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度冰冷到了極點,不管葉凡怎麼說,唐如雪都是冷著臉。
「老婆,你聽我說。」
「滾...娶你的宋紅顏去。」
「老婆,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是開玩笑的。再說我一直都是對她不屑一顧,是你總說她好,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
「我說行,你說不行。」
「行行,那你說?只要你不生氣怎麼都行。」,葉凡徹底屈服在唐如雪的腦迴路之下。
「滾...」
哎,葉凡無奈,唐如雪怎麼都勸不好,還把他攆出了臥室,這光不出溜的,多讓人尷尬。
四處找了一圈,葉凡把窗簾卷在了身上,進了系統空間。
「咋了,兒子,你這玩的挺花花呀。」,葉富剛打出一張二條,葉凡就進了系統空間。
「沒有,爸,我這是COSPLAY。」,葉凡苦著臉說道。
「和小雪吵架了吧,是不是提到某個女人,然後就把你攆出來了。」
葉富又打了一張牌出去,頭也沒回。
「爸,你看出來了?」,葉凡疑惑的問道,葉富也沒學過算命啊。
「當然,這事你爹我年輕的時候經歷的多了。」
「啊」,葉凡愣了一下,那太好了:「爸,那你最後咋解決的?」
「沒,沒解決呀,在外面呆著唄,等個三兩天,你媽就消氣了。」
葉凡聽得滿臉黑線,沒解決你提個什麼玩意,丟不丟人。
仿佛感覺到葉凡臉冒黑氣,葉富搖頭一笑:「兒子,咱們都是男人,同病相憐,這事啊,你得問你媽,或者問你老丈母娘咋整。」
「行,你真是我爹,這事我能開口嗎?」
說著,葉凡裹著窗簾找秦南去了,先搞一套衣服再說。
正在這時,葉唐和葉雪看到自己父親,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爸爸,你這身衣服好好看呀,我也要穿。」
葉唐嘰嘰喳喳的,不停的拽著葉凡的裹著的...,暫且就稱為衣服吧。
「爸爸,我也穿。」,葉雪不甘示弱,拉住另外一邊。
滋...
兩孩子本身就是修真者,力大無窮,拽一個普通的窗簾衣服自然是手到擒來。
「葉唐,葉雪,你們在做什麼,還不趕緊過去練功。」
一聲嚴厲的呵斥,秦南走了過來,看到落了一地的窗簾碎片,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外甥女婿,不是我說你,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就不注意點形象。」
秦南瞄了一眼葉凡,整的如同野人一般,前後都有布條遮擋,倒也沒漏什麼,就是多少有些滑稽。
「幾點了現在?」
「我看一下啊,舅舅。」
「怎麼不看?」
「拿不開呀。」,葉凡苦著臉,他就兩隻手,一前以後,全都拿著布條,擋在了關鍵部位。
「我來幫你,沒出息。」,說完,秦南眨了眨眼,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走上前,把葉凡的手錶給卸了下來,這塊唯一的天帥定製表他可是凱覦了很久,不過葉凡一直沒給他。
「舅舅,這樣明搶,好嗎?」,葉凡欲哭無淚,以前秦南沒這麼無恥的啊。
「別廢話,要不你就鬆手,你要是不給我,我可就叫人了,我姐,你丈母娘他們可就在隔壁房間打撞球呢。」
你奶奶個腿,葉凡心中暗罵,這特麼的就是趁火打劫。
「這個戒指我就不擼了,是你和小雪的結婚時候買的。」
秦南又仔細觀察了一圈,發現葉凡除了手錶和戒指,還真沒有什麼其他的值錢的東西。
摸著自己上移的髮際線,已經禿了半邊腦袋,他忽然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外甥女婿,要不要,你頭髮給我點,我做個假髮。」
「滾...」,葉凡口吐芬芳,這要是被扯了頭髮,那還了得。
「秦南,誰讓你欺負我老大的。」,小元從不遠處蹬著小短腿走了過來。
「小元,你長腿了?」,葉凡欣喜的看向小元,在他的下方,竟然長出了兩條一厘米長的肢體。
「那是,也不能只有你一個人進步啊。」,說著小元又顯擺著揚起了自己的手臂。
「進點,我看不清。」
小元走近,葉凡才注意點,手臂確實也長出來了,不過只有芝麻粒大小。
但不管怎麼說,這是好事。
「恭喜你啊,小元。」,葉凡是由衷的高興,眼中淚光閃現。
「哭啥呀,娘們唧唧的,秦南,把手錶還給我老大。」
「哦,知道了」,秦南不情願的把手錶給葉凡戴了上去。
要說這個世界上,他只怕小元一個(人)。
而小元,又有點害怕葉凡(好兄弟,缺德的很。),葉凡害怕唐如雪(妻管嚴,沒毛病吧。),唐如雪怕秦梅(她媽,理所當然的尊重),秦梅怕秦南(秦家唯一男丁,自己親弟。)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
「葉凡,你咋弄成這個鬼樣子?和你媳婦吵架了?」
「算是吧,我把她給修理了一頓,臨出門的時候,忘記穿衣服了。」
說這話的時候,葉凡仰著頭,牛逼哄哄的樣子。
「你不怕她打你?」
「哼,別鬧了,小元,你凡哥我誰呀,還敢打我。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就我家搓衣板你都不知道她跪碎了多少個。」
「是嗎?」,一道淡然的聲音在葉凡身後響起,但在他聽來,無異於魔鬼出巢,閻王掐他脖子,瘮的慌。
僅僅一剎那,葉凡的渾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窗簾碎片都被扎穿了。
「嘿嘿,老婆,你聽我解釋,這都是小元忽悠我說的。」
葉凡轉身,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秦南,跑吧,自作孽不可活。」
兩人咧嘴,撒腿就跑。
「哎,輕點,輕點。」
唐如雪提溜著葉凡的耳朵出了系統空間。
「老婆,這個遙控器也太小了點吧。」
「要求還挺多,那你說,你想要啥,我現在去給你買,頂針行嗎?」
「我想要你。」
說完,葉凡大笑一聲,撲了上去。
吵架後的兩人,經過磨合,又恢復如初。
那句話咋說了,對,床頭打架床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