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羨茴頓覺有些好笑,「橫著走倒是也不至於,不過在時尚圈有些人脈倒是真的。」
「媽媽,剛剛漂亮姨姨酷斃了,嗖的一下就直接找到了兇手。」
飯糰也在旁邊一臉的崇拜。
而白庭晝小朋友則是若有所思,原來這就是媽媽說的,憑自己的本事找回公道啊。
他默默的在小本本上記下來一筆。
秀結束了,幾個人在這邊也玩夠了,就買了點土特產直接上飛機了。
這一次定的是頭等艙。
白羨茴上去,找了個位置安置好白庭晝。
正準備為空姐要個毯子的時候,結果身邊就多了一道人影。
聲音格外的驚喜,「姐姐,好巧啊,竟然跟你坐在同一班飛機上回去?」
白羨茴一抬眸,就對上顧明朗那張大大的笑臉。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頭的詭異感卻更加明顯了很多。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十分淡淡的點了點頭,打招呼。
「嗯,好巧。」
「對啊,我也沒想到,竟然能跟姐姐做同一班飛機,姐姐,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喊我我,我就坐在那個位置。」
顧明朗似乎看出來白羨茴沒有理他的打算,也不強求,直接去了右後方坐了下來。
前面的鹿橙轉過頭,看了一眼他的位置,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我怎麼覺得,他好像對你有點意思。」
白羨茴微微挑眉,「怎麼可能,我比他大那麼多。」
「拜託,才四歲而已,有什麼好計較的。」
鹿橙聳了聳肩。
相對無話,睡了一會,等下飛機的時候,外面已經是月朗星稀了。
兩個人順著通道出來。
顧明朗跟在後面,還十分熱情的說道,「既然在一個城市,那以後就方便了,我約著姐姐出來玩。」
這句話,白羨茴自動忽略掉了,拉著行李箱走了。
然後跟去路邊打了個車回去了。
到了宅子的時候,卻發現顧宴並沒有回來,反倒是阿強格外的熱情。
「白小姐,你回來了。」
「嗯,你們顧先生呢?」
「自從白小姐出去旅遊後,顧總就沒來過這裡。」
白羨茴微微挑眉,顧宴這廝還真是,特地弄了個宅子,就是為了困住自己。
好樣的。
打了個哈欠,白羨茴拍了拍白庭晝,「去洗澡吧,洗完澡就睡覺。」
白庭晝乖乖巧巧的上露了。
這一晚上,顧宴仍沒有回來。
白羨茴也假裝沒有這個人存在,直接去風華公司那邊溜了一趟,結果剛過去,就發現了有些不對勁。
她坐在桌子前面,看向邢正國,拿出了兩份檢測報告來。
「你不覺得這兩個報告有什麼區別嗎?」
邢正國有些不解白羨茴為什麼會這麼問,拿著報告仔細端詳了一下,終於找到了差距。
「這裡的致癌物比之前的多了0.01個數值,可是,這不是在正常範圍之內嗎?白總?」
白羨茴微微眯了眯眼睛,「不對,這份檢測報告是我們收了新的一批藥草之後才有的,而之前並沒有增長是嗎?」
邢正國仔細考慮一下,「好像是這樣的。」
白羨茴眉頭皺的更加緊了,「那為什麼同樣的配方,同樣的流程,可是這一項卻增長了呢?」
「這……」
邢正國也不知道為什麼。
說實話,如果不是今天白總過來的話,他可能壓根就不會注意這些小事情。
「那有沒有可能是藥材出現了什麼問題呢?」
白羨茴挑眉詢問道。
可邢正國卻想都不想就否認了,「不可能,我們的藥材都是堆放在庫房之中的,每個人進出庫房都會有記錄的,而且拿的數量也都要跟單子對上的上。」
「況且,這看管庫房的人是我的叔叔,他絕對不可能背叛我的。」
那就有些奇怪了,如果不是從藥材方面下手,又是從哪一方面呢?
白羨茴若有所思。
「走,那就去工廠看看這一批的藥材。」
邢正國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了上去。
到了庫房之後,邢正國讓他叔叔過來開門,白羨茴繞著大門走了一圈。
這一走,直接走到了庫房圍牆後面的位置。
因為工廠是在村裡面建的,所以當初是為了按照地形的便利,特地在村尾的地方找了一大塊地方。
這庫房的後面就是亂石堆。
按道理說,這庫房後面應該是不會有人過來的,可是白羨茴卻有了一些不一樣的發現。
她在地上看到了一串腳印。
因為是剛下過雨的原因,所以腳印還算是清晰,一看就是個男人的腳。
白羨茴正準備繼續轉轉的時候,那邊邢正國喊道。
「白總,可以進來了。」
白羨茴點了點頭,從那邊繞了回去。
來開門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模樣跟邢正國有些相似,性格嘛……
他抬頭看了一眼兩個人,扔過來一個本子。
「簽名才能進。」
邢正國簽完名有些哭笑不得,他就說嘛,像是他叔叔這麼剛正不阿的人,怎麼可能是庫房出了問題呢?
兩個人進了庫房轉了一圈,發現藥材堆積的整整齊齊的。
「白總,你看……」
白羨茴卻沒說話,圍著庫房丈量了一圈,最後站定在一個位置,抬頭看過去,結果卻發現,這邊的庫房頂上的痕跡比別的地方略深一些。
只是很小的一點,如果不仔細看的話,甚至都看不出來。
她微微皺眉,「庫房之前是不是漏過雨?」
「嗯?」邢正國一愣,隨即也走了過來,恰好也看到了似乎是被水浸濕了的位置。
「怎麼可能,要知道藥材必須要存放得當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我們的庫房每個月都會檢修,而且還會定期消毒,怎麼可能會出現漏雨的情況?」
白羨茴看了一眼那位置下面存放的金銀花,淡淡的說道。
「這邊的這些藥材,全部送檢。」
這下,邢正國不敢再質疑白羨茴的話了,直接將藥物抽樣送檢。
只能兩個小時後,查看結果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小時格外的煎熬。
邢正國在檢驗室門口來回的踱步,有些氣惱的壓低聲音說道。
「白總,你說是不是有人給我們投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