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沈澤回到西部戰區之後,龍國便進入到了一種非常和平且安穩的狀態當中,一直都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情,也沒出現什麼亂子。
在沈澤的指令下,銀龍雕依舊是盯著各大超級家族。
而國院那邊也在盯著這些超級家族,無形之中施加壓力。
在沈澤和國院的兩相作用下,這些超級家族都很老實,這段時間都沒有搞事情。
而沈澤回到西部戰區之後,除了調動銀龍雕去盯著那些超級家族之外,就沒有再採取其他的行動。
而即便如此,那些超級家族都還是盯著西部戰區這邊沈澤的一舉一動。
對於沈澤的動靜,這些超級家族顯然是時刻關注著。
沈澤上京這個事情,赫然是秘密進行的,躲避開了那些暗中的眼線,沒讓其他人知道。
中午的時候,沈澤他們便抵達了燕京。
沈澤並沒有回到他原來在燕京的住處,而是去到了寧岩松所在的住處。
在來燕京的路上,沈澤赫然是聯繫了寧岩松。
知道沈澤他們中午要來,寧岩松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沈澤他們抵達寧岩松的住宅的時候,就正好上桌吃飯。
蘇詩曼是第一次見到寧岩松,沈澤赫然是介紹了一下。
「小沈啊,我說你小子一直不找另一半,原來是因為情有獨鍾啊!」
寧岩松眼神玩味地看了沈澤一眼,然後笑呵呵地對著蘇詩曼說道:「蘇小姐,我真是有點佩服你,你能讓沈澤對你這麼死心塌地,真是不一般。」
蘇詩曼聞言,只是微微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她知道寧岩松是在打趣,所以沒有去解釋什麼。
沈澤瞪了寧岩松一眼,說道:「別扯那些有的沒的,都餓了,趕緊吃飯吧!」
寧岩松聞言,笑眯眯地說道:「行,吃飯。」
隨後,大家便動起了筷子。
而在吃飯的過程中,寧岩松赫然是依舊旁敲側擊地了解沈澤和蘇詩曼之間的事情。
「蘇小姐,你和小沈是怎麼認識的啊?」
「你們是怎麼勾搭在一起的?」
「蘇小姐,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讓小沈對你始終如一?」
寧岩松赫然是變成了一個囉嗦的老頭子,話語不斷。
而他也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不斷詢問蘇詩曼和沈澤之間的事情。
對此,蘇詩曼都沒有隱瞞寧岩松,也沒有覺得不耐煩,而是一一的認真回答。
沈澤雖然覺得寧岩松有些囉嗦,但也沒有阻止,就當是什麼也沒聽見一樣。
這頓午飯吃得還算津津有味,畢竟話題不少。
用餐結束後,蘇詩曼主動收拾碗筷,而秦超以及張徹也很識趣,幫著蘇詩曼一起收拾。
很快,桌上就只剩下了沈澤和寧岩松。
沈澤瞟了寧岩松一眼,然後揶揄道:「老傢伙,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居然對我和詩曼之間的事情這麼好奇。」
寧岩松聞言,笑呵呵地說道:「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是怎麼愛上那個蘇小姐的。」
「沒看出來,你可真是個痴情種啊!」
「你小子挺好,我非常欣賞你這種一心一意的男人,認定了一個女人就不改變。」
沈澤冷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寧岩松就像是將自己當做是沈澤的家中長輩一樣,說道:「雖然是和你的那位蘇小姐第一次見面,但我還是發現她是一個非常好的女人,確實值得你好好珍惜。」
寧岩松看了沈澤一眼,然後又是打趣說道:「最主要的是人長得漂亮,你小子肯定就是貪圖人家的美色。」
沈澤聞言,瞪了寧岩松一眼,慍怒道:「別跟我胡扯了。」
寧岩松聞言,笑呵呵地擺了擺手,說道:「行,不說你跟那位蘇小姐的事情了,談正事兒。」
「你這次來燕京,是打算做什麼?」寧岩鬆開口詢問道。
沈澤聞言,毫不猶豫地說道:「當然是找那些超級家族算帳。」
寧岩松聞言,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你親自來燕京找那些超級家族算帳,你的武道實力是恢復到巔峰狀態了?」
沈澤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只恢復了個七七八八,並沒有完全恢復。」
寧岩松聞言,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了一些。
「既然如此,那你這樣做的話,那就是在冒險啊!」
沈澤平靜說道:「應該問題不大。」
聽了沈澤這話,寧岩松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你是有把握?」
沈澤沒有言語,默認了。
寧岩松點了點頭,說道:「也是,你不是那種會讓自己陷入到危險境地當中的人,也不是那種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人。」
「行吧,既然你已經打算好了,我也就不多說了。」
緊接著,寧岩松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對著沈澤說道:「要不要把張徹給叫上一起?」
寧岩松赫然是有著讓張徹去幫沈澤忙的意思。
對此,沈澤也沒有客氣,點了點頭,說道:「能有張徹這個頂尖武者的幫助,那我就是如虎添翼,求之不得。」
寧岩松笑眯眯地說道:「行啊,你小子現在都不託大了,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了,有長進。」
沈澤白了寧岩松一眼,說道:「我是一直都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只是有時候不需要,所以才沒有接受而已。」
「眼下這個時候,我確實需要張徹這種頂尖武者的幫助。」
寧岩松笑呵呵地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沈澤看了寧岩松一眼,然後神色十分認真地說道:「老傢伙,這次多謝你幫了我的忙。」
「此前要不是你把張徹叫來幫我,說不定我都被曾家那個龍太子給送去見閻王爺了。」
寧岩松笑呵呵地說道:「這麼說來,我算是變相地救了你一命,你小子就光說這幾句話,就當做是感謝我了?」
沈澤聞言,一本正經地說道:「以我跟你的交情,就不需要那麼客氣了。」
寧岩松聞言,頓時吹鬍子瞪眼,有些不滿意地說道:「交情歸交情,這種救命大恩,還是得鄭重點。」
沈澤白了寧岩松一眼,說道:「行,就當我欠了一個人情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