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休息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聶攰看了眼腕錶說道。柳煙當然知道這男人坐在這兒盯著她就是為了讓她休息。
她低聲道:「你可能不知道,現在公司我說了算。」
「責任重大。」
聶攰是不知道她責任大到哪裡去,他垂眸看著她,道:「頭疼嗎?」
柳煙一頓。
聶攰默不作聲,眼眸瞟了下茶几上那開了的煙盒,當然房間裡以及垃圾桶他能看出來他並沒有抽,不過她顯然有可能抽。他捏住她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道:「你若是這樣,我怎麼放心?」
柳煙咳了一聲。
沒辦法,她看到外資公司回復的NO,心裡多少有點緊張,加上公司缺錢,這些都是她要操心的。
聶攰低聲道:「先休息,睡好了明天你想怎麼折騰,隨你。」
柳煙看著男人不容置疑的表情,聳了下肩膀,趴回了他懷裡道,「聶攰,也就你能管得了我。」
聶攰抱住她,「難道不是我被你管著?」
柳煙輕笑一聲。
隨後,他起身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抱回了床上,柳煙一沾床才發現頭疼外加頭暈都湧上來,剛剛多少有點強撐著。聶攰撥弄她劉海,拉了被子給她蓋上,親吻她眉心:「睡吧。」
柳煙嗯了聲,勾他脖頸。
示意他也一起。
聶攰只得也躺上床,柳煙湊過去,摟著他的腰,男人胸膛微敞著,肌理分明。聶攰輕輕拍著她的腰,哄著她睡。
手臂給她枕著。
柳煙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香味,睡著了。
隔天一早,柳煙在聶攰的懷裡醒來,男人也睜眼,對視幾秒,柳煙抬頭親吻他的下巴。
聶攰手臂攏了下,把她抱得更緊。
柳煙把臉埋過去,蹭了蹭他的脖頸。
「早。」
「早。」
五分鐘後,柳煙起床去洗漱,聶攰系好腰帶,從柳煙床上起來,朝門口走去。拉開門,巧的是碰見陳姨,陳姨正從樓上下來,手裡拿著一塊抹布,聶攰頓了頓,沖陳姨點點頭。
陳姨乾笑了下,目送他去了次臥,然後看一眼主臥室的門。
咳。
當看不見吧。
柳煙洗漱出來,發現聶攰不在,她伸個懶腰,換了衣服,出門,聶攰也正好換了衣服,不過還是昨天那套,柳煙上前挽著他的手,「你等下得回去換套衣服吧。」
聶攰嗯了一聲。
他勾她下巴,「頭還疼嗎?」
柳煙搖頭:「不疼了。」
「好。」
隨後兩個人便下樓,柳老爺子剛剛在外面散步回來,兩手背在後背,一抬眼看到柳煙跟聶攰,老人家眨了幾下眼睛。
柳煙笑著猛地摟緊聶攰的手臂。
柳老爺子見狀:「……」
幹什麼幹什麼。
真是嫁出去的孫女潑出去的水。
他說:「都下來,吃早餐了。」
柳煙:「來啦。」
聶攰抽出手臂,輕攬了一下她的腰,帶著她走向餐廳。三個人坐下,柳老爺子問聶攰:「你這次休假回來多久?」
聶攰:「看情況,不定。」
柳老爺子點點頭。
他看了眼柳煙:「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先別去公司了。」
柳煙喝了一口牛奶,嗯了一聲。
吃過早餐,聶攰回去換衣服,柳煙回了房間繼續處理昨晚的工作,郭敏電話那頭跟她說道:「柳副總昨天跟今天都沒來,現在工作沒法進行。」
柳煙眼眸眯了眯,說道:「讓周宿暫時先接上,一周後看情況,如果他還不來,我再跟董事會說。」
郭敏:「好,我去找周宿。」
掛了電話,柳煙繼續忙工作,九點半左右,聶攰回來,端了一杯果汁進來放在她的手邊。
接下來的三天。
柳老爺子把聶攰留在家裡,陪著柳煙,也算監督柳煙吧。柳煙的頭這兩天也好了很多。
這天晚上。
