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帥,你可來了」,石昆看到葉凡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怎麼了,石長老,火急火燎的把我叫過來。」
「你是不知道啊,天帥,宋紅顏辭職,把工作都交接給我了。
你說我一個大老粗,帶兵打仗還行,我哪能管理這萬億資產啊。」,石坤焦頭爛額的跟葉凡訴苦。
「石長老,你看衛罰怎麼樣,他之前在丐幫是罰堂的堂主,而且為人精明能幹,我覺得可以讓他試試。」,
葉凡撓了撓頭,對於管理公司,他也不太在行。要說現在全基地的人有點管理能力的也就衛罰一人了。
「行吧,我先讓衛老弟試試,實在不行就再找個職業經理人好了。不過咱們這麼大個基地,一般人還真管理不了啊。」,
石坤也實在是沒辦法,這才把葉凡找來給出出主意。
「天帥,宋總的辦公室你看,是留著還是」,石昆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石長老,你是基地的負責人,你看著辦」,葉凡說完便跟著石昆去見了衛罰和閆正。
閆正自從做了石昆關門大弟子以後,每日刻苦訓練,現在整個基地裡面鮮有敵手,素有拼命閻王的稱號。
離開基地,葉凡一聲嗤笑,愛情,傷人傷己,還是不要為好。
「葉凡,出事了,最近咱們的士兵失蹤了一百多人,沒有一點線索」,接起電話就是老黑焦急的聲音。
「等我,兩個小時以後到。」,掛斷電話葉凡就坐上直升機,飛往西南特區。
「葉凡,你可算來了,快把這身衣服換上」,
老黑遞給葉凡一套深藍色的軍裝,胸口的位置鑲嵌著鎮國軍,肩章是鎮國軍的徽章和一顆鍍金的星星。
「為什麼不是華夏的徽章,老黑」,
葉凡有些詫異的看著老黑,在華夏的領土上為什麼要整出兩個不同的徽章。
「這是經過朱老闆同意的,他說我們鎮國軍雖然在華夏境內,但不歸華夏管轄。
他只希望在面對敵軍入侵的時候,我們能夠站在華夏這一邊。」,
老黑說完敬了一個軍禮:「請天帥更衣,現在西南特區的士兵人心惶惶,你必須要出面安撫。」
「我知道了,老黑,別那麼嚴肅,不習慣。」,說著葉凡痛快的換上了軍裝,來到了西南特區的訓練場。
三十萬大軍全部集中在訓練場,田野副帥站在旗杆下面眉頭緊皺,對於士兵的恐慌他也無可奈何。
「立正,敬禮」,老黑通過內力一聲怒吼,聲音傳遍了整個訓練場,群情振奮。
剛才還垂頭喪氣的兵士們,此刻虎軀一震,站得筆直。
「拜見天帥,拜見天帥」,氣勢磅礴的聲音此起彼伏,再也剛才的頹廢。
天帥在,這些兵士的主心骨就在,因為入伍的時候他們就是奔著天帥的名號來的。
葉凡沒有理會下面的兵士,徑直走向旗杆,拍了下田野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好了,不再再喊了,震得耳朵疼。」,葉凡朝下方擺了擺手,表現的漫不經心。
「葉凡這是咋了,怎麼沒精打采的」,老黑不解的問田野。
「噓,別說話,葉凡哪一次讓咱們失望過。」
果然,田野話音剛落,葉凡猛的站直了身體,右手橫砍,國旗杆轟然倒塌,
下面的士兵看到這一幕倒吸一口涼氣,感覺失去了什麼,整個人都變的恍惚起來,更有一些士兵露出憤怒的情緒。
仿佛面前站的不是鎮國天帥,而是他們仇人 。
葉凡看著下方兵士的表情變化,嘴角含笑,這些人還有的救。
「國旗倒了,你們有什麼感覺,告訴我,你們痛苦嗎,是不是有種國破家亡的感覺。告訴我,你們痛苦嗎?」,
葉凡的聲音變得眼裡,嘶吼著朝著下方喊話。
「痛苦,我們痛苦,啊」,兵士的聲音絡繹不絕,他們在發泄心中的憤怒。
「我知道你們都剛入伍不久,抱著保家衛國的一腔熱血加入了西南特區鎮國軍。
我很敬佩你們,但是,我們是軍人,軍人是要流血和犧牲的。
不是平常訓練這麼簡單,我要的是你們在和平年代,能夠震懾想要入侵我們的敵人,在戰爭年代,我們能夠奮勇殺敵。」,
葉凡說完把剛才折斷的旗杆又重新豎立起來,
「旗杆代表華夏,你們要用生命去守護。
但你看看你們,失蹤了一百多名戰友,你們不去把他們找回來,卻有時間在這裡面惶恐,枉你們還為七尺男兒。」
葉凡拿著旗杆站立了許久,一言不發,他就是想看看這些兵士的反應,他要激起他們的血性。
一個個兵士雙拳都握出了青筋,他們要保家衛國,更恨自己之前的懦弱。
「很好,現在的狀態就對了。你們剛入伍沒有經歷過廝殺和戰爭,我可以原諒你們。
但是,如果以後,你們不能保護國家和你們的妻兒老小,你們終將沒有後悔的機會。
現在你們告訴我,遇到強大的敵人,該怎麼辦」
「戰」
「戰」
「戰」
喊聲絡繹不絕,葉凡微笑,這才是鎮國軍該有的樣子。
老黑和田野走上高台,接過旗杆,又發表了一段時間的講話,徹底穩定了軍心。
回到指揮部,老黑和田野一個勁的給葉凡豎大拇指。
葉凡微笑,「都是在小說上學的,不過還真管用。
老黑,田野,你們現在命令下去,加強巡防,我總感覺這幫人的來頭不小,敢對鎮國軍下手,應該早有準備了。」
「是的,我之前發現過一個黑衣人,在追的過程當中,他們直接在原地消失不見,我懷疑是島國的忍者」,
田野點燃一顆華子,扔給葉凡和老黑各一顆。
「忍者,古武者不應該參與這種普通的戰爭的,難道,他們是針對我的?」,葉凡陷入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