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你這個,垃圾,給我讓開。這個小孩撞到我了,我要讓他賠錢」
老外身體前傾,情緒激動,用手指不停的對小孩指指點點。
「姐姐,我就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就問我要500塊錢,嗚嗚」
說著小男孩就哭了起來,宋紅顏閃過一絲怒火,但很快就被她壓制了下來,輕撫著小男孩的頭。
「小朋友,別害怕,大哥哥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垃圾,你說的對」
葉凡緩緩的走向張狂的老外,似笑非笑,活動著手腕。
「別亂來啊,這裡可是華夏」
大鼻子往後退了兩步,戒備的看著葉凡。
葉凡都被氣笑了,你特麼還知道這裡是華夏,是我們的地盤。
「我靠,這個帥哥不會打這個老外吧,佩服佩服」
「小伙子,別衝動啊,打了事就大了」
熱心阿姨過來拉扯葉凡,怕他真衝動,打老外吃虧的例子不在少數。
「謝謝阿姨,我有分寸。」
「哈哈,膽小鬼,來打我呀。我看制服抓不抓你」
聽到圍觀群眾說的話,大鼻子張狂了起來。圍觀群眾其中也不乏很多老外,有些對大鼻子嗤之以鼻,也有個別的感覺自己高人一等。
「我不打你,那是不可能的。」
葉凡抬起一腳,白皮大鼻子飛了出去,掉進了浦江,圍觀群眾傻眼了。
「我靠,這還是人嗎?」
「這不算啥,半年前有個人一巴掌給個網紅扇到明珠塔間上去了」
「你在開玩笑嗎,作為旦復大學高材生我告訴你,這不是人能夠達到的力量,他肯定在身上藏了什麼重武器。」
說著年輕人傲然的看著葉凡,一副我說對了的表情,還想過來翻葉凡的衣服,被葉凡瞪了一眼灰溜溜的跑了。
「都讓一下,XX局辦案」
三名制服到了現場,有點茫然,老外吶?剛剛明明有人報案說現場有老外欺負小孩,一個年輕人報的案。
「年輕人,剛才看到這裡有打架事件嗎」
葉凡點頭微笑,晃了晃自己的腿。
「我打的,往那邊飛了」
「神經病,撤退,有人報假案」
說著三名制服拿著對講機說些什麼,就要離去。
「WAIT,制服同志,這個人剛才打我們邦外友人了,我剛才看到了」
一個矮個子臉色黝黑的人站了出來,看著葉凡全是恨意。
「小伙子,他說的是真的嗎?你真打外國人了」
帶頭得制服表情很嚴肅,打老外,這可是大事。
「我打了,還不是一個」
葉凡隨意的抖了抖肩,一巴掌拍向說話的小黑個,只見一排大白牙飛了出去。
「你,給我抓起來,帶回去審問」
帶頭制服怒了,在我們面前竟然還敢動手。
「姐姐,怎麼辦啊,哥哥不會被抓走吧」
小男孩著急了,但又無計可施,眼淚啪啪的往下掉,是他連累了大哥哥。
「沒事,正義的人不會受到處罰」
宋紅顏剛說完,感覺心臟的位置一陣刺痛,正義的人真的不會受到懲罰嗎?
「敢問這位制服,你不問清楚緣由就抓人,是因為他們是邦外人嗎?高人一等,還是你是他們的狗腿子」
葉凡說話毫不留情,但也針針見血,圍觀的群眾瘋狂鼓掌,好久沒這麼解氣了。
「你,我看你是找死」
制服掏出銀手鐲就要給葉凡戴上,忽然,他感覺到天昏地轉,自己到了高空,砰的一下落入了浦江。
「fUCK,你這個混蛋,我剛爬起來,你又壓我身上」
剛才被葉凡踢到浦江的白皮人被帶頭制服壓了一下,氣的夠嗆,揮拳就打向制服。制服有點懵逼,但也是血性的漢子,兩個人幹起來了。
「艹,讓你們在我們華夏耀武揚威,我告訴你這是我們的地方。不想呆就滾回你們的國家」
抖了抖身上的水漬,他覺得這是當制服十幾年最痛快地一天。
回到現場,葉凡正拿著一本證件給其餘兩名制服訓話,兩人戰戰兢兢的連連點頭,就連圍觀群眾也聽得熱血澎湃。
「在華夏,任何不遵守華夏法紀的外邦人,都給我往死里干。要是有地方管元,維護外邦人的話,都可以過來找我,我叫葉凡,新出任的鎮國天帥。華夏,不可欺。」
「好,太帥了,天帥威武」
掌聲雷動,葉凡說話的視頻被打上了馬賽克傳遍了網絡,網民激動的熱淚盈眶。都知道在華夏出了一位馬賽克天帥,威武不凡。
從那以後,在華夏被打的各種顏色人越來越多。馬賽克天帥再次發聲,不能沒事找事,雖然外邦人在華夏弱小,但也不能隨意欺負。
送宋紅顏回了基地,葉凡又獨自返回外灘。他在制服來的時候,感覺到有微弱的氣息波動,和塑料玉佩上的波動很像,很可能就是小元說的元氣。
葉凡在步行街上從南走到北,再次感受到那股微弱的元氣,時有時無。第二食品商店,一道挺拔的人影引起了葉凡的注意。此人白皮膚,黃頭髮,很像歐人。他正在買糖果,禮貌的跟服務員打著招呼。
等他出來,葉凡跟他走到了附近的公寓。
「朋友,你在跟蹤我嗎」
這個青年禮貌微笑,葉凡也沒有掩飾,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
「你好,我感覺到你身上有一種氣息的波動,很像我的一個朋友。我很好奇,所以跟了過來,很抱歉」
「氣息?哦,你是說這個吧」
說著青年從脖子上拿出一條鏽跡斑斑的項鍊,有微弱的元氣波動,果然是它。
「可以告訴我這個是從哪裡來的嗎?」
「當然,不過你要請我喝酒,我要喝最烈的酒」
「沒問題」
葉凡無所謂的擺擺手,能得到關鍵性的信息,花多少錢都值得。
「這是我外祖父去世的時候留給我的,我從七歲一直戴到現在。說來很奇怪,戴上以後 ,我從來不生病。」
「敢問你外祖父在哪裡得到的?」
葉凡知道這樣問一個已經去世的人不太禮貌,但他必須要問,因為他現在掌握的信息太少,全都是碎片化的信息。所以一絲一毫的線索都至關重要。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我外祖父以前是考古學家,經常去往世界各地。他最好奇的就是古埃及的金字塔,不過古埃及不讓挖」
「原來如此,你是漂亮國人嗎?」
「oh.no,請不要侮辱我,我不是那個強盜國,我是浪漫國的」
說著黃髮青年還撥了一下額頭的劉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