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做我的兄弟你後悔嗎?」
葉凡點燃一顆雙喜紅,看著虎哥胸口的那頭斑斑餓虎。
他好像是在對虎哥說,又好像是在對自己說。
「我不後悔。今生能夠遇到你,是我的榮幸」
「其實我希望有一天,能夠和你一起打天下,而不是龜縮在這裡天天看女人的屁股」
葉凡沉吟了兩秒,輕道:「虎哥,打擊敵人,先打擊他的腎,腎弱則敵衰」
「腎弱則敵衰」,虎哥輕聲呢喃,雙眸閃爍出一抹異樣的神采,理解了其中的含義。
「你說的對,那如果敵人是女人吶」
葉凡皺眉,只有累死的老黃牛,沒有耕壞的田地。
「女人如水,女人如花,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三十抱江山」,
有點燒腦,對付女人又該如何?
「是不是很難?」
虎哥見葉凡沉思,不敢打擾,這是個世紀難題。
「男?」
「對,男人,用情去打動女人」
虎哥下意識的點頭,對葉凡充滿了崇拜,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哥哥,你們在說什麼男人女人的,很複雜呀」,
小蘭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好奇的看向葉凡。
看了一眼小蘭,又看了一眼武藤千,武藤家族的人。
「小蘭,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會懂」。
「好了,小蘭,你和爺爺先回去,我和兩個哥哥有點事情要商談」
說完,武藤千輕撫著小蘭的腦袋,眼中滿是關愛。
「知道了,爸,爺爺我們走吧,別打擾他們了」
小蘭年紀不大,但很懂事,她從武藤千閃爍的眼神中,知道他們肯定要說非常重要的事情。
「小蘭啊,爺爺也想和他們談點事,要不你先跟族中的叔叔回去如何」
「爺爺,你們怎麼今天都這麼忙」
小蘭不滿的嘟著嘴唇,但還是乖乖的跟著族人回了沙比島。
風月之地。
「喝完這杯酒,我就回華夏了」
葉凡放下酒杯,淡然的說道。
「明天回去吧,馬上就要有節目了」
「......」
幾人詫異的看著葉凡,男人的高光時刻即將來臨,他怎麼就要走了呢?
「家教嚴,費腎」
葉凡輕笑,同時按下了一個電話號碼,「過來接我,回家」。
藍天白雲,華夏的天空,就連空氣都是那麼的讓人振奮。
「葉先生,我」,飛行員忍了一路,再不說都要下飛機了。
「說」。
「葉先生,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要對他們那麼客氣?」
「殺人誅心是嚴厲的懲罰,但以德服人卻是最好的救贖」
說完,葉凡放下手機,他沒想到(無聊小師)的小說裡面竟然蘊含著人生的哲理。
「以德服人......」
飛行員輕聲呢喃,跟著天帥,自己的學識都得到了升華。
「天帥,您終於回來了」
一名肩膀上扛著三顆星花的老人,焦急的跑向葉凡。
「關總督,是不是京都城出了什麼事?」
「是朱老闆出事了,有隱世家族要對他下手,還請天帥助一臂之力」
說完,關振興憂慮的看著天帥,他不確定葉凡是否會幫忙。
「朱長河?」
葉凡的表情逐漸嚴肅起來,他不喜朱長河這個人,為人狡詐,但他卻又把老百姓的事情放在了心裡。
沉吟幾秒,葉凡的心中有了決斷。
「關總督,出發京都城」
大門外,唐家眾人神情肅穆。
「小雪,葉凡不容易啊,我們一定要抓緊修煉,不能拖他後腿」
「知道了,爺爺,除了你好像也沒有人抱怨」
「我會努力的,我一定要用半個小時跑完一百公里」
「......」
京都城,京都府。
朱長河正焦躁不安,額頭布滿了汗水,時不時看一眼牆上的掛鍾。
「還有半個小時,聽天命吧」
說完,朱長河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這一刻,他感覺彌足珍貴,這短暫的半個小時是屬於他自己的。
一旦隱世家族的人到來,他就完全沒有了選擇權。
他唯一能自己選擇的,就是死亡。
滴答.....
半個小時已過。
「朱長河,現在告訴我你的答案,是不是要做我們鍾家的傀儡」
三名穿著華麗的服飾的青年,還有一名穿著道袍的中年人,慢吞吞的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終於來了,我也可以解脫了」
朱長河輕聲呢喃,雙眸中死灰一片。
「站起來,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鍾家駕到,你竟然還躺著」
先進來的黃衣青年冷哼一聲,一腳踢翻了床榻。
「嗯?」
黃衣青年皺眉,這麼猖狂的嗎?人都摔到了地上,還保持著葛優躺的姿勢。
「殺了我,你們培養新的傀儡吧。我只有一個請求,善待華夏的子民」
朱長河說完,又閉上了雙眼。此刻,他很放鬆,終於可以卸下一身的疲憊。
「鍾長老,您怎麼看?」
道袍老者眉頭微皺,如果朱長河真的一心尋死,那還真的很難再找出來合適的傀儡。
畢竟朱長河是一心為民的,雖然鍾家是為了求財,但如果新的傀儡人真把華夏給弄得經濟倒退,民不聊生,那也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別衝動,我來跟他談」
鍾長老擺手,威逼利誘那是他的拿手好戲。
他相信,只要他出馬,朱長河必然會歸順於鍾家。
「朱老弟啊,你年紀不小了,何必想不開,跟隨了鍾家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活得累,再說了我喜歡甜食」
這?鍾長老的眉頭皺的愈發厲害,不好對付啊。
「這話就不對了,你就是不為自己的考慮,也要為孩子們考慮一下啊」
鍾老說完笑眯眯的看著朱長河,這招肯定管用,哪有父母不為孩子考慮的。
「我把自己的一生都獻給了華夏,終生未娶」
朱長河說完輕笑一聲,緩緩地坐了起來,還順手點燃了一顆特供香菸。
他想開了,也就不再恐懼。
他面前的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隱世家族長老,就是一個普通的糟老頭子。
「你,不要欺人太甚,小心我真的殺了你」
「來呀,脖子就在這,剛洗過」
朱長河拍了一下自己的脖頸,悠然自得的吸了一口香菸,蔑視的看著鍾長老。
「鍾長老,他竟然在鄙視你」
「我特麼看見了,用你廢話」
鍾長老面色陰沉,緊皺的眉頭夾碎馬蜂窩。
勸說失敗不要緊,問題是他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你 很 好,我成全你」
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憤怒的鐘長老宣判了朱長河的死刑。
「殺了,我們培養新的傀儡」
鍾長老說完轉身離去,內心有一抹沉痛,朱長河一直是他看好的人。
「哈哈,好久不見血,手也痒痒了」
黃衣青年愉快的一揮手,三人拿出短兵攻向朱長河。
「哼,三個心動境的垃圾,恐怕還不是我的對手」
朱長河起身,丹田處隱隱閃著金光。
「臥槽,鍾長老,救我們,他是金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