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季煙楠感覺到有人擁住了她,無聲地安撫她。
那溫暖的懷抱讓她的眼淚一下子控制不住洶湧而出。
「別哭,不值得。」夏竹溫柔的聲音響起,他並未讓她轉過身,而是用紙巾輕輕給人擦著淚。
「竹竹,我對他不好嗎?」季煙楠納納問。
「他根本就沒將你放在心上。楠楠,跟我回家吧,這裡我們不要了,我再給你找個地方裝修。網上的事情也不必理會,我來處理。」夏竹已無聲無息地安排好切。
「嗯。」
元啟憐火了,火到停不下來,短短几年間從一個稍有名氣的演員到火遍全國的歌手,他的歌迷無數,每場演唱會都座無虛席,甚至很多人都在會場外聽。
在同一時期,藝術界也有一個大佬橫空出世,畫作類型極其像當初金網黑的夢回煙雨憶江南,只不過畫風不同,這個畫風更加驚人,而且這位大佬的畫展本人從不出面,一切由竹佑楠在打理。
這位大佬人稱Dark。幾年間獲獎無數,可就是從不出現在眾人視野里,獎盃都是由竹佑楠代拿。
因此很多網友猜疑,這些作品都是竹佑楠所作。更離譜的有,江南當初的作品也都是竹佑楠所作,而那次出面的女人只是他找的替身。但竹佑楠一口否定,久而久之也得不到證實。
……
「嘶啦。」又是一隻鬼灰飛煙滅。
「老大行行好,別再燒啦,小弟們都快被你燒光了!」鬼頭頭驚叫道。
「無用之鬼,干盡壞事之鬼,皆不配留在我邊,下次收小弟時弄清楚。否則,你也別留我這了,子原。」沒有起伏的聲音在鬼頭頭腦海里炸開。
「是,是,楠姐。下次再也不會有了。」子原自知過錯,不敢多說一句話。
「走了,近時間你管理好陰界,鬼王那有什麼消息立馬傳我。我去陽間那邊處理幾件大事就回來。
「季煙楠」交待完也不等回復直接撕開交界裂縫到陽間。
「憐憐!憐憐!啊!憐憐出來了!」
「憐憐——媽媽來啦,看媽媽這裡!」
「憐憐寶貝~你終於出來了!期待新的電影!」
「憐憐憐憐!」
自影視拍攝的地點被某明星不小心暴露之後,元啟憐的粉一直在蹲自家孩子(哥哥)拍攝結束。這不,直接被圍了起來,里三層外三層沒有出路。
元啟憐無奈的嘆了口氣,笑道:「姐姐們辛苦啦,謝謝姐姐們來看憐憐。不過憐憐拍了一天戲好累啊,各位姐姐們可否讓憐憐回去睡午覺嗎?」
聞言,粉絲們的確看到了元啟憐眼眶很黑,沒有睡好的模樣,明明很累卻依舊開心的面對粉絲們。元氣粉們頓時心疼極了,紛紛安慰了幾句便讓開了一條道。
元啟憐又笑了笑道:「謝謝哥哥姐姐們的理解,電影《慎行》將定檔明年的大年初三,歡迎攜帶親朋好友來看呢!害怕的姐姐們可不要一個人食用,大家都早些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元啟憐邊說邊走,終於是到了車上。沒人的地方,元啟憐臉瞬間就變了,疲憊的閉著眼小想一會兒。
經紀人秦雅在一旁什麼也不敢說,靜靜地坐在一旁整理接下來的行程。她是後面接手的王牌經紀人,但三人後來都脫離公司自己開了工作室。
因為元啟憐心血來潮的扮演知心弟弟的人設一時走火,所以在外面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實則並不是這樣的,他的身上自帶一股氣場,讓人不敢靠近。
他這位可是祖宗,得供著。別看人前元氣滿滿,其實可難伺候了,話少人還冷的不行,交流都得小心謹慎的生怕惹到了他。好在人是敬業的。
在幾分鐘的沉默後,經紀人還是猶豫著把話說了:「爺,那個孩子再養下去怕是會控制不住。」
「已經在反噬了,呵。」元啟憐冷笑道,手搭上太陽穴輕到按揉著,疲勞得不行的樣子。
「什麼!怎麼不早說啊!這下該怎麼辦好!」秦雅大驚,過會兒又心疼。
要不是他那個妹妹最後的要求,不然爺怎麼犯得著養一隻小鬼在身邊呢!養小鬼雖說娛樂圈有許多明里也有在養,可這終歸是不好的東西。
養了這東西可得小心謹慎,若有不慎小鬼便養不熟直接反噬養主,這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啊,而且爺這養的可不是尋常小鬼,而是吸人精氣的怨鬼,是他妹妹的寄體。
知道這事的人不多,秦雅也是常待在他身旁才碰巧撞見自家藝人在餵養小鬼。
一路無言,直到……
「嘭。」車子撞到了一個人,猛晃了一下。
元啟憐不爽地睜開眼,聽見司機慌亂的聲音傳來:「爺,咱,咱撞到人了。突然,出現的一個人!」
元啟憐一聽,起身下車。入目便是一個女人倒在車前三米處,無血流出,但眼睛閉著不知死活,臉色蒼白的像一隻鬼。
元啟憐站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走了過去,蹲下探了下她的鼻息。很微弱,但是活著。於是直接將人橫抱起來回到車上。
「爺,這人怎麼處理?」秦雅也有點慌。
「打電話給陸伽讓他去別墅。」元啟憐沒有一些感情變化,特別淡定。
他只是覺得這女人有點臉熟,但記不起在哪見過。
懷裡的人體溫冰冷,不太像是正常人有的。不過此人身上的氣息貌似可以緩解自身的消耗。發現這一奇效,於是就不想將人放下,一直抱著回了別墅。
秦雅在一旁看著滿臉的不可思議,但也不敢吭聲,到了別墅立馬跑路了。
喲,有怨鬼的氣息,此人應該被纏上了,看看這怨鬼的等級,噴噴,怕是養了不短時間了,且以血養之,能活到現在也是個奇蹟。
元啟憐抱著懷中的女人到沙發上,瞥了一眼旁邊,淡淡道:「檢查一下,司機不小心把人撞了。」
「你也有今天,我瞅瞅。」陸伽頗有些幸災樂禍。
女人皮膚冷白,嘴唇更是蒼白無色,怎麼看都很虛弱。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女人的體溫是冰涼的,要不是有微弱的氣息在,那陸伽估計要報警抓人了。
陸伽拿測溫槍滴了一下,23.7℃,測溫槍掉落在地。他不信邪又一次嘗試,結果都一樣。
「怎,怎麼可能!假的吧。」陸伽跟看怪物一樣看著那個女人。
恰巧,女人悠悠轉醒。
「艹!詐屍了!」陸伽忍不住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