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最好馬上放了老子,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男子目露凶光的對我吼道。
「是嗎?」我盯著他看去,嘴角處露出一絲冷笑,這人可能還沒搞清楚狀況,今天把他帶到這裡來,就沒想著讓他活著回去,身上帶著子彈上膛的槍,真把他放了,倒霉的肯定是自己,對於這種人,要麼不沾惹,一旦沾上那就只能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知道我是誰嗎?」男子滿臉猙獰的吼道。
「你是誰啊?說出來看看能不能把我嚇尿了?」我說。
男子盯著我看了幾秒鐘,最終沒有報名號,一直嚷著放了他,不然我會死得很慘。
「你想死的痛快一點的話,就老老實實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如果你以為自己能抗得住折磨的話,信不信我把你的蛋蛋割下來塞你嘴裡。」我雙眼一瞪,露出了滿臉的凶氣,同時右手拿出刀子在男子的褲/襠處劃了一下。
嗤啦一聲,他的褲/襠被自己用刀子劃開了。
「哼!」男子冷哼了一聲,再次吼道:「小子,就憑你想殺爺爺,哈哈哈……」
噗!
下一秒,男子的大笑聲戛然而止,變成了一聲慘叫。
啊啊……
我手裡的刀子直沒到手柄,插在他的大腿上,鮮血流了出來。
「孫子,笑啊,繼續笑啊,你他媽以為老子在跟你開玩笑嗎?」我瞪著男子說道。
「小子,有種弄死你爺爺,弄不死的話,我回去弄死你。」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看來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以為我不敢真得殺了他。
「你他媽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站身起來,把刀子收了起來,拿出甩棍,雙手緊握著對準了這人的膝蓋。
「操!」我猛喝了一聲,隨後雙手輪起甩棍朝著他的膝蓋砸了過去。
砰砰砰……
啊啊……
咔嚓!
十幾甩棍之後,他的雙腿愣是讓我給生生砸斷了。
「啊啊……老子跟你沒完,啊……」男子的慘叫聲悽慘無比。
狗子沒殺過人,也沒有經歷過這麼慘烈的場面,我看到他臉色有點發白。
「狗子,你出去放哨吧。」我對他說道。
「呃?好,好的!」狗子應了一聲,隨後急急忙忙的走出了破爛的山神廟。
其實放什麼哨,深山之中,大晚上連個人影都沒有,一,狗子有點害怕;二,我不想讓他聽到一會男子所說的事情。
誰也經受不住酷刑,除非他有堅定的信仰,眼前這個男子,八成是個毒販,他有個屁的信仰,所以我有信心敲開他的嘴,早晚讓他把肚子裡的東西全部說出來。
「跟我沒完?」我臉上露出一絲陰森的笑容盯著眼前慘叫不止的男子:「你今天如果還能活著離開這裡的話,我跟你姓,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也算是遺言,不然的話,一會你只能跟閻王爺去說了。」
「你敢,我是姚哥的人。」此時的男子雖然仍然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但是他的目光里有了一絲害怕,被我發現了。
「此人怕了。」我在心裡暗道一聲。
「姚二麻子的人?呵呵,姚二麻子算個屁,老子想弄他分分鐘的事,既然開口了,就全部說了吧。」我吹牛逼道。
「哼,就憑你想弄姚哥,我呸,別以為老子不認識你,你他媽不就是八十年代酒吧的一個小嘍囉嗎?叫什麼來著,對了,王浩!」男子嚷道,他竟然認識自己。
「看來你認識我,那今天就讓你重新再認識一下你王浩爺爺。」我從旁邊撿起一塊沉甸甸的石頭,一臉冷笑的盯著倒在地上哀嚎的男子。
「不說是吧?」我盯著他問道。
「姚哥不會放過你的。」男子嚷叫道。
「有種,看你能有種到幾時。」說著,我蹲下身子,用腳踩著男子被膠帶綁著的雙手,左手慢慢的將他的手指伸開,然後舉起右手的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
啊……
男子的慘叫聲再次響了起來,並且全身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十指連心,自己一下子將他的左手小拇指尖給砸爛了。
「啊啊……我/操/你媽,我要殺你全家,姚哥不會放過你……」男子一邊慘叫一邊破口大罵。
「孫子,你有十個指頭,我看你能堅持到第幾個,砸完手指頭,我再把你的丁丁割下來,塞你口裡,讓你嘗嘗什麼滋味。」我知道疼痛不是最大的折磨,預想之中的恐懼才是最大的折磨,所以我在描述著接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希望能突破男子的心理防線。
「我/操/你大爺,老子要殺你全家!」男子大罵。
「有種!」我瞪了他一眼,然後再次舉起了右手,猛然砸了下去。
啊啊……
男子的嗓子已經喊啞了,一口氣沒有喘上來,直接痛暈了過去。
自己也不想這麼殘忍,但是有些事情是逼不得已,像眼前這名男子,絕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角色,自己如果放了他,改天死得一定是自己,再說了就在剛才如果狗子沒有砸中對方的手腕,搞不好自己就中槍了,所以對待這種想要自己命的人,我的憐憫和善良全部都消失了。
我不是一個壞人,但是絕對也不是一個爛好人,那種被人抽了左臉,再把右臉遞到人家面前抽的事情,我做不了,什麼以德服人,我現在的思想境界還達不到那個程度。
稍傾,我再次舉起了石頭,朝著男子的第三根手指頭砸去。
砰!
