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葉凡修煉了一會易筋經和清心訣,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姚丹,有事嗎?」
「凡哥,不好了,王老五不見了」
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不但如此,昨天抓的那十幾個人也全部都被放了出去,說是證據不足」
「嗯?怎麼回事,當時不是人贓並獲嗎?是不是有人出手干預了」,
葉凡皺眉,看來王老五的後台不是一般的硬。
「我也不太清楚,凡哥,早上我到的時候,他們人已經不在了。我去問隊長,叫我不要多管閒事」
「對不起啊,凡哥,我真的不知道」,姚丹的聲音越來越弱,隱約有抽氣的聲音傳出。
「沒事的,姚丹,我知道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你先不要管了,我怕連累你」
「嗯,我知道了。我這幾天要回家一趟,你千萬要注意安全,一定是我們內部出了敗類,我怕他們對你暗中出手」,
姚丹很擔心葉凡的安全,所以她要儘快回到家族請求援助。
「好,一路順風」。
掛斷電話,葉凡來到客廳,王蘭和葉富正在吃早餐。
「起來了兒子,快來吃飯」,王蘭給葉凡端來一碗熱乎乎的白米粥,邊上還有蒜茄子和薺菜梗。
葉凡心不在焉的吃了幾口,隨機放下碗筷,看向二老,
「爸媽,你們這麼多年辛苦了,我之前不懂事,做了很多對不起你們的事。
現在我的條件也好了,你們不用再像以前那麼操勞,就每天打打麻將,跳跳廣場舞,過點清閒的日子」
葉富詫異的看了一眼葉凡,這個以前倔強地兒子今天怎麼和往常不太一樣。
倒是王蘭,眼眶都紅了。
「兒子,我和你爸不苦,你好好的就行。」,
王蘭抹著眼淚,心情複雜。她沒給過葉凡什麼富貴的生活,還花了葉凡一百多萬。
說著臉上帶著怨恨的看著葉富,「都是你,沒本事做什麼生意,把兒子娶媳婦的錢都給花光了」
「得得,我的女王大人,都怪我行不,兒子說點高興的事,你又往我身上扯」,
葉富有點懵,好像全天下的壞事都是他做的。
葉凡看著鬥氣的兩人,會心一笑,吵吵鬧鬧才是家。
不過葉凡有點焦慮,如果以後他也結婚了,會不會跟葉富一樣,也是個妻管嚴。不過這方便,應該不會遺傳吧。
「媽,我給你和我爸定了個旅遊團,等下就要出發,是去海南的,那邊暖和,玩的也多。」,
葉凡說完在手機上操作了幾下。
「哎呀,不用,那得花多少錢啊,快把團給退了」,王蘭急忙跟葉凡擺手。
「退不了,媽,你和我爸就算不去這錢也打水漂了」,葉凡故作嘆息。
「你這個孩子,又亂花錢,以後找對象還得要不少錢吶」,
葉凡啞然,當媽的是不是都這樣,時刻把找對象的事掛嘴邊。
葉富看了一眼葉凡,露出一抹凝重,他隱約的猜到了什麼。
很可能是葉凡要做什麼危險的事情,怕老兩口讓他有所顧忌。
兒大不由娘啊,這麼想著葉凡看向王蘭,
「既然兒子一片心意,那就去吧,正好我也想出去散散心」。
看葉富這樣說,王蘭也沒在拒絕,主要是她也心疼錢,都花出去了,不玩白不玩。
「那行吧,我去拾掇拾掇,以後不許亂花錢啦」,王蘭回屋前不忘再嘮叨一句。
看著爸媽上了去火車站的計程車,葉凡的臉色逐漸陰冷下來。
對付王老五,是不能指望警方了,他必須親自出手。
此刻沒有父母的牽絆,葉凡決定給王老五以及他背後的人致命一擊,永除後患。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葉凡看了眼手機,「時間差不多了,爸媽應該已經到海南了」。
正想著葉凡收到一條信息,是葉富發過來的。
「兒子,我們已經到了海南了,這裡的天氣很暖和,你自己在家要照顧好自己。我先照顧你媽了,她有點暈車。」
「好的,爸,你帶媽多玩幾天,不用擔心錢的事情」,
葉凡回復完,又給葉富的銀行卡轉了兩萬塊錢過去。
姚丹回了京都城,王老五的線索也無從查起,靜觀其變吧,也許王老五自己會找上門來也說不定。
無所事事的葉凡開始在系統裡面翻找關於治療不孕不育方面的醫書。
他想把二大娘的不孕不育症給治好,讓二大爺家再續香火,也讓老兩口有個盼頭。
沒多一會一本「針灸甲乙經」映入葉凡的腦海,此醫術又名生死還魂針,
是後世的醫道大家根據「針灸甲乙經」的殘本改編的,早已失傳了幾百年,只有在一些世家留下的傳承古籍裡面才有記載。
此針法有白骨生肉,起死回生之效。
而不孕不育病位在胞宮,基本病機是腎虛宮寒,肝氣鬱滯、痰瘀互結導致沖任氣血失調。
治療要調理沖任,補腎助孕。選擇穴位有關元、腎腧、太溪、次髎、三陰交、命門、陰陵泉等。
了解了治療原理之後,葉凡開始練習針法,因為沒有銀針,葉凡就拿家裡繡花針進行練習。
練習了一會,葉凡大汗淋漓,手也在發抖,他發現施展此針法極其耗費體力和精氣神。
以他目前的狀態,不足以施針,如果強行進行的話,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在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