓其離開王城,去往其他郡城生活。
可她怎能留母親一人?
但在母親以死相脅下,她終於妥協...不過在內心,對那個不辭而別的父親更加痛恨!
故事講完了,似乎很是平淡。
但成逸知道,其中艱辛要比她講的更難更苦。
一對孤兒寡母失去丈夫...實力低微又被同族欺凌,怪不得變成如今一副冰山模樣,原來是將自己的感情封閉了呢。
「我要努力變強,讓所有人都不能欺負母親!」
「我還要...找到父親,質問他為何要離開我們...嗚嗚嗚...」
終於,阮飛花忍不住哭泣。
多年的孤獨排擠讓她磨練出一副冰山面孔,但是卸下防備時卻哭的像個孩子。
成逸沒有發聲勸慰,他只能說阮飛花很可憐,讓人憐惜。
可...安慰人的技能他可是一個都沒點,無從下手啊!
哭聲足足持續好一會才停歇,也許是真的累了,畢竟連續多日提心弔膽這一刻她竟發出輕微鼾聲。
成逸沒有睡,而是在躺椅上閉目修行,畢竟所處環境讓他真的難以安心睡去。
直至後半夜時,他猛然睜開雙眼並悄聲撲向阮飛花並鑽進被窩。
「呀...」
還沒有叫出聲便被成逸捂住嘴巴。
「別動,有人來了!」
阮飛花被嚇了一跳剛想反擊,隨後便聽到傳音。
就在剛剛,成逸聽到窗外有動靜,要知道他們可是身處三樓啊,大半夜誰會到這邊來?
而且還是悄然爬到三樓...莫非是三王子差人來查房?
所以才有了剛剛跳上床的一系列動作。
不對,不對...查房就查房,你從窗戶爬進來幹嘛啊!
「抓刺客,抓刺客啊!」
「有刺客襲擊三王子,已經被阿班圖大人擊成重傷,快快搜尋...」
「我剛看到有黑影朝那邊跑了,快追!」
不好,成逸知道要遭。
進窗之人絕非查房,而是刺殺三王子的刺客!
下一刻,他猛然從床上跳下,借著昏暗燈光開始掃視屋內。
阿班圖可是地階八品,能從他手下逃離...至少也是地階級別啊,這讓他不得不重視。
斗篷人?
好熟悉的裝束,難道是拍賣行與三王子競爭藍色石頭的那位?
剛剛看清刺客身影,便有光芒閃爍!一隻紫金龍爪不由分說迅速朝成逸抓去!
我去,這還得了!
他看出龍爪是一種抓取控制類能力,並不是要取他性命。
可他不敢大聲呼喊,現在斗篷人貌似想要抓他做人質,但是萬一呼叫救援...指不定會動手殺人!
化體加身,大鵬金羽加身...一系列相技在偽裝支撐下完成。
見成逸發生危機,阮飛花毫不猶豫跳下床,鳴蛇相虛影現身,手中還抓著兩把神鋒獠匕!
「風馳四翼!」
鳴蛇神通發動,雙匕一翻阮飛花便要發動襲擊!
「鳴蛇相?人族?」斗篷人疑惑。
隨即探出的手臂為之一凝,紫金龍爪也停在半空不再前進。
「飛花等一下!」見狀,成逸趕忙叫停。
對方似乎看到鳴蛇相停止進攻,再聯想到這一身裝束...莫非他?
「這位姑娘,身為人族你何以為異人而戰?」斗篷人問道。
「我...」
阮飛花剛想說話卻被成逸打斷:「你是何人?難道你就不是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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