啊……
十指連心的疼痛讓自己的甦醒了過來,慘叫不止。
我看著慘叫的男子,臉上毫無表情,等他的慘叫聲小了一點之後,開口說道:「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了,我給人一個痛快,不然的話,砸完手指頭,我一刀一刀的割了你,看你能挨多少刀。」
男子一邊慘叫一邊盯著我,眼睛裡的恐懼越來越濃,最終嚷叫道:「我說,別砸了,我說!」
對待這種人,你只有比他還要兇狠,才能讓他感到恐懼,才能讓他老老實實的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我叫林厲,外號厲鬼,姚哥的毒/品生意都由我負責……」厲鬼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後他竟然懇求自己放了他。
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剛才還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被自己折磨了一下,然後就慫了,等把事情都說出來之後,變得更加窩囊,簡直在跪/舔自己。
「浩哥,不,浩爺,饒我一命吧,我幫你殺姚二麻子。」厲鬼哀求道,此時厲鬼已經不適合他的外號了,應該叫窩囊廢鬼。
我看了他一眼,問:「你說的都是真話?」
「千真萬確,若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厲鬼信誓旦旦的發誓道。
「唉!」我拿出了刀子,蹲下身子看著哀求的厲鬼,說:「下輩子別做壞人了!」
「等等,不要殺我,我有錢。」厲鬼嚷叫道。
「多少?」我問。
「我給你一千萬,你放了我。」厲鬼盯著我說道。
「哼!」我冷哼了一聲,將刀尖抵在他的胸口:「你還有什麼遺言?」
「你要多少錢才能放了我?」厲鬼問。
「你必須死,多少錢都沒用。」我說,隨後便準備把刀子捅進他的胸口。
「等等!」厲鬼再次大聲嚷叫了起來。
我心裡有點鬱悶,瞥了他一眼,問:「還有什麼遺言?快說!」
「不要殺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把一切都給你。」厲鬼眼睛裡露出恐懼之極的目光,他不想死。
我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波動,手中的刀子直接捅進了他的胸口。
啊……
厲鬼慘叫了一聲,隨後咕嚕咕嚕從嘴裡不停的流出大量的鮮血,他的身體開始痙攣,眼睛的目光開始發散,大約幾秒鐘之後,全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腦袋也耷拉了下來,死掉了。
隨後我把狗子叫進來,幫著自己將厲鬼的屍體抬到一片樹林裡埋了,坑挖得很深,以免被人發現。大嶺山這片未開發的後山,雖然說人跡罕至,但是經常有一些驢友來探險,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出山的時候,狗子一臉好奇的對我詢問道:「二哥,這人是什麼人啊?」
我看了狗子一眼,說:「不該問的別問,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
「哦!」狗子應了一聲,明顯有點不以為然。
「對了,這件事情別告訴任何人,明白嗎?」我對他叮囑道。
「哦,明白!」
出山之後,狗子開車,我則在閉目養神,腦子裡回想著剛才厲鬼所說的話。
毒/品利潤巨大,二年前,姚二麻子派厲鬼南下陸豐,跟當地的製毒梟接上了頭,然後開闢了一條從陸豐到江城的運毒通道,同時厲鬼開始在江城發展銷毒網絡,到現在基本上已經有點規模,雖然跟一條龍沒法比,但是每天利潤也相當的可觀。
厲鬼說他家裡有本筆記本,上面是整個銷售網絡的人員,以前跟陸豐那邊的聯繫方法,有了這本東西,幾乎就可以控制這條銷售網絡,或者徹底摧毀這條銷售網絡。
至於厲鬼為什麼會跟蹤張文珺,他在天台的時候確實沒有發現張文珺,只是張文珺做賊心虛慌慌張張的離開了紅太陽KTV,讓厲鬼產生了懷疑,並且張文珺這麼漂亮的女人是單獨來KTV玩,這一點也十分的令人懷疑,於是厲鬼就準備把張文珺抓起來問問,隨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去南城的民生小區。」我睜開了眼睛,對狗子說道。
「二哥,馬上快凌晨十二點了。」狗子對我提醒道,今天晚上還有別的行動。
「我知道,先去南城民生小區。」我說。
大約四十分鐘之後,我和狗子來到了南城民生小區,直接去了厲鬼的家,狗子是敲撬門開鎖的專家,很快就打開了防盜門,我戴了手套,腳上套了丙個塑膠袋,讓狗子在外邊等著,自己急速的走了進去。
根據厲鬼死前所說,這個記事本他放在床頭的一個暗箱裡,可是自己在他的臥室里找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暗箱。
「媽蛋,能在那裡呢?難道是厲鬼騙自己?不可能啊,都要死了,騙自己對他有什麼好處?」我眉頭微鎖在心裡暗暗思考道
稍傾,目光朝著床頭上的一副風景畫看去,隨後走過去輕輕將風景畫給摘了下來,在風景畫的背後有一扇木製小門,我臉上露出一絲微笑