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坤動手,想強制性的讓慕玲喝酒。
慕玲並沒看到鄧坤伸手抓她,所以她坐著沒動。
按照正常的情況下,鄧坤應該會抓到慕玲。
但就在鄧坤的手伸出去一半,只聽「咔嚓」一聲。
鄧坤伸出去的這隻右手的手腕,十分突然且詭異的斷了!
森森白骨戳破皮膚,連同著鮮血一起冒了出來。
「啊……」
手腕折斷,疼痛鑽心,鄧坤剎那間臉龐扭曲,張嘴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聲。
聽到鄧坤那悽厲的慘叫聲,以及看到其鮮血淋漓的右手,劉鵬等人皆是頭皮發麻,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這怎麼回事?」
「鄧坤的手怎麼突然斷了?」
因為鄧坤的手摺斷得非常詭異,就像是自己折斷的一樣,所以劉鵬等人都非常疑惑,臉上露出了匪夷所思之色。
鄧坤痛得抓狂,他用左手捂住右手,身形踉蹌地向後倒退了幾步之後,癱坐在了地上。
慕玲聽聞動靜,好奇地抬起頭看了一眼。
看到鄧坤右手摺斷了,她並沒有覺得驚訝,而是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小丫頭知道沈澤是一位頂級武夫,她自然是能夠猜想得到是沈澤出手教訓了鄧坤。
想到這兒,慕玲暗自在心中說了一句活該。
而一手導致了鄧坤右手摺斷的沈澤,就跟是什麼也沒做一樣,連頭都沒抬一下。
他就像是對一切都充耳不聞,視而不見一樣,自顧自地,細嚼慢咽地吃著東西。
「我說了,你們跑來招惹我,不會有好果子吃。」
慕玲頗有一種作威作福的意思,她對著劉鵬說道,「你要是再不帶著你的人離開,你們也會有不好的下場!」
聽了慕玲的話,劉鵬眉頭緊皺,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劉鵬並沒有就此離開的打算,他用狠厲的目光盯了盯慕玲和沈澤,然後寒聲質問道,「你們兩個當中,是誰傷的我的手下?」
慕玲像是看白痴一樣看了劉鵬一眼,除此之外,什麼也沒說。
而沈澤則是依舊低著頭吃東西,就像是沒聽到劉鵬的話一樣,直接是無視了。
兩人都不回答,這讓劉鵬心中的火氣越燒越旺。
「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們這樣傷我的手下,就相當於是打我劉鵬的臉。」
劉鵬語氣霸道且強硬,「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讓你們走不出這餐廳。」
劉鵬話語一落,站在他身後的兩名氣息凌厲的黑衣青年頓時一步踏出,然後分別目光不善地盯上了慕玲和沈澤。
這兩個黑衣青年都不是一般人,慕玲被其中一人盯上以後,就感覺自己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一樣,讓她心中一凜,手腳有些發涼,神情變得有些緊張。
慕玲是個普通人,黑衣青年能夠對她造成影響,但對沈澤卻是造不成任何影響。
看到沈澤被黑衣青年盯上以後,依舊可以做到若無其事,淡定從容,旁若無人地吃東西,劉鵬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劉鵬雖然是個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但看人的眼力勁還是有一些的。
他從沈澤的表現當中,赫然是看出沈澤不是一般人。
之前,劉鵬覺得沈澤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他完全沒將沈澤放在眼裡,直接是給無視了。
此刻,他赫然是改變了這樣的想法,開始重視起這個從始至終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吃著東西的年輕男人。
劉鵬將目光從慕玲的身上轉移到了沈澤的身上。好小說吧 .
他細細打量了沈澤一會兒,但並沒有從沈澤身上看出奇特之處。
過了片刻,劉鵬打破沉靜,質問沈澤,「是你傷了我的人?」
對於劉鵬的詢問,沈澤充耳不聞,依舊沒做理會。
劉鵬見沈澤擺出如此大的架子,完全無視了他,眼中頓時浮現出了一抹狠厲之色。
劉鵬偏過頭,向著一名黑衣青年眼神示意了一下。
這名黑衣青年會意,朝著劉鵬點了點頭。
緊接著,黑衣青年朝著沈澤走了過去。
慕玲看著黑衣青年氣勢洶洶的向著沈澤走過去,一點也不緊張,平靜看待。
而沈澤就像是沒察覺到黑衣青年向他走去一樣,依舊自顧自地吃著東西。
由於距離不遠,黑衣青年很快就是來到了沈澤的身後。
黑衣青年神情冷酷,他眼中寒芒一閃,徒然伸出手,快如閃電般朝著沈澤的脖子抓去。
「轟!」
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再次發生了。
在這名黑衣青年的手還沒有碰到沈澤的脖子之前,他就像是被一股狂風席捲一般,猛然向後倒飛了出去。
在眾人驚悚的目光注視下,這名黑衣青年倒飛出去七八米遠,直到咚的一聲,劇烈撞擊在牆壁上才是停下。
「哇……」
這名黑衣青年口吐鮮血,滾落在地之後,腦袋一歪,沒了動靜,不知死活!
嘶嘶!
餐廳內,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沈澤他們這裡發生的事情,赫然早已是引起了餐廳里其他人的注意。
看到那名黑衣青年倒飛出去撞牆的這一幕,大家赫然是目瞪口呆,非常震撼。
而對此,慕玲卻是波瀾不驚,十分平靜。
因為在她眼裡,沈澤還沒有使出全力,剛剛展現來的這一手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看到沈澤在沒有做出任何動作的情況下,轟飛了黑衣青年,劉鵬以及他的跟班們,臉色皆是變得陰沉且凝重,眼中露出了濃濃的忌憚之色。
黑衣青年是劉鵬的貼身保鏢,他非常清楚前者的武藝是有多高。
在他眼裡可以橫掃一方的黑衣保鏢,居然就這樣被沈澤給輕飄飄地干趴下了。
眼前這個年輕男人是有多厲害?
劉鵬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兒,判斷出沈澤至少是一位大師級別的武夫。
不然,沈澤做不到這一切。
意識到這一點,劉鵬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心裡窩火,有些惱怒。
如果對方真是一位大師級別的武夫,那他媽的還怎麼解決?
這次沒有帶同是大師級別的武夫出來,根本無法應付眼前這個年輕男人。
由此,自然也沒法向對方討要傷害他手下的交代,也沒法讓慕玲喝酒,以及和後者一起玩一玩兒。
事情沒法辦就算了,今天這臉好像也要丟了!
想到這些,劉鵬整張臉剎那間黑了下去,有些氣急敗壞。
這他媽的,這一來海城怎麼就踢到了這麼硬的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