柳老爺子睡下,柳煙在辦公室里跟高層視頻開完會,她往後靠,伸個懶腰。隨後她點開監控,看到聶攰在他的房裡也在看筆記本,估計也在忙,柳煙笑了,起身回房洗澡。
她一邊刷牙一邊給聶攰發微信。
阿煙:過來。
發完後,她放下手機,順便洗個臉。十來分鐘後,柳煙穿著吊帶裙拉開浴室門走出去,聶攰正好進門,他關上了房門,掀起眼眸看她一眼,柳煙靠著浴室門,唇角含笑,伸手道:「抱抱。」
聶攰沒立即過去,他拿起柜子上的遙控器,調高房間的溫度,隨後才朝她走去。
柳煙今晚懶得洗頭,頭髮紮起來,但吊得鎖骨非常明顯。
她看著男人走來,勾住他的脖頸,墊腳就去吻他的薄唇,聶攰一頓,手掌握上她的腰。
他反攻回去。
柳煙後腦勺往後,他抬手擋住,低頭深深地吻著她。
不一會兒,兩個人轉戰了地方,柳煙往後靠著床上,聶攰俯身撥弄她的頭髮,親吻她的唇。
才開始進攻。
柳煙手抓了下床單。
指尖泛紅。
她湊近他耳邊:「你該喊我什麼?」
聶攰薄唇離開少許,眼眸看著她的眼睛,他低聲道:「你想聽什麼?」
柳煙嘖一聲,開始推他。
聶攰一頓,按住她的手,喊道:「老婆。」
隨後屋裡溫度再次飆升,人影綽綽,空調被子滑落在地,只看到一雙長腿被拉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
手機響起。
柳煙被吵得厲害,她不耐煩地推聶攰。
聶攰當然不會走,他吻住她的嘴唇,拿起手機,接了,來電是林豐陽,他一頓,林豐陽那邊一聲歸隊。
聶攰動作微頓。
他望向懷裡的女人,柳煙眉眼含水,咬著牙看著他,聶攰薄唇緊抿,對林豐陽說了聲:「好。」
隨後掛了電話,把她抱起來,親吻她唇瓣:「抱歉。」
柳煙哼哼一聲。
「滾。」
他沒滾,現在也不合適,還是繼續了。隨後幫著柳煙洗完澡,把她放在床上,他低頭親吻她的腳踝,說道:「再休息幾天,柳俊彬的事情會有人處理的。」
柳煙:「滾。」
聶攰掀起眼眸看她,沒把她的滾當真,又親吻她眉心,他這才起身,套上黑色T,朝門口走去。
柳煙身子往後靠,累極了不想動,眼眸看著他離開。
她輕輕地嘖了一聲。
接著她掀開被子下床,結果膝蓋一軟,她又嘖一聲,披著一頭長髮,走到茶几拿了一根煙點燃,才走向了落地玻璃門,她靠著門看著那男人上了SUV那輛車,她吹著煙霧。
就這麼看著他的車開走。
隔天,柳耀先帶著妻子上門,他妻子哭哭啼啼,讓柳老爺子跟柳煙放了柳俊彬,柳老爺子看著兒媳婦,心有一瞬間軟了下,可是看到一旁的孫女,他咬了咬牙,站起身道:「這事情我不會心軟的,以後別來找我了。」
「你們教育不好孩子,自有國家幫你們教。」
說完他就朝大客廳走去。
大伯母轉頭就朝柳煙看來,柳煙神色漠然,那神情讓大伯母想起了她的父親,大伯母站起身拿著東西就要扔柳煙,被門口衝進來的保鏢給攔住了。這幾個保鏢是聶攰留下的。
一個個寸頭,高大,而且凶神惡煞,正是退伍的士兵。
這一攔。
大伯母嚇到了。
柳耀先也趕緊拉住妻子,「不可以這樣……」
他已經意識到了現在的所有一切對他們來說都非常不利。他看著柳煙道:「柳煙,我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啊,我就算落魄了,我也是柳氏的股東,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應該懂的,我可以讓俊彬離開黎城,可以讓他再也不見你,但是你要放過他這一次啊。」
柳煙笑了笑,她點燃了煙,說道:「如果我今天不是坐在這裡,而是躺在醫院裡,你說這些還有用嗎?要不我找個人回敬你兒子一下?」
柳耀先臉色一白。
柳煙對保鏢說道:「把他們請出去吧。」
接著,保鏢把柳耀先跟他妻子連攔帶威脅地把人逼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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