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雷軒說叫人去殺秦超了,蘇詩曼赫然是一點也不慌,十分平靜,因為她知道,有沈澤在,不論雷軒叫去了怎樣強的人,都不能將秦超給殺了。
那個男人是當世第一戰神,是如今舉世公認的武道天下第一,誰去了都不行!
蘇詩曼波瀾不驚地說道:「你叫去的人,不過是去送死而已,根本殺不了人。」
聽了蘇詩曼這話,雷軒不服氣地說道:「雖然那個小子很厲害,但我叫去的人更加厲害,他只有被殺了的份!」
蘇詩曼沒有繼續跟雷軒爭論,而是露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
見蘇詩曼對自己所說的話,露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雷軒目光閃爍了兩下,不禁有些懷疑起了自己。
這個娘們兒這麼淡定,難道張褚真不能殺了那個小子?
雷軒心中生起了這樣的疑惑。
而為了弄清楚事情到底是如何的,雷軒赫然是拿出手機,撥打了張褚的電話。
這個時候,雷軒顯然是並不著急教訓蘇詩曼,因為他覺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用那麼著急。
張褚都灰飛煙滅,屍骨無存了,雷軒自然是不能撥通前者的電話。
雷軒不是傻子,在連續撥打了好幾次電話,依舊沒能撥通張褚的電話之後,他赫然是意識到真出了一些事情。
他媽的,張褚怎麼不接電話?
難道真如蘇詩曼所說,張褚不是去殺人,而是去送死的?
難道那個小子,真的可以將張褚給殺了?
雷軒知道張褚是一位半步宗師,在武道宗師不出的情況下,可以說是無敵的。
他也知道秦超是一位武道高手,但他不相信比起張褚更厲害。
雖然不認為張褚是去送死的,但是如今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這不得不讓雷軒去這麼想。
畢竟,要是張褚真沒有出事,那麼肯定會接聽他的電話,只有因為出事了,所以才不會接聽他的電話。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張褚那邊是出事了!
意識到這樣的情況,雷軒皺了皺眉頭,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如果連張褚都不能處理那個小子的話,那還怎麼搞?
不能報仇就算了,由此還可能會徹底激怒對方,由此遭到對方的報復。
眼下的情況,可以說是非常糟糕。
當然,這些都還只是猜測,張褚那邊具體是什麼情況,現在還不能確定,多想也沒用。
雷軒只能將思緒收回,沒再去說張褚的事情。
他冷冷盯著蘇詩曼,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獵物一樣。
「臭表子,你別管我叫去的人如何了,你還是多想想你吧!」
「你現在已經落到了老子的手裡,老子想怎麼收拾你,就怎麼收拾你。」
「老子現在給你一個求饒的機會,你要是不想被辣手摧花的話,就趕緊來求老子!」
說了這些話後,雷軒就像是掌控了全局一樣,臉龐上露出了非常猖狂的笑容。
聽了雷軒的話,蘇詩曼沒有任何表示,她沒有吱聲,也沒有任何動作,穩穩地坐在椅子上。
看到蘇詩曼這副淡定不慌的樣子,雷軒皺了皺眉頭,心中很是不爽。
都他媽的這個時候了,還能穩得住?
雷軒顯然是不滿意蘇詩曼的這副作態。
在雷軒看來,蘇詩曼就應該認清現在的局勢,對他俯首稱臣,向他求饒,而不是依舊這麼淡定從容。
雷軒顯然對蘇詩曼的這副作態很不滿意。
「都這個時候了,還跟老子來這一套,你這個臭表子果然是很會裝!」
雷軒憤憤不岔地說道:「給這個臭表子一點教訓!」
雷軒一聲令下,當即就是有兩個黑衣保鏢,朝著蘇詩曼走了過去。
顯然,這兩個黑衣保鏢是要對蘇詩曼動手。
看到兩個黑衣人朝著自己氣勢洶洶地走來,蘇詩曼要說心裡不慌,那顯然是自欺欺人。
不管怎麼說,她終究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肯定不是黑衣人們的對手。
如果雷軒真要對她不利的話,她是沒有反抗的餘力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
蘇詩曼不是傻子,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逞強,所以,她還是開口了。
蘇詩曼眼神冰冷地盯著雷軒,冷冷說道:「雷軒,我跟你之間沒有仇,沒有恨,我不想跟你產生過多的糾葛,你不要加深矛盾,讓事情成為一種不可化解的地步。」
「你越是將事情鬧得越大,只會對你越不利。」
蘇詩曼神色十分認真地說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要是不想最終落得個非常不好的下場,就別對我做什麼。」
聽了蘇詩曼的話,雷軒赫然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顧,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臭表子,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老子才不會沒有好下場,你們這些招惹了老子的人,最終才是沒有好下場!」雷軒冷笑道。
顯然,雷軒並沒有因為聽了蘇詩曼這番話,從而就制止兩個黑衣保鏢。
那兩個黑衣人行動迅速,很快就來到了蘇詩曼的跟前。
「你們別碰我!」蘇詩曼對著兩個黑衣人厲聲呵斥。
兩個黑衣人顯然是不會聽從沈澤的意思,他們動作粗暴,一人抓住了蘇詩曼一隻手臂,將蘇詩曼給架了起來。
蘇詩曼想要掙脫兩個黑衣人的束縛,但卻是有心無力,她力氣太小,赫然是無法做到。
兩個黑衣人強行將蘇詩曼給架到了雷軒的跟前。
看著一副咬牙切齒,十分憤恨模樣的蘇詩曼,雷軒嘿嘿一笑,淡淡說道:「臭表子,你說老子是不是先要廢了你兩隻手,讓你感受你老子之前所受的苦!」
蘇詩曼神色憤怒,她怒瞪著雷軒,咬牙切齒地說道:「雷軒,你要是動了我,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雷軒聞言,完全不放在心上。
「死鴨子嘴硬。」
雷軒笑得很猥瑣,「把這個臭表子的衣服脫了!」
「這個臭表子,天天裝貞潔烈女,今天就讓大家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雷軒下達了命令,兩個黑衣保鏢便作勢要去脫蘇詩曼的衣服。
就在這時,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
大廈的安保人員赫然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