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慈善晚會是募捐活動。
白羨茴直接一下就捐了500萬,頓時就引起在場人不少關注。
「這是誰啊,出手竟然這麼大方?」
「對啊,關鍵是這長相,這身材,簡直是絕了!!」
「走啊,上去認識一下,說不定是哪家的名門千金過來刷好感度的呢!」
其中有幾個男人趁著謝長風不在過來獻殷勤,但全都被白羨茴打發了回去。
白羨茴趁機去衛生間鬆一口氣。
只是剛出來沒幾步就被人拽著手腕拖到了,衛生間的隔間裡面。
白羨茴低呼一聲,正準備喊人,只是在看清楚跟前人臉的時候,微微挑眉說道,「竟然不知道顧總有這樣的愛好,喜歡在廁所里跟別人說話嗎?」
顧宴低眸看著她,看著她巧笑嫣然的臉,眸中含著幾分厲色。
「我也不知道,你竟然這麼不知廉恥,前幾天還跟秦總在一起,現在就換了目標了嗎?不過你猜如果謝家知道你的身份,會選擇讓你進門嗎?」
白羨茴輕笑一聲,推開他的手,站直了身體。
十分認真的說道,「我想進誰的門不是看他願不願意,而是看我願不願意。」
「真是好大的口氣!」
白羨茴低笑,「這跟顧總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顧宴的手指頭有些微涼,落在白羨茴的臉上,順著下巴的位置緩緩掐向她的喉嚨。
只要稍微一用力,就會讓她感受到窒息的感覺。
白羨茴沒有躲,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
「顧總說把我當仇人,難不成是想殺了我嗎??」
顧宴看著她淡笑著渾然不在意的模樣,心中那骨子不甘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他低下頭對著白羨茴的嘴就撕咬的過去。
帶著濃郁煙氣,還有薄荷香氣的氣味瞬間席捲而整個口腔,猝不及防的侵占著她的呼吸。
白羨茴瞪大了眼睛,使勁伸手去推他。
顧宴是瘋了嗎?上一次在喝醉酒的狀態下,她還能理解,這一次他可是完全清醒的呀。
只是越推拒男人的力氣就越大。
另一隻手狠狠的箍在她的腰上,恨不得將她給揉碎了一般。
「唔……」
見推拒不開,白羨茴直接咬上了他的唇角。
濃郁的血腥氣在兩個人的口腔中蔓延。
她狠狠的推開顧宴,呼吸有些沉重,「顧宴你瘋了嗎?」
顧宴伸出大拇指,抹去唇角的血跡,眼神冷冷的看著她。
「怎麼,我都沒嫌棄你髒啊!」
白羨茴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想看著她生氣。
這個男人多麼惡劣。
她深吸一口氣,語調儘量顯得平靜一些,「讓開!放我出去,要不然我就喊人了,堂堂顧總也不希望被人發現,你在廁所里調戲女人吧?」
可今天的顧宴卻像是抽了風一樣,他輕笑一聲,「好啊,你喊呀,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關係。」
白羨茴瞪大眼睛看著他,語氣中有著幾分不耐煩。
「顧宴,你到底要做什麼?」
男人卻再度低頭,眼睛有些紅血絲直勾勾跟她對視。
「白羨茴,我後悔了,這場遊戲從一開始就不是你說的算,而是我說的算!」
「所以呢,你現在想怎樣?」
白羨茴反問。
顧宴在都看著他,微微勾唇。
「自然是我要掌握主導權。」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了。
白羨茴站在隔間裡有些不明所以。
她不明白顧宴到底在抽什麼風?幾年的時間不見怎麼感覺他更瘋了呢?
從衛生間出來,白羨茴站在水龍頭面前,使勁擦拭著嘴角的痕跡。
可是很快又有另外一道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眼中含著憤怒跟嫉妒。
「姐姐你到底要不要臉啊?你明明現在已經勾搭著謝總現在還要吊著顧宴哥嗎?明明你們兩個人已經離婚了,你怎麼能這麼不知道廉恥水性楊花呢?」
她剛剛跟著顧宴哥來這裡的,她都看見了。
顧宴哥剛走沒多久,白羨茴就出來了。
而且兩個人的嘴角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在廁所裡面做了什麼,一目了然。
被接二連三兩個人罵到不知廉恥,白羨茴真的有些惱怒了。
她抬起眸子冷冰冰的看著眼前的人。
「宋安安,你自己沒爬上他的床是你自己無能。」
「你說什麼?」
宋安安尖叫一聲。
白羨茴轉回頭,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說,就你這樣的脫光了站在顧宴面前,他都不會要你,所以,與其在這裡指責我,不如好好的想想,怎麼才能拴住顧宴的心,畢竟你的時間可不多了。」
說完這話,她轉身就走。
只留下宋安安一臉扭曲的站在那裡。
她看著白羨茴離開的身影,冷哼一聲,掏出手機,發了個信息過去。
「動手吧。」
這邊,白羨茴回到會場上,謝長風十分眼尖的看到她唇上的傷痕,微微皺眉,一臉的關切。
「怎麼了?」
白羨茴興致有些不高,「沒事,身體有些不舒服而已。」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我自己開車來的。」
謝長風還想要再說什麼,結果旁邊笑得跟彌勒佛一樣的男人走過來。
「謝總啊,我剛剛還想談一下我們合作的事情呢,這樣……」
白羨茴給他比劃了一個手勢,然後就離開了。
去了地下停車場,迎面走過去一個帶著鴨舌帽,穿著皮夾克的男人,白羨茴微微皺眉,聞著對方身上的機油味道,微微皺眉。
是有的人車子壞了嗎?所以是維修工嗎?
她並沒有在意,上了車子,發動汽車後,不知道為什麼,心口卻猛然跳了一下。
有股子不安的感覺逐漸瀰漫上心頭。
她微微皺眉,啟動了車子。
今天的宴會現場是在京郊附近的,她駕駛著車子開到一段大下坡的時候,卻猛然察覺到了不對勁,車子的剎車壞掉了。
白羨茴臉色一白,重重的踩了幾腳,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是真的壞掉了。
她猛然想到了剛剛在地下停車場碰見的那個男人,眉眼一閃,微微抿了抿唇,使勁扳動了一下手剎。
可手剎也是一樣的,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裡是下坡,車速逐漸變快,雖然是京郊附近,沒什麼人,但是總會到鬧市區的,到時候遇到人流就更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