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經紀人有些猶豫，心臟怦怦跳。
「但是栩然，人一輩子可能也碰不到幾個像這樣的機會，即使你現在推了昭雪，昭雪導演也不會說什麼。」
「那我跟鳳鳴導演有什麼區別？」程栩然抬起頭，雲淡風輕。
經紀人啞然，知道她決心已定。
昭雪導演還特意給程栩然發過微信：如果程老師行程不合的話，這邊可以解約，沒關係。
程栩然是個好演員，他們的劇組太次了，連經費都供不起，哪怕程栩然選擇離開，導演也毫無怨言。
他由衷希望程栩然可以出演一部出色的電視劇，那日短短三分鐘的試鏡時間，讓導演明白，她值得被更多人看到。
程栩然笑著搖頭，回了一條：照常開機。
她吃過鳳鳴定妝照的陰影，不願再讓第二個人嘗過她的忐忑。
一時間，昭雪導演心中五味雜陳。
他原本對這部劇已經不報希望，甚至在看著一切與自己的設想偏離軌道之後，有些自暴自棄。
但是現在，他忽然想認真拍好這部劇，不看結果，全力以赴。
至少對得起每一個為昭雪付出努力的人！
在經過嚴格刪選之後，程栩然接下了一個有關傳統工藝製品的推廣，事先多次跟工作方有過交涉。
粉絲會因為她的推廣購買產品，她必須做到對產品質量的負責。
「歐格登代言那邊怎麼樣？」經紀人詢問。
程栩然說：「巧了，唐總助理今早剛給我發的消息，說唐總這周回國，跟我約了見面時間和地點。」
之前歐格登總部有重要改革，唐盛作為中國區品牌負責人連夜乘航班飛往國外，這事就一直沒消息，直到他這周回國。
助理還問過程栩然，她對白月光這三個字有什麼見解，程栩然斟酌著剛想答覆，助理淡笑說，這周的見面，唐總很期待您的親口答覆。
「幾成把握？」
「事未成前不說。」
不驕不躁，真的穩，經紀人忽然覺得，也許經歷漫長雕琢與洗滌，她真的有可能會走上一條通往王冠的路，成為經典。
這條路或許荊棘叢生，或許繁花似錦。
沒關係，她今年才二十五歲，她正年輕，有無數機會可以拼搏試錯！
經紀人肩膀鬆懈下來：「看來最近真的時來運轉，果然一個人不會倒霉太久，如果這次你能順勢拿下歐格登中國區代言，跟新銳的合同也許都要再高一個等級。」
頂尖高奢的誘惑太大，無數雙眼睛盯著這上面，不泛缺黑手，他們最近在風口浪尖，還要小心謹慎為上。
「你母親最近怎麼樣？」程栩然問。
助理愣了幾秒，眼眶微紅：「謝謝栩然姐，我母親術後情況反覆了幾次，現在各項指標穩定下來，秦醫生說還要繼續做手術。」
程栩然總能無微不至的照顧到身邊的人，無論是成名前成名後，她的謙遜、有禮還有細節，總能觸動到助理的心，真的願意死心塌地跟著她。
而此時助理沒有想到，是後來竟會圍繞著本該結束的事情，發生叫人意外的變故……
程栩然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