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訊的發送人是一連串的網絡號碼,他知道這是田野(花褲衩)發過來的。
葉凡按了刪除鍵,並沒有太在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現在有了宋紅顏給的一百萬,葉凡打算在益達廣場附近開一家中醫診所,這樣就不用到處貼小GG了。
說干就干,葉凡找到房屋中介很快就把門面給租好了,一年租金五十萬元。
葉凡不由的感嘆,魔都房價太貴了,這才到手的一百萬,瞬間就去了一半。在招聘網站了找了幾個老中醫,進了點藥材,剩餘的五十萬也花的精光。
半個月時間轉瞬即逝,看著益達廣場穿梭不息的人流。再看看店內在打瞌睡的幾個老中醫,一陣頭大。
啃著乾脆麵,葉凡在發愁給老中醫發工資的事,看來做生意並不是想像的那麼簡單。
空有一身醫術,卻無用武之地。
無奈的葉凡打算晚上繼續出去貼小GG,突然電視上播放的一則新聞引起了葉凡的注意。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我市首富陳福軍昨日突發中風,不省人事,陳氏集團股票今日跌停。」
視頻中的醫院現場一片混亂,有幾十個記者想從醫院門口衝進去,被上百名身穿西服的保鏢給攔住了。
葉凡清晰的看到醫院上面的幾個大字,「金瑞醫院」。
金瑞醫院在深海市很有名氣,這裡經常會有國內外出名的專家進行會診。
葉凡微笑,賺錢的買賣來了,回到風範城叫著老黑出發去往金瑞醫院。
「臥槽,這麼多人咋進去啊「,老黑不由的看向葉凡。
此時的金瑞醫院大門口被堵的人山人海,葉凡也有點頭疼。
進不去別談治病了,就連剛才的四塊錢的公交車費都是有來無回。
「老黑,咱們得想個辦法」,葉凡輕聲說道。
「看我的」,只見老黑朝著葉凡眨了眨眼睛,直接躺在了地上,裝出痛苦的神色。
「你幹啥呀」,葉凡正要開口,老黑卻不管不顧的大聲哀嚎起來。
「天殺的老爺們啊,你竟然把我強暴了」,老黑連說代唱,聲淚俱下,要多慘有多慘。
葉凡滿頭黑線,這特麼什麼套路。他此時已經注意到所有人都目光不善的向他看了過來。
「快去拍那裡,絕對今天的頭版頭條」,一個急著連忙招呼攝像朝著葉凡這個方向來了。
其他記者也緊隨其後,哪裡還管得了什麼首富,這才是今天的爆炸性新聞啊。身高兩米的大黑個,被一米七五的帥氣小伙給強暴了,想不火都難。
在現場維持秩序警察也在向葉凡靠攏,這可是嚴重的違法加不道德行為。
很快,醫院門口的人所剩無幾,只有三三兩兩沒擠進去看老黑的。
「黑小哥,你說你被他給強暴了?」,一個中年禿頂的記者看了一眼葉凡,心裡美滋滋的。
如果挖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那他在他們編輯社的地位肯定直線上升。
「是他,他強暴了我,嗚嗚嗚,我可是單身啊,連女孩的手都沒有牽過,嗚嗚,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啊」,老黑躺在地上痛不欲生的表演著。
「大變態,禽獸不如」,許多圍觀群眾也不樂意了,用手指著葉凡不停的罵著。
葉凡扶額,有些無語的看著老黑賣慘。這黑大哥,太特麼缺德了。
「那他怎麼強暴的你啊,是不是用了什麼暴力的手段脅迫你」,禿頂記者笑眯眯的詢問,他今天要註定要升職加薪了。
「是啊,老暴力了。他剛才眼睛色眯眯的看著我,都把我給迷倒了」,老黑舔著嘴唇,意猶未盡的說道。
「你說啥,你的意思是他沒有強暴你,看了你一眼,你自己倒地上了是嗎?」禿頂記者變得冰冷,大聲質問老黑。
「是啊,你說這是不是強暴我」,老黑哭的更歡了。
「臥槽」,禿頂記者直接爆了句粗口,首富也不採訪了,鬱悶的直接打道回府。
人群一窩蜂的散了,心裡把老黑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我就說這個計策好吧,嘿嘿」,老黑一個鯉魚打挺占了起來,看向已經進了醫院的葉凡。
葉凡進了醫院,發現電梯已經被兩名黑衣保鏢給擋住了。如果是病人家屬要提供住院證明。
無奈之下只能走樓梯,發現樓梯的每個樓層竟然也有一個保鏢進行值守。
葉凡查看了一下怒氣值,還有百分之八十多,剛才瞬移到醫院消耗了百分之十幾。隨著葉凡的修煉,怒氣值的消耗也在降低。
「陳首富在三十三層樓,我的怒氣值應該會消耗百分之60左右,嗯,剩下的用來針灸足夠了」
忽然葉凡開啟怒氣值,急速上了三十三層。每層的保鏢都感覺到一股冷意,但沒有想到是有人上了樓梯。
到了樓道口,葉凡看到病房門口有三男兩女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應該是陳首富的直系親屬。
安靜的大廳瞬間響起了不和諧的腳步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葉凡匯聚而來。
「你是誰?怎麼上來的?來這裡做什麼?」
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葉凡三連問,其餘幾個人也跟在中年人的身後,臉色不善的看向葉凡。
「當然是從樓梯走上來的,我叫葉凡,來給陳首富看病的」,,說著葉凡伸出右手,淡淡的看著中年人。
他相信如果中年人真的關心陳首富,也一定會伸出右手的。
果不其然,中年人雖有疑惑,但還是伸出了右手和葉凡握了一下,很快就鬆開了。
「你好,我是陳福軍的兒子陳凱澤。請問葉先生怎麼治療我父親的病,他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
陳凱澤雖然懷疑葉凡治病的能力,但是能夠從三步一崗的醫院門口到這裡,那就絕非一般人,至少很能打,所以陳凱澤以禮相待。
「老陳,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