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姓李的少婦看了一眼她的夥伴:「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難道毀容了?」
「不是啊,李姐,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給你鏡子,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說著,那個夥伴拿出來一個化妝鏡給了姓李的少婦。
後者拿過鏡子一看自己的臉頰整個就驚呆了。
原來這會兒她臉上的雀斑徹底不見了,整張臉上的皮膚白皙細膩,還有光澤,仿佛年輕了多少歲一樣。
那曾經困擾了他很久雀斑,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麼會,怎麼會?」姓李的少婦驚訝無比地讚嘆著。
為了防止自己臉上的雀斑,被化妝品覆蓋了,她甚至拿出了紙巾把臉上的化妝品擦掉,結果那雀斑還是無影無蹤。
「竟然真的沒了,天知道我為了治療這些雀斑廢了多少精力和金錢啊。」姓李的少婦徹底被折服了,她看了一眼葉峰手裡的礦泉水瓶:「神醫,這個可以給我嗎,我回家一點點服用?」
「可以!」葉峰沒說什麼,直接把那個礦泉水瓶遞給了李姓的少婦。
「多謝,多謝,真的多謝啊!」李姓的少婦給葉峰深施一禮轉身離去。
「還有誰要看病?」葉峰問道。
「我,我!」一個身材有些微胖,戴著口罩的女孩走了過來,站在葉峰的面前:「老師您好,我有頑固性的口臭,吃了很多藥都不管用,也檢查不出來問題,為了怕別人聞到,我只好戴著口罩出行,能治麼?」
「問題不大,我來給你號號脈!」葉峰說道。
「行!」胖女孩把手腕遞給了葉峰。
後者輕輕觸碰了一下,縮回了手,然後說道:「你經脈阻塞,消化不良,針灸兩下,上個廁所就好了!」
「真的!」
胖女孩一臉不能置信。
「當然是真的,來,我這就給你針灸!」葉峰一抖手腕。
三枚銀針出現在他的手裡。
他把三枚銀針分別刺在女孩的手腕之上。
然後說道:「若我是你現在就馬上去廁所,回來之後,應該就好了,對了,以後少吃肥肉,應該不會復發!」
「真的,嗚!」女孩忽然間兩眼瞪得大大的。
然後轉身就向會議室外面跑去,一邊跑還一邊說道:「連我愛吃肥肉都知道,好神奇!」
「我,我!」女孩剛剛跑出,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女子來到了葉峰的身邊:「醫生,我得了產後憂鬱症,因為要餵養寶寶,又不敢吃藥,我現在看什麼都想哭!」
說著,這個女子竟然流下了眼淚:「覺得世界一點意思都沒有,每天只想著自殺,能治麼?」
「你這個病更簡單了,你是屬於產後內分泌失調,我先給你針灸緩解一下,然後一服藥,吃三天,不好的話,你來找我,砸了我和我老婆的廠子!」葉峰說道。
「真的嗎?」少婦兩眼發亮,但是卻還是流下眼淚:「嗚嗚,你看見了,我止不住想哭啊。」
「是不是真的,試試便知道!」葉峰又拿出一枚銀針,在少婦的太陽穴處針灸了一下。
說來奇怪,伴隨著葉峰的銀針刺下去,少婦臉上那時刻都掛著的怨天尤人的表情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明媚的笑容,她用紙巾擦乾淨眼淚,然後笑了起來:「真的好神奇,我都好久沒有這麼笑過了,真的好神奇啊!」
而後,葉峰又寫下了一副藥方遞給了那個得了產後憂鬱症的少婦。
而這個時候,那個有口臭的胖女孩也跑了回來,一邊跑還一邊說道:「真的好神奇,真的好神奇啊,我的口臭竟然消失了,我終於不用走到哪裡都戴著口罩了!」
一見到這個情況。
周圍那些還在觀望的翁初夏的腦殘粉們,竟然都起身擠過來,越過了那剩下的志願者,沖向了葉峰:「醫生,給我看看唄!」
「醫生!」
「醫生!」
而那剩下的四個志願者不樂意了:「你們好過分,剛剛讓你們當志願者的時候為什麼不站出來,現在來搗亂!」
說著,也擠了過來:「醫生,不要搭理他們,我們才是您的患者!」
「醫生!」
「醫生!」
混亂氣氛之間,翁初夏臉色鐵青的看著這一切。
她做夢都沒想到,原本是為難葉峰的舉動,現在竟然被他輕易逆轉。
尤其是,這些人剛剛還都是自己的腦殘粉呢。
翁初夏這個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和她爭奪焦點。
無論男人女人都不可以!
所以,看見葉峰都快要被人包圍了,她暴怒,於是走到了會議室的前面,使勁地用手敲擊著桌面,同時發出了尖銳的叫聲:「好啦,好啦!」
刷!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翁初夏。
會議室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翁初夏用手指著會議室後面的椅子:「你們難道忘記了,我們今天來是和美豐製藥搞藥物pk的,都給我坐回去!」
「好吧!」
翁初夏的腦殘粉們早就適應了她的種種霸道行徑,紛紛轉身坐回了椅子。
不過,眼神卻一直看著葉峰。
看這意思,他們已經決定了,等這次藥物pk結束之後不走了,留下來找葉峰看病……
而這邊,翁初夏則是恢復了盛氣凌人外加得意揚揚的樣子。
「沒想到啊學弟,幾年不見你竟然真的從一個金融小白變成了神醫。」翁初夏語氣調侃。
「呵呵,你沒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葉峰冷笑:「怎麼樣,翁學姐,我的水平足夠和你進行藥物pk了麼。」
「勉勉強強吧。」翁初夏驕傲地道。
而後她不再看葉峰,而是轉身對趙雪梅說道:「趙總,我要向您在確認一下,您是否決定下來,讓您的保安丈夫代替你們公司和我進行藥物pk?」
「當然。」趙雪梅昂起頭針鋒相對地看著翁初夏,她算看明白為啥自己老公一見到這個老熟人就皺眉了,這女人的腦袋裡面都是大糞,便高聲說道:「另外我在糾正一下,翁女士,我老公不是保安。」
「對我來說都一樣。」翁初夏鄙視地笑著。
「可惡。」趙雪梅氣得不行,還要上前理論。
卻被葉峰捏著手拽了回來。
而後葉峰上前:「說吧翁學姐,怎麼個pk法?」
「簡單得很。」翁初夏說道:「我帶來了三種藥物,你也拿出來三種療效一樣的藥物,我們進行比拼,三局兩勝。」
「好,剛好我也準備了。」葉峰不願意在廢話便說道:「我們現